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别怕,我不弄你了。”徐鹤青吻了吻他的耳,将人轻放到床上,这才缓缓抽出肉棒。
肉棒抽出,啵唧一声,浓白液体迫不及待的流出,徐鹤青一看,呼吸又是一滞。他视线扫视四周后,拿了自己的内裤塞进了那穴口。
他好喜欢哥这如同怀了他孩子的模样。
小肚子鼓鼓。
抚摸着薛清越的肚子,徐鹤青珍惜的吻了吻他:“哥,我给你熬鸡汤喝。”
他仔细给薛清越盖上被子,双腿也盖着,这才出去。
薛清越早就被肏得浑身毛孔张开,餍足到了极点,男人这一离开,他几乎是一秒秒睡。
睡梦中,似听到系统啧啧的声音:[这状况真是激烈,满屋子的味道,唔,还被肏得小穴充血,罢了给你一个吸收精液恢复身体的功能。]
“哥,来喝鸡汤,喝完再睡!”
……
意识模糊的薛清越没去管这些,只顾一个劲的猛睡。这一觉就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饿过头的肚子的饥饿感将薛清越叫醒,薛清越这才睁眼。
睁眼,只看到大黄趴在床边,狗脸透着十分猥琐的劲儿。
薛清越手一个迅猛的朝着那狗脸拍去。
大黄汪汪叫,满脸的不可置信:[卧槽宿主打人不打脸的,你这一醒来就打我脸呜呜呜,宿主你……]
“闭嘴!”薛清越揉了揉太阳穴,极度的饥饿让他浑身无力,有些烦躁,而这假哭更是有点吵到薛清越了,他冷冷一眼瞥着大黄,“徐鹤青呢?”
[干农活呢!]大黄说到这不由得嘿嘿一笑,[怎么样,男主体力很好吧!宿主你昨天肚子都被射的跟怀孕三月似的,看着还听欲的,唔,宿主你想不想要怀孕体质?]
薛清越无语翻了个白眼,他到底有多想不开才会弄个怀孕体质,他可不想感受生娃的痛苦。男主要是想要有娃,呵呵,那自己怀去!
费力从床上爬起,身上已经穿上了衣服,唔,布料倒是柔软。
薛清越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屁股压根一点都不痛,虽然饿得发慌,但是压根不影响他行动。走去厨房,看到了灶台上还热乎的鸡汤,薛清越肚子咕噜一声,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一大锅的鸡汤,薛清越一碗又一碗,竟然不知不觉吃完了一大锅。
吃完后,薛清越只觉得满足的眯了眯眼。他这才有了余神去搭理大黄,微微勾唇,薛清越揉了揉大黄的头,餍足十足:[说的不错,男主公狗腰挺有力的,肏得我很爽,也很满足。]
[不过太过餍足了,容易让人堕落,这样的性爱还是一周一次为好。]
太过激烈了,他现在身体仍然有肉棒冲撞的那种激烈感官。薛清越晃了晃头,起身去做活了,他还得写下养鸡计划表呢!
嗯,顺便去看看那个什么林知青,还有女主。
薛清越可没有留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的想法,难得穿书,自然是得搞下甜甜爱恋,好好爽一爽,可不能够让小人犯事。
第10章井底之蛙似的看不到井上的天空[剧情] 章节编号:732704y
10
薛清越还是相当满意徐鹤青这个小狼狗的,活儿好,还很贴心。
揉了揉大黄的头,薛清越问他:“徐鹤青让你守着我的?春宝呢?”
[他带着春宝去干活,他拔玉米,摘玉米杆子,春宝捆着,所以让我守在你身边,有人来就把人赶出去。]大黄倒是如实回答,狗尾巴甩得飞起,一副猥琐样,[看这是你昨天被肏后的样子,啧啧一副被肏熟,肏烂的]
画面上,背朝上睡在床上的青年眉目合拢,微张着唇仿佛索吻似的,破碎的唇角红艳可人。双臂从被子里伸出,隐约可见那袒露的身子,白皙的皮肤上落满吻痕。
而他身上,腿上,被被子牢牢盖住,唯有臀部翘起,红肿如水蜜桃的红艳艳的臀瓣上落满斑斑白浊,隐约可见中央缝隙塞着一块布,仔细看能够看出那是一条四角裤的款式,只是被塞进了中央,也将缝隙给撑开了,若隐若现可见中央小洞被布塞满,撑开,而洞口和布相连之处也遍布白浊。
看着确实引人遐想不及,充满情色之味。
薛清越很是满意自己这姿色,就是有些遗憾,没有留下徐鹤青俯身在自己身上,掐着他腰冲劲的那画面。
男人蜜色的腱子肉上密布着细密的汗珠,汗珠滚滚滑落,滴落在他身上,双腿紧实有力,将他的腿脚置于他的肩膀,掐着他细腰冲劲,贼带感。
虽然当时已经沦陷进欲望海洋,可那冲击画面感还是映入薛清越的脑海,是他觉得值得珍藏,留念的画面。
汪汪汪。
大黄汪汪叫着,瞥一眼自己清冷如仙人的宿主,啧啧:[老色批,宿主,你这老色批的思想你那些粉丝知道吗?一个个还称你如高山仰止的仙人,一举一动皆是神仙般的画面,让人想要尖叫,又不敢玷污,只敢默默膜拜,呸,分明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薛清越垂头瞥一眼大黄:[彼此彼此,你一个系统也如此多废料,属性相接。]
薛清越瞧了瞧灶台,到底还是清理了,又给蒸了馒头,回去屋内拿出纸笔写了两份计划书,这才出门。
徐鹤青住的偏,从山脚去往知青院,从西边到东边,一路过去得从田间边的大路经过。当然,村长和支书的家也要过这条路,他们现在是在田里还是家里就不知道了,薛清越拎着计划书,顺着大路走去。
田里,村里的人都在忙碌着。
薛清越信步而来,不少人都看了过去。穿着白衬衫,蓝色裤子的薛知青跟一旁干农活的知青穿着打扮一样,但就是看着贵气不少,仿佛矜贵的少爷,对视上后就不自觉的扯扯衣服,只觉得在他的面前自己似乎很是让人难以入目。
有人天生就引人注目。
“薛知青好像更好看了。”
“薛知青那眼神,清凌凌的,跟寒冰似的,我都不敢看他。”
“呵,矜贵什么,都下乡了,一点农活都做不了,还不如我们呢!整日昂着头,他神气什么。”
……
诸如此类的话响起,但不可否认的,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薛清越身上。
地里,此时正在干活的林意远看着不远处那纤细的身影,青年肤白昳丽,偏噙着一张清冷的神情,清冷矜贵,狭着浑身冷霜望来,让人望之羞愧之感。可是,现在的他微翘的眼尾仿佛桃花泛滥,阳光下,那张如玉容颜上染上了红晕,带着无限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