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她讥诮的冷笑,像另一把更加尖锐的刀刃直捅心脏,刺穿灵魂。
白凝欣赏着曾经的爱人颓废又凄惨的可怜相,笑道:“相乐生,我劝你在精虫上脑之前,还是先想一想,你脸上和身上的伤,等回家之后要怎么和你太太解释。”
相乐生抿紧了嘴唇,看了她好一会儿,嘴角也扯住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我也比较好奇,游家家风清正,容得了儿媳妇出来找鸭子么?”
白凝反唇相讥:“你也知道我是来找鸭子的,那你送上门来干什么?难不成你老婆养不起你,你又找了份兼职?”
她挑剔地将他从头看到脚,鄙夷道:“年纪这么大,皮肤也不好,又不会伺候人,能接到生意吗?”
连她也嘲笑他吃软饭。
相乐生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抬手脱掉西装外套,扯开领带,将雪白的袖口挽至手肘处,薄薄的眼皮掀了掀:“会不会伺候人,游太太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时,用最快速度洗完澡换好衣服的少年过来敲门,语气讨好:“姐姐,是我。”
相乐生看了白凝一眼,冷声喝道:“滚!”
少年被他的语气吓住,傻乎乎地抬头看了看房间号,想要再度敲门确认,犹豫了会儿却又认怂,心碎离开。
白凝知道他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索性不再反抗,冷着脸僵着身子被他扛到肩上,扔进大床。
相乐生拉下她一侧的肩带,大掌覆上去,握住柔嫩挺翘的胸。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欣赏着她。
女人表情冷漠,偏偏美得像瑶池仙子。
乌发雪肤,细腰长腿,一只乳陷在他手心里,又弹又软,另一只乖乖待在单薄的泳衣里,顶端鼓起小小的凸起。
虽然没有挣扎,但他看得出来,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着抗拒,无比排斥他的亲近。
心脏忽然抽疼了一下。
他曾经宠她入骨,却又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刻,背弃了她。
后悔吗?
当然是后悔的。
不然,他也不会在无数个深夜,梦见她孤单无助地蜷缩在一片黑暗里,流着眼泪轻声呼唤他的名字,然后满身寇寇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冷汗惊醒。
不然,他也不会在第二段婚姻里,始终处于游离状态。要知道,他完全有能力将叶元新的心彻底拢在手里,让她对他死心塌地,为他神魂颠倒;事业上的处境虽然棘手,只要他能全力筹谋,未必没有一争之力。
他更不会在毫无心理准备地和她重逢之后心乱如麻,在她答应让那只不入流的鸭子登堂入室之时气怒攻心,完全不计后果、也十分没有底线地强闯她的房间,甚至打算强暴她。
人生没有后悔药可吃。
他如此卑劣、无耻,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可再度看见她之后,他再也没办法抑制内心的思念与渴望,疯了一样想要她。
相乐生低下头,像一头走投无路的饿狼一样,叼住粉嫩的乳珠,饥渴地啃噬起来。
他已经心力交瘁,悔恨交加,根本没有精力、也不想去考虑明天该怎么办。
酥酥麻麻的快感传来,白凝抬手用力抽了他一巴掌,骂道:“你们经理没教过你规矩?我让你咬了吗?唔……”
他捧住她的脸,恶狠狠吻上来,唇舌相抵,津液交换,又有腥咸的血液顺着他的脸流入她的口腔,苦得要命。
娇软的身子被他熟练地揉弄着,他还记得和她在一起时了解到的所有肉体密码,轻而易举勾起柔媚的呻吟,引出潺潺的春水。
修长的指节拨开泳裤,钻进湿软的穴里,他一遍又一遍吻她,咬着她耳朵,居心叵测地审问:“那位游教授是不是很不解风情?游家也不许你在外面寻欢作乐吧?你这是旱了多久,竟然饥不择食来这里找鸭子?”
他真是了解她。
游季中太难对付,即便她远在美国,依然时时刻刻处于对方的监视之下,若不是用自己的身体做工具,勉强撬开一道缺口,恐怕就连今晚的喘息机会都找不到。
可是,她沦落到这个地步,不正是他害的吗?
是,嫁给游季同,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
可是,若不是他一声不响地背叛她,离开她,她也不会生出报复他的念头,急匆匆地选择各方面都远胜过他的男人,将自己送进另一个火坑。
他曾经重塑了她,却又残忍地摧毁了她最后的信任。
人在冰天雪地之中待得久了,是感觉不到痛苦的,可他偏要把火把强行塞进她手里,在她温暖起来之后,又冷漠地夺走,让她承受十倍百倍的寒冷折磨。
她怎么可能不恨他?
肢体动作意外的配合,白凝主动分开双腿,勾住男人劲瘦利落的腰身,双手缠上他的脖颈。
在他眼底流露出一丝惊喜的时候,她甜笑着回答他:“正好相反,我老公知情识趣,和我很有共同语言,床上也很厉害,嗯……”
被他发狠隔着布料冲撞了几下,白凝的说话声停顿了几秒,笑得更加灿烂:“还有,季同的哥哥也对我非常关心……”
看着相乐生明显不对劲的表情,白凝歪着头,娇俏可爱地道:“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找鸭子不过是图个新鲜……再说了,人家有什么不好?长得好看,年纪小,嘴巴甜,鸡巴也大……啊……”
相乐生恨极,放出胯下硬到极致的性器,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掰着她的大腿,狠狠地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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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休息。
后天应该可以结束这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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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2302069430脱缰(双出轨,NPH)番外:两个世界(五)(主角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