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找到最后几场戏的感觉,林森几乎天天跟周骋对戏,连导演也把他们在岛上的住宿安排成了同一个房间。

“这边住宿条件有限,就麻烦你们挤一挤了。”导演满是歉意地说。

“没关系。吴导哪里的话。”周骋摆摆头,“正好我还需要跟砚舟讨论剧情,这样倒是方便了我们。”

就这样,林森就跟周骋住到了一起。第二天,导演就要安排先拍那一场陈清和夏河的情欲戏。对于这场戏林森倒是不担心,毕竟这是他的专长,而且托周影帝的福,他们两人早就“排练”过了。但对于后面那场戏,林森倒一直在思考。

在床上缠绵一夜之后,夏河就亲手杀死了陈清。林森始终还是难以理解这个人物最后的行为。

“在想什么?”周骋洗完澡出来,突然走到他身边来。

“呃,在想最后夏河杀了陈清的那场戏。”林森忍不住问,“其实我觉得有一点突兀,怎么会晚上刚做爱,第二天就杀了他?”

“突兀?”周骋反问道,“你觉得突兀,是因为你是在陈清的视角看待这件事。可是,夏河已经等了很久。”

“他从第一眼就知道陈清是谁,他一生都在渴望他的观众,现在陈清终于来了,就像是一种注定。他一直在等他认出他,他甚至邀请陈清放弃掉从前无聊乏味的生活,去跟他开始新的人生。但到最后他竟然没有认出来他的身份,还沉溺到了那种千篇一律的对爱情的幻想当中。”

“死亡并不是将他们分开,而是使他们结合。正如那句诗歌,陈清在不朽的诗里与时间同长。”

“他要亲手杀死他的爱人,这就是他作为一个杀手最完美的,不朽的艺术。那不是突兀,而是一场顶点的升华。”

周骋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林森看,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痴迷的神色,甚至他的手都覆上了他的脖子。林森能感觉到周骋的大拇指在轻轻摩挲着他的喉结。这一刻他分不清自己面前的男人是周骋,还是那个冷血无常的杀手夏河。但他自己都宛如这个男人手下的一只羔羊,将自己的脖颈和生命,都交到他的手中。

“你在发抖。”周骋说。

林森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微微颤抖着。

“现在,你理解了吗?”像是安抚,周骋的手移到了林森背部,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林森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不知道是他或者周骋入戏太深,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害怕他,可又不可抑制地被他吸引,他觉得周骋有一种魔力,这个人可以控制一切,包括……他。

第二天,那场情欲戏的拍摄却出乎意料地不太顺利。导演想要的是风雨交加的天气里,能够看到礁石与海浪的镜头,但偏偏这两天都烈日当头,万里无云,他们只能在床上拍一些近距离的肢体特写,再拍一些其他部分。

拍摄的日程好像一下子变得慢了起来,他们有时间去岛上散步、吹风,以及让林森苦恼两件事情。

一,他的bdsm剧情任务到底要怎么完成。

二,到底怎么才能勾引到周骋。这两天他各种招都试过了,肢体接触也是一样不少,但这男人就真不为所动。

这晚,林森躺在床上继续给石成昱发消息,持续哄他下次见面做爱的时候用上他之前准备的那些道具,却没注意周骋走到了他床这一侧来拿东西。然后他就听见周骋叹了一口气说:“防窥膜,还没有用上吗?”

林森尴尬地咳了一声答:“下次一定。”然而,就在周骋若无其事地准备离开的时候,林森想起之前几次,周骋看到了他跟石成昱的聊天,甚至听见了他和宋拓然做爱,他一直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地靠近他。林森突然拽住了周骋的胳膊脱口问道:“你是不是想睡我?”

这话一出他们两人都愣住了,但周骋又突然笑了,轻轻摸了摸他的头说:“我只想睡听话的男孩,你会听话吗?”

林森也笑了,温顺地垂着眼睛回答:“我会听话的。”

第26章7 xing爱与tiao教(女仆装/叫主人/鞭打/bdsm)颜

林森原本以为是自己的技巧高超,才能把周骋勾引成功。但看到周骋轻车熟路地从他自己的衣柜里翻出来之前他为石成昱准备却没用上的性爱大礼包时,他突然有一种自己被深深欺骗了的感觉。

原来欲擒故纵想要成功,就是要彻底把“纵”实施到极致,这样猎物就会自己擒了自己,绑好送到你的跟前来。在自己买的那件蕾丝女仆装套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林森觉得他就是那个蠢猎物。

此刻周骋正半靠在床头看手机,头也不抬地问林森:“换好了吗?”

“换好了。”林森有些窘迫地扯着裙摆。他从来没把这件衣服穿上身过,自然也不知道它竟然这么短,基本上也就算是一件上衣,他的阴茎和半个屁股都裸露在外面,没有任何遮挡。

“过来。”周骋的指令十分短促,声音也不大,但语气里就是有着某种毋庸置疑的意味,“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知道。”林森看着他,他仍然在看手机,甚至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但林森却觉得有种强烈的耻感,他用双手撑着自己的大腿,慢慢跪在了周骋面前,即使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做,可单单只是下跪这个动作,让林森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兴奋了起来,前面竟然微微勃起了。

林森想要去解周骋的裤子,但他的行为却立刻被制止了。周骋朝他摇摇头说:“用嘴。”便继续靠在床边看手机、回消息,而自己仿佛真成了个伺候他的女仆。

林森用牙齿咬住了他裤子的拉链,一点点把拉链拉下来。但那个裤洞不大,上面的扣子他用牙齿也解不开,只能在周骋的胯间拱来拱去,没能成功含出阴茎不说,还把他的裤子用 口水弄得湿漉漉的,像是在隔着内裤给他口交,不过好歹这根阴茎确实是变大了。

“啧。”周骋皱了皱眉,终于放下了手机无奈地说,“真笨。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我是不是要罚你呢?”

说完,他拿起了一旁的鞭子。那是一条黑色的皮革散鞭,周骋拿在手里玩弄了几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森问:“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

“把上衣脱到腰上。”林森照他的话做了,脱完衣服后仍然笔挺的跪在地上,但身体却在瑟缩。那条鞭子立刻就朝他挥了过来,落在他的前胸上。不算太疼,但林森觉得自己前胸都火辣辣的,尤其是乳头,在疼痛中竟然还生出了一丝奇异的快感,让他渴望那根鞭子……再次落下。

鞭子挥动的破风声,皮革与肉体相触沉闷的啪啪声,林森的低吟,这一切就像是一首淫靡的交响曲。在被打了数十鞭之后,他的前胸,后背和屁股上都遍布了鞭痕,但周骋却停了下来,用脚去碰了碰林森腿间的性器说:“才罚了你十多下,竟然就都硬得流水了。真骚。”

“不过……”他终于把手里的鞭子放到了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骚的宝贝总是有奖励的。现在对着奖赏该说什么?”

林森看着周骋放出了胯间的性器,那根阴茎已经立了起来,看着那粗壮的茎身,让林森的呼吸都忍不住加快了,他甚至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渴望地看着周骋说:“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做什么?”但周骋仍然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接近这根勃发的阴茎。

“谢谢主人赏我吃大鸡吧。”林森的声音里已有了哭腔,不知是因为耻感还是快感,亦或这两者本就是相互转化。但他终于如愿以偿吃到了那根鸡吧。周骋的动作并不粗暴,甚至可以说得上温和。他不会强行按着他的头要他深喉,也不会撕扯他的头发。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听话,且臣服于他的前提之下。周骋要的不是性事上的宣泄,而是……对这一切的支配权。

他只上听话的男孩,将头颅埋在他胯间的林森乖巧地把自己的身体和意志,都交到对方的手中。

“现在,该怎么让主人继续开心呢?”当那根性器被林森舔弄了个遍的时候,周骋往后退了退。

“请主人操我。”林森迫不及待地回答。

“坏孩子。”周骋却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让主人操你,不是你自己想开心吗?”

“不……请主人把鸡吧插到我的穴里来,我一定好好照顾它,让主人舒服。”

“那么你该怎么做呢?”周骋的声音里好像有种魔力,引诱着林森一步一步向前。于是他便借着跪姿把屁股撅了起来,用自己的手指捅进后穴,不断进进出出,扩张着那个狭小的入口。

这幅画面是极其色情的,昏黄的灯光下,男孩跪倒在地上,身上的女仆裙装已经松松垮垮,仅有屁股上那一圈白色的蕾丝花边还算是“穿着”,他用手扣弄着自己的后穴。而男人坐在床边,还算得上是衣冠整齐,但腿间翘着一根勃起的大阴茎,等待着这场盛宴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