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浅的红色齿印,从肩膀蔓延到后背,再到腰臀。

一手捧住雪白的臀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另一手从前面包抄过去,伸进花穴入口浅浅抽弄。

白凝被他弄得几乎站不住,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借力,下半身不由自主地便凑到了李承铭胯下,像是在邀请他?H进来似的。

勃起的硬物隔着裤子抵在她腿心,李承铭不疾不徐地顶弄着,嗓音沙哑:“阿凝,想不想要?”

白凝向欲望妥协,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影像,轻声回答:“想……”

“想要什么?”李承铭将小穴分泌出来的湿液涂抹到前面的阴蒂上,绕着敏感处一下一下画圈。

两个人都听到了清晰的水声。

白凝伸手到后面,拉住李承铭的衣角,声音软得像水:“想要承铭哥哥……”

李承铭粗喘了一口气,扯开皮带。

粗硬的物事套上避孕套,顶在花穴入口,食指和中指探进去,往两边撑开,方便自己的进驻。

性器拓进寸许,他将黏湿的手指撤出,软肉失却支撑,蜂拥着推挤过来,恰好卡在冠状沟,将龟头整个儿裹在极温热紧致的所在。

李承铭倒抽一口冷气,控制不住地往里硬顶,咬牙切齿的:“阿凝真紧,咬得哥哥爽死了……”

白凝被他插得又酥又麻,又酸又胀,指尖在坚硬的大理石台面边缘抠得发白,喉咙里逸出哭音:“哥哥……你慢一点啊……”

“慢不下来!”李承铭掐紧她的细腰,不管不顾地一路入到最深,又毫无停顿地往外抽拔。

阴道内部曲曲折折,像个尺寸不符的皮套子,把他一重一重束紧。

脑海里过了电似的,李承铭爽到头皮发麻,低下头看过去,只见深红色的性器嵌在狭窄的甬道里。

每往外抽出一寸,便带出一点儿浅粉色的软肉,像只贪吃的小嘴,死命地含着肉柱,不舍得放开他。

不及退出一半,李承铭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嗯啊……”白凝蹙紧了眉,双腿软得像棉花,声音比身体更软,“哥哥……太深了……我受不了……”

“宝贝儿乖,忍一忍……”李承铭一边诱哄着,一边精准地撞上里面那块脆弱的凸起。

汩汩的春水顺着他的动作流出,打湿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里,白凝娇吟着,眼睛忍不住往镜子里看。

她被俊俏的男人牢牢困在怀里,整具身子随着他?H弄的节奏前后摇晃,胸前那一对雪白尤其淫靡,晃得她眼晕。

“不……不行了……”她绷紧腰腹,仰高脖颈,在李承铭一下比一下猛烈激狂的?H干里达到了高潮。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汹涌且持久,热液浇淋在粗硕的性器顶端,阴道争先恐后地绞上来,李承铭几乎要忍不住射意。

他红着眼把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更多淫液少了围堵,哗啦哗啦地流泄在地上。

白凝松了口气,瘫软在李承铭怀里,眼角带了抹潋滟的红,动人心魄。

“我们去床上继续。”李承铭贴着她耳边说着,拦腰把她抱起。

白凝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更何况,她也根本不想挣扎。

情欲被推到最高峰,只觉得怎么做也做不够。

被男人压在松软的棉被里,从后面再度深深地插进去,她收紧了花穴,细细体味着这淋漓尽致的快感,将所有的廉耻心抛却到九霄云外。

脸颊往枕头一侧偏着,抬眼是明晃晃的日光,好像一切脏污与龌龊在这样的炽烈下,都无处遁形。

往后面看,是李承铭布满汗水的赤裸胸膛,每一下侵犯都在无比明晰地提醒着她,自己正在做着背德淫荡的偷欢之事。

可是,只有在这样的时刻,她才能最为强烈地感受到,自己是被深切地爱着的。

爱她的容色也好,身体也罢,就算是只为泄欲,也没关系。

她怀抱的动机也并不单纯,谁都没资格嫌别人用心险恶。

阴道有着自己意志似的,按照规律的节奏一缩一缩地吮吸着在体内肆虐的性器。

李承铭再也忍不住,精关失守,将多日以来的存货射在她身体里面。

他喘着气撤出来,准备抱她去清理身体。

却见素来端庄的女人,懒懒地翻了个身,忽的对他泼洒出万种风情。

她分开修长笔直的玉腿,将泥泞湿滑的花穴展露在他面前,脚尖从男人的下巴开始,划过汗津津的脖子和肩膀,在胸前的茱萸上停留片刻,然后一路往下,最终搭在男人刚刚发泄过的性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勾挑。

眼睛也是媚的,妖冶如狐,红唇微微嘟起,似不满似撒娇:“承铭哥哥,我还想要……”

喉咙无声吞咽几下,下腹处半硬不软的肉棒因着这靡艳的刺激,高高擎起。

李承铭俯下身吻住她,顺势将欲望再度送了进去,毫无停顿地发力冲刺。

他抱紧香软的娇躯,心脏好像被什么撑起,填满,饱胀得快要裂开。

声音里亦带了不同寻常的激烈,他喃喃地喊道:“心肝儿……”

然后深入,再深入,将身体乃至灵魂,系数献祭。

第二十九章 吃醋与心虚

事毕,白凝拖着虚软的身子回家。

等阿姨做好饭,相乐生也进了家门。

她走过去接过他的外套,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