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无暇追究“乖徒弟”在潜意识里意淫自己的责任了,他只想赶紧弄醒景临,不然就要乱套了。
景临舔了舔嘴唇,语气很委屈:“我知道啊……只有梦里,你才会这么对我……师父,可以亲亲我吗?”
他放下腿,撩起睡衣,露出里面白花花的乳房,小小的两团肉,像任人采摘的水蜜桃,咬一口就能爆出甜蜜的汁水。
徐政清辛苦维持的理智危险地被撼动了,他不敢再呆下去,正想转身离开,床上的人却带着哭腔道:“师父……我好难受……”
他动作一僵,就在这个犹豫的瞬间,景临直起身,拿裸露的胸脯贴上来,红着脸抱住了他的手臂。
“……放开,”徐政清艰难地滑动喉结,“景临,你现在意识很不清醒……你会后悔的……”
景临听见了,又像没听见,他仰起脸冲着徐政清笑了笑,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感,但做的事却那么大胆
他抬起腰,拉着徐政清的手指去摸自己的下面,徐政清怔忡间来不及反应,猝不及防摸到一片湿滑,滚烫的,柔软的,贪婪地把他的指尖吸住了。
“哈啊……”
终于有东西插进来,景临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按着徐政清的手还想继续深入,后者猛地抽出手,几乎立刻就勃起了,肉棒像根铁棍横在内裤里,把丝绸睡袍顶了起来。
景临眼底泛红,半跪着贴近他:“师父,你不是最喜欢用力操我吗?今天是怎么了?”
他盯着眼前的小帐篷,突然俯下身,拨开挡住肉棒的睡衣,隔着内裤把徐政清含住了
做过的梦里,徐政清似乎很喜欢用肉棒插他的嘴巴。但……梦里的人物会有意识吗?景临迷迷糊糊想着,探出舌尖,把贴着顶端的布料舔得湿润。
“唔呃……”
徐政清闷哼一声,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对,但身体却没能挪动半分,在这僵持的空当,景临已经伸手把他的东西掏了出来。
很粗的一根,柱体是猩红的肉色,上面筋脉凸起,马眼湿漉漉的,在手心里不安分地搏动着。
他眯起眼看了几秒,随即张开口,含住龟头,艰难地往里吞。
好大,整个口腔都被塞满了……
景临皱起眉,抬起眼皮往上看,徐政清也在看他,他的表情终于不像之前那么冰冷,反而露出了几分难耐的神色,他心头一动,突然想看到更多,于是吸得更加卖力,喉咙发出黏腻的吞咽声:“唔呃……”
虽然努力,他的动作却很笨拙,没有半分技巧,可徐政清依然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他盯着景临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腮帮子,看着自己的性器在殷红的嘴唇里进进出出,所有的克制都忘得一干二净。
“景临……是你先开始的。”
徐政清薄唇微启,喷出一口热气,景临瞪大眼睛,嘴巴里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下一秒他的后脑勺被手掌捧住了,徐政清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自己的胯下按:“呼……”
这跟自己吃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硬热如铁的阴茎直直插进喉咙口,把呼吸和呻吟都牢牢堵住,景临被插得太狠了,忍不住伸手拍打他:“唔唔唔……”
好难受,要窒息了。
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数徐政清插了多少下,因为缺氧,大脑嗡嗡的,浑身都失去了力气,但徐政清却用力托着他后脑勺不让他滑倒,景临只能被迫承受,直到两眼发黑、快要晕眩,徐政清才在他的嘴巴里射了出来。
微咸的液体滑进喉咙,景临本能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徐政清被他吸得热血上涌,低喘一声,松开手掌,把肉棒拔了出来。
景临捂着脖子剧烈地咳了咳,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他满头满脸的汗,眼圈红红的,看起来非常可怜。
但这种弱小的姿态却触动了徐政清的雄性本能,他扬起下巴,哑声问:“你都吃掉了?”
景临还有点发懵,思考了好几秒才明白徐政清的意思,他撑起手臂,在徐政清下方伸出舌尖,上面残留着一缕白浊,是徐政清刚射进去的东西:“你是说这个吗?”
他舌头一卷,咕嘟咽下,然后把干干净净的舌面展示给徐政清看:“都吃掉了。”
“你……”徐政清危险地眯起眼睛,才射过的阴茎再次勃起,直直往上竖着。
“师父,”明明被捅得的很难受,景临的女穴却湿得不像样子,流出的水都滴到了床单上,他扭了扭腰,又躺下去,敞开两条腿,气喘吁吁地央求徐政清:“师父……我这么乖,你就奖励我一次吧……快进来好不好,求你了……”
徐政清没吭声,转身去拉窗帘,景临以为他要离开,顿时急了:“师父!”
确定整个空间都被遮住,徐政清才回过头,不疾不徐地扯开睡袍,露出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面分布着漂亮却不过分偾张的肌肉,看得景临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紧接着他脱下内裤,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爬上去,跨坐在景临的上方。
“张嘴。”徐政清沉声命令他。
景临呆呆照做,徐政清拉开他的腿压上去,两具滚烫的躯体瞬间贴在一起,徐政清先是碰了碰景临颤动的眼皮,然后才吻住他的嘴唇
唇舌相接的瞬间,徐政清全身的神经都亢奋了,用力缠住景临的舌头,又吸又舔,恨不得把他整个吃掉。
“唔嗯……”
熟悉的木香窜进鼻端,景临突然有点害怕,这也太真实了,真的是梦吗?
他想仔细看看徐政清的脸,却因为隔得太近而无法聚焦,反而被头顶的水晶灯晃得头晕。
不,这一定是梦,徐政清连笑都不肯对我笑一下,又怎么会亲我呢?
景临松了一口气,任由自己在情欲的支配下沉沦,他张开双臂,攀住男人的肩膀,抬起腰,用泥泞的下半身蹭他。
徐政清被景临撩拨得眉心一跳,他稍微分开,挺起上半身,红着眼看向景临的穴口:“是你先勾引我的。”
说罢,他扶着自己的肉棒顶上去,一下一下地往那个狭窄的入口戳,流的水太多了,龟头总是打滑,没一会儿就把穴口戳红了,那滚烫的触感异常鲜明,景临抓着床单,喘息道:“师父……快进来……我要死了……”
脑子里有根弦“啪”地断裂,徐政清手背上都爆出了青筋,他深吸一口气,扶着阴茎对准穴口,缓缓地往里顶
因为从未被开辟过,他的入侵受到了阻滞,景临也跟着痛呼:“哈啊!等等……”
徐政清怎么可能等,他一把捂住景临的嘴巴,把插进去的半截龟头拔出来,然后狠狠地撞进去,这次他没有半点停留,猩红的柱体横冲直撞,毫不留情地破开紧致的甬道,只留了一小截在外面。
“唔呃……”
景临剧烈挣扎起来,眼睛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好疼,他要疼死了,怎么会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