“师父,我好难受……”
景临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歪歪扭扭地靠在灰蓝色的枕头上,抓着领口用力往外扯,“师父、帮我脱,脱掉……好热啊……”
空调没开,再加上醉酒,他觉得自己像躺在火海里,再不来个人帮忙就要被烧化了。
徐政清喉头一滚,难以启齿的燥热从小腹传到全身,他想扑上去,想像上次那样把景临压在身下用力插进去……
可理智又在提醒他不要再重蹈覆辙。
因为隐忍和克制,他绷紧了身体,双手垂在两侧握成拳头,手背上鼓起了青筋。
“徐政清……”
见他迟迟未动,景临难受得哭了出来,呜咽道:“你要我怎么求你才肯帮我……”
徐政清闭上眼睛,黑暗中他缓缓呼出一口热气,随即转身,一步一步走向床上那个人。
他痛苦地发现,自己所谓的理智和自制力,在景临面前都很不值得一提,不用一兵一卒,对方轻易就能把它们粉碎得一干二净。
迎着景临难耐的目光,徐政清走到床边,带着满身的木香俯下身,再一次命令景临:“别动。”
他的手臂上也暴起了青筋,布着一层薄薄的汗。
景临拽着领口的手放下来,撑在床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隔得很近,徐政清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喷出的气息,滚烫而湿润,带着甜美的酒香。
他的眼神逐渐幽深,手指从景临的衣摆里探进去,然后轻轻往上拉,景临很配合,乖乖举起手,就像颗水蜜桃被剥开外皮,很快就露出了里头白嫩多汁的果肉。
少了布料的桎梏,景临觉得凉快多了,他两颊绯红地仰起头,舔了舔嘴唇,胸前的红缨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徐政清只看了一眼,心跳就变得不对劲起来,他的胸腔也以同样的频率上下起伏,紧实的肌肉块把衬衫顶出了暧昧的形状。
他把手里的短T折好放在床头,直起身的瞬间,景临看了过来:“还、还有裤子,也要脱。”
好渴。徐政清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他硬着头皮再次弯腰,修长的手指解开长裤的抽绳,刻意不碰到景临的肌肤,拉着裤腰慢慢往下拽,似乎嫌他动作不够利落,景临哼了哼,踩着裤腿用力蹬。
乍一看见他光裸的大腿,徐政清眸色一沉,迅速把脱下来的裤子叠好,然后越过景临的膝盖去拿被子,想把他的身体盖住。
但景临却不乐意,他顺势跪坐在床上,撑着手臂往前爬了一步,随即伸手弹了弹徐政清鼓鼓囊囊的裆部,歪着头问:“这是什么?”
徐政清:“……”
早在电梯里抱着景临的时候他就勃起了,现在被他一碰,那里又膨胀了一分,硬热的阴茎撑开布料,支起了小帐篷。
酒精支配下,景临已经没有了礼义廉耻,他认认真真地盯着徐政清那里看了好几秒,突然低头,伸手插进自己的内裤里揉了揉,喘息道:“我、我也有……”
他舔了舔嘴唇,把另一只手掌覆在徐政清的胯下,重重揉搓:“师、师父,这样摸的话,你舒服吗……”
说不舒服都是假的,如果可以的话,徐政清恨不得立刻把阴茎拿出来塞进景临的嘴里,可对上景临那双泛红的、有些懵懂的眼睛,他只得咬着牙压住心底的欲望:“景临,放开,你该睡觉了。”
“我、我睡不着……”景临仰起脸,不适地扭了扭腰,“师父,我这里难受……”
他拿手指撑开内裤,给徐政清看里面,秀气的阴茎半软半硬,怎么揉都差了一点感觉,见徐政清盯着那里一声不吭,景临索性扯下内裤:“师父、你看……”
不算浓密的阴毛,两片已然湿润的贝唇,以及最下面饥渴翕动的女穴,全都展现在了徐政清的眼前。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明知道这样不对,但目光却无法挪开。
不知为何,景临怎么揉弄都感觉不到快感,只好带着哭腔继续求徐政清:“师父,帮帮我。”
热,铺天盖地的热。徐政清脑海里嗡地的一声,紧接着他什么都听不见了,眼里心里都只能看到面前这个跪在他身下“勾引”他的人。
徐政清对自己向欲望妥协感到几分气馁,但很快就被雄性最原始的的冲动盖过去,他一把扯开领带,衬衫扣子崩开,露出了里面结实的肌肉。
景临看呆了,屏住呼吸,手从徐政清的裆部松开,钻进衬衫缝隙里摸了摸:“好烫……”
徐政清也红了脸,和酒精上头不同,那是一种动情的红。
他低下头,缓缓把手覆在景临的手背上,随即握住,抓到嘴边吻了吻,景临手指微蜷,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
他被迎面扑倒在床褥里,硬朗的躯体贴上来,隔着薄薄的衬衫,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熨帖的热度。
?耳九凄凄路是凄九衫耳?
景临个子不算矮,但身材偏瘦,骤然躺在徐政清的身下,他感觉自己身上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不满地伸手去推徐政清的胸膛,却推不动:“好重啊……你走开……”
徐政清低低笑了,捧着景临的后脑勺用力吻下去,湿滑的舌头顶开齿关,热乎乎地缠住了景临的舌头放肆吮吸,仿佛要把景临吃进肚子里,
“唔……”景临浑身都瘫软了,对方的舌头几乎要刺进他的喉咙里,本来就昏昏沉沉,这下更加有种要晕过去的感觉。
徐政清一边亲,一边空出一只手在景临的腰上摩挲,景临怕痒,不住在徐政清的掌心里乱扭,突然间撞到了徐政清腰间的皮带,冰冷的金属扣硌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立马挣扎起来:“呜呜……疼……”
徐政清被他这个埋怨的语气喊得心脏都在颤,急忙撑起来,一看,景临细嫩的肚皮上有个圆形的红印,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脱衣服:“疼吗?我给你吹吹。”
说着,他竟真的俯下身,扒着景临的腰吹了一口气,紧接着他张开嘴,用舌头在那片红痕上舔吻
原先是疼,现在是又疼又痒,景临弓起腰,伸长了手按住徐政清的额头往后推:“不……不要……”
“为什么不要?”
徐政清抽出皮带,捉住景临的手举过头顶,然后用长长的皮带把他的两条手腕绑住,哑声道:“你这里都流水了。”
他从内裤里掏出粗长的性器,对准景临湿漉漉的女穴,却不进去,只是在入口那里磨蹭:“你看,流了那么多,我一靠近它就吸我……”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