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只要他稳得住,任凭外面多少好风景,白凝玩够了,总会乖乖回家。
想通此节,相乐生云淡风轻地接了话:“那当然好,小凝有个娘家兄弟帮衬,我也放心。”
说着,他对着江临举起酒杯。
他端出处变不惊的正宫气场,自觉自己的境界高出众情敌一大截。
江临到底年少,城府还不够深,闻言有些诧异,转过头看了白凝一眼,得到她的点头首肯后,这才举起杯子恭恭敬敬各敬二人一杯。
至此,姐弟名分已成。
白礼怀以为解决了一大棘手难题,高兴地喝高了酒,被相乐生安排人护送回去。
他回到包间,看见白凝正醉眼朦胧地和江临说着话,单手托腮,一双雾气迷离的桃花眼盯着男人线条流畅的俊脸,嘴角勾着浅笑,显然心情极好。
相乐生咬了咬牙根。
下午狠狠整治过她一回,当时在床上哭个不停,连声求饶,喷得到处都是,他还以为把她给喂饱了,放松了些许戒心。
没想到,这才刚到晚上,她就生龙活虎,当着他的面对别的男人发浪。
“老婆,我们回家吧。”他故作不知,走过去摸了摸她的乌发,拉她起来。
江临也不挽留,唤服务生送了一杯蜂蜜柚子水过来,送到白凝手里,关切道:“姐姐,喝点这个醒醒酒,不然胃里要难受的。”
温柔乡比酒更加醉人,再加上男人长了副好相貌,那身象征着庄严的军装又严严实实裹在修长挺拔的身上,禁欲又撩人得要命。
白凝的双脚粘在地上,回过头看相乐生。
夫妻之间的默契非同一般,对视不过两秒,相乐生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大高兴地绷紧薄唇,却架不住她撒娇地晃了晃他的衣袖。
他附在她耳边警告:“仅此一晚,明天早上我来接你。”语气里还是带了纵容。
白凝笑逐颜开,搂住他毫不避忌地亲了一口,看得江临脸色微黯。
相乐生面向江临,这会儿没有长辈在场,也就不必演戏,语气很生硬地道:“我去附近办点事,你安排一下你姐姐的住宿。”
江临愣住。
他知道白凝和丈夫的婚姻关系与常人不太一样,也知道自己和白凝的私情早就落在对方眼里。
他是插足的第三者,道德观与羞耻心又没有泯灭,自然清楚自己理亏,只敢在正常的尺度之内亲近白凝。
能和她多说几句话,便足够他回味许久,根本不敢奢望还能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他怎么也没想到,相乐生竟然大度到这地步!
江临石化的样子成功地满足了相乐生的优越感。
再怎么人模人样,到底还是嫩了些。
相乐生走后,江临带着白凝来到了军区配备的招待所。
门刚刚关上,他便将微醉的女人按在墙上,温柔地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瓣,又无比强势地吻了下来。
QQ:2302069430脱缰(双出轨,NPH)江临番外:蓝天利剑(下)(H)
江临番外:蓝天利剑(下)(H)
有别于数年前的青涩,江临的动作充满了侵略性,这一个吻绵长又激烈,大手握紧了她的纤腰,把她用力搂在怀里。
直到快要喘不过气,白凝才偏过脸躲开他的亲昵,唇角牵出长长的银丝。
她笑着推他:“先去洗澡……”却被他整个抱了起来,压进大床里。
太久没见,男人又变化得太大,给了白凝陌生的新鲜与刺激。
底裤已经濡湿,她佯作发怒,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的胸膛:“不听姐姐话了么?”
江临不慌不惧,捉住她的手捧在掌心,温柔地一根一根吮过去,眼睛里闪耀着纯粹的热情与快乐:“我帮姐姐洗。”
他所谓的“洗”,是用嘴唇,用温热的舌。
他吻过她的眉心、眼角、鼻尖、桃腮,像大犬一遍遍舔舐暌违已久的主人,表达着自己山呼海啸的思念与爱慕。
亲到锁骨的时候,白凝痒得受不住,咯咯笑出声,抬脚踢他,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纤细雪白的脚,解开高跟鞋的系带。
“咚”的一声,鞋子落地,他的手也钻进她的裙摆。
轻笑声渐渐变成暧昧撩人的呻吟与喘息。
他摘掉军帽,短短的板寸上挂着细小的汗珠,被白凝捏着耳朵尖捻了捻,小麦色的皮肤和以前一样,迅速渗出明显的红。
白凝半躺在叠得整齐的被子上,长裙卷到膝盖上方,两条笔直漂亮的腿被他的身体撑开,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
江临深深看她一眼,弯下腰,俊脸贴向散发着甜腥气味的秘处,和多年前一般,对她俯首称臣。
男人的骨架完全长开,宽肩窄腰,双臂有力,那层板正禁制的制服下,隐藏着蓬勃的生命力。
牙齿咬开薄透的蕾丝内裤,舌头灵活地钻进穴里,他为她的湿润与敏感而心生窃喜,大手抱紧了软嫩的臀瓣,把自己埋得更深。
他忽然想起两年前的雪天,在一场打击非法走私组织的行动中,对方太过狡猾,火力又远胜于他们,几个战友受了重伤,到最后只剩他一人孤军深入,在冰天雪地的深山老林里和敌人周旋了整整三天,方才等来增援。
山里真是冷啊,他穿着和背景融为一体的迷彩服,趴在雪窝里,不敢做大幅度的动作,更不敢分神,手里端着的狙击步枪和血肉黏连在了一起,浑身的筋骨都冻成了钢铁,不听自己使唤。
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会把命交待在那里。
因寒冷而意识恍惚之际,他最惦记的、最不舍的,只有白凝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