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徐芝芝乖乖的走出去。

薛清越耳朵红艳艳的,只听徐鹤青沉沉说道:“芝芝都懂得,清越你不懂吗?嗯?知道错了吗?”

薛清越狠狠咬住这臭小子的大腿,不说话。

虽然心底知道这臭小子是被吓到了,但高傲的知青哪里会认错。薛清越向来立人设就会保持一致,他恨恨咬着,一副倔强不认错的姿态,身子却是一抖一抖的,湿润的眼泪从眼眶里话落,滴落在了徐鹤青的大腿上,很快就湿润了他的裤子。

那泪水浸透了裤子,大腿感受到湿润冰凉,但徐鹤青却犹如烫着了似的,手顿住了。

徐鹤青看着膝盖上颤抖的身子,忽而,他低声叹了口气:“清越,你怎么这么倔。”

他说着,将人抱着到了床上坐下,一手拂开他耳边的头发,哑着声音低声说:“清越那么着急那个玩具,是因为那东西昨晚操弄了你的后穴,害羞吗?”

这个事情徐鹤青本不想说,不过清越实在是太倔了,徐鹤青可不想他这么胆颤惊心的。

倏然,薛清越抬起头看他,满脸惊恐:“你看到了?”

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说道:“不知道他们下的什么药,屁眼里总是痒,我,我不是同性恋的,不要举报我,我,我不想被剃阴阳头。”

他脸色苍白,褪去了血色,肌肤更是通透,仿佛随时都会破碎的瓷娃娃,看得徐鹤青心中微微刺痛,他捧住了薛清越的脸,低声安抚:“别怕,我不会去说的。”

“同性恋是什么?是男的和男的做那事情吗?”似是安抚似的,徐鹤青低头啄了啄薛清越的额头,少年满脸真诚的好奇和珍惜,低低说道,“如果是的话,那我也是了,我昨晚看到清越那样,恨不得代替那竹筒木枪弄清越你。”

薛清越:……这臭小子竟然一脸的纯粹干净在和他说黄话。

抿了抿唇,薛清越没有回答他,只扭过头不去看他,咬着唇倔强说:“我本来不这样的。”

徐鹤青看他这样,倒是转移了话题:“清越你和知青院的林意远关系怎么样?”

他问的突然,薛清越愣了一下下,努力寻找着记忆,等回忆过后,他倒是疑惑道:“林意远他对我很照顾,不过他有点自视甚高,自己的地里的活儿都干不完呢还说要帮我做,搞得好像我逼着他帮我做事,让大家都以为我欺负他,都说我。”

他嘟囔着,随即身子绷紧了下,哼唧了一声:“臭小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问我你昨晚真的没在破庙吗?没对别的女人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不。”徐鹤青挑眉,淡淡说道。

薛清越瞬间扭过身:“你说什么!”

这一扭身,薛清越不由得倒抽一口气,恨恨地瞪着徐鹤青:“徐鹤青,你这个混蛋。”

徐鹤青也呆了一下,忙将人给翻身趴好,他抿了抿唇,懊恼拍头:“刚才气到了,忘记清越你不似我们糙,皮嫩,疼吗?”

徐鹤青的大掌小心放在了薛清越的臀部上,缓缓的落下,就让薛清越身子一抖。他咬牙切齿,愤怒说道:“什么皮嫩,我拍你那么多下你试试!”

徐鹤青还真的认真想了想,然后说道:“我做个东西让你拍,免得你手疼。”

“徐鹤青!”薛清越直接跳起,徐鹤青接过人,顺势翻身躺倒在床上,让薛清越把自己按在床上,他漆黑双眸静静凝视着薛清越那气愤的脸庞。

青年苍白脸蛋因为薄怒姹红一片,桃花眼里仿佛喷着火焰,带着愤怒的怒火,让他仿佛盛开的玫瑰花,娇艳带刺,在阳光下十分生机勃勃,美得动人。

徐鹤青盯着他这娇艳的脸蛋,心道:清越还是多些生机的好,那苍白通透的模样然如剔透如玉,但看着就让人心生惶然,仿佛一碰就碎,徐鹤青着实担心。

“你把我当女人看吗?”薛清越冷凝着徐鹤青,双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愤怒质问道。

“嗯?”徐鹤青满脸诧异,“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他眼神里全是疑惑和不解:“虽然清越你皮肤比女人还要白还要嫩,长得还好,但一眼可以瞧见,你是男人。”

薛清越脸色还是很臭,桃花眼狐疑看他:“我没有那么娇,打你还是不会手疼的。”

徐鹤青听到这就明白了,不禁有些好笑。清越看着再清冷不过了,高昂着脖颈的白天鹅私底下却是这么敏感,他不由得有些心疼,嗯了一声:“那清越你是要现在打,还是晚上?”

他满脸坦然,薛清越的手缓缓的松开了,扭身挪开了,闷闷说道:“先给我弄药来擦,我可不想明天走不动路。”

他说着,有些懊恼:“徐鹤青,我比你大,你……”

“清越哥。”少年已然顺毛喊道,眼神宠溺,“以后我叫你清越哥,怎么样?”

薛清越被噎了下,拉过被子埋住了,闷闷哼唧:“随便你。”

面上懊恼气愤,薛清越心底倒是啧了一声,这臭小子不错,这么快就领悟了顺毛摸的道理。

徐鹤青小心的跨过薛清越的身,见到那发红的耳朵,徐鹤青鬼使神差低头,含住了那嫩红的耳畔。

唔。

耳畔敏感,薛清越不由一颤,低呼了一声。反应过来,他又是咬牙切齿:“徐鹤青!”

“清越哥,以后你那里痒可以叫我。”徐鹤青喉咙上下吞咽,说这话的时候他双眸灼热似火,呼吸间喷出了炙热的热气,嗓音渐哑,“我鸡吧也痒,想要有肉套子好好的套住磨一磨,肯定是哥你昨晚那药性过到了我鸡吧上。”

呦呵!这臭小子还挺会的。

薛清越躺靠在床上,抿住了唇,只微微扭过头。湿润的桃花眼潋滟含着春水,他噙着泪眸去推他:“大白天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少年身子已经贴在了他的背上,双手撑在他的两臂间,呼吸间灼热热气喷在他的耳垂。而他下身正一伏一伏的,滚烫的炙热一下一下浅浅的在薛清越的腰腹刺着,那裤子压根就挡不住那坚硬的火热,鼓鼓囊囊的,顶端结实戳在腰腹上,薛清越软了身,却倔强的抿住唇,只用喷火的双眸怒斥徐鹤青。

徐鹤青深深吸气,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奈:“哥你中的那药药性真强,鸡吧一沾你身子就硬了起来,鸡吧里的水涨的鸡吧邦疼邦疼的,就想要那湿暖湿暖的肉套弄挤出水……”

神他妈鸡吧里的水……

神他妈邦疼邦疼,肉套……

薛清越可别见过谁说黄话这么溜,还这么一本正经。

薛清越嘴角抽抽,长手一探,一把抓住了少年腿间的鼓起,直接就捏得徐鹤青瞬间跳起。

徐鹤青从床上蹦下,垂头摸摸自己的鸡吧,满是控诉:“哥,你做什么!”

“让你射水啊!”薛清越瞪着他,一字一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