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简单了解,白凝得知他的名字叫做燕阑,刚刚大学毕业,之前有过几次找主人的经历,运气却不大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成功。

少年显然被白凝温柔可亲的表象所迷惑,不大确信地问她:“您真的是S吗?”

白凝被他逗笑,斜着眼撩他:“试试不就知道了?”

犹如初次下山历练的美女蛇,因着修炼根基过硬,连一分的道行都没使出来,便顺利地将涉世未深的少年诱拐出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过头往相乐生的方向看了一眼,男人对着她鼓励地笑了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他是在告诉她,玩够了以后,记得联系他。

燕阑好像真的被不少人坑过似的,敏感又脆弱,带着点儿警惕站在距离车子两米远的地方等她,见她提出个银白色的小箱子丢给他,这才信了几分。

他抱着箱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往旁边的五星级酒店走,羞耻心逐渐上线,头埋得越来越低,又将白色风衣的帽子兜头罩上,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从容不迫地开了间套房,白凝刷了房卡走进门,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响了几声,坐进松软的沙发里,看向仍然局促站在门边的少年,微微皱了皱眉:“基本的常识,你明白的吧?”

燕阑显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面红耳赤着握紧了箱子把手,嘴唇嗫嚅着,十分放不开。

白凝耐心告急,说出的话温和又无情:“后悔的话,随时可以出去。”

女人青丝高挽,眉目端丽,身材纤??有度,从进入密闭空间的那一秒起,周身收敛着的气场便悄无声息地往四周弥漫开来,渐渐形成有如实质的威压,令少年陷入迷乱,一身人类的皮摇摇欲坠,快要裂开。

看见她有些不耐,燕阑立刻慌了神,将箱子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双手微颤着去脱身上的衣服。

纯真赤裸的羔羊一点一点显露真形。

白色的T恤下,修长的骨骼被略显纤薄的皮肉覆盖,两块锁骨如同天使之翼,振翅欲飞。

再往下,是急促起伏的胸膛,暗示着主人不平静的情绪状态,两颗小小的乳粒呈现健康的粉红色,像是从未被任何人使用过,不断勾动着白凝心中的恶念。

他的腹肌并不明显,削瘦的身躯中间,是圆圆的肚脐眼,像孩童稚气天真的眼睛,就这么懵懵懂懂地望着她。

“继续。”见少年的双手羞涩地停留在裤腰,白凝把玩着鲜红的口塞,手指圈着红绳绕了一圈又一圈,懒洋洋地命令道。

箱子里装的,是相乐生给她置办的全套道具,东西并不多,口塞、手铐、项圈、皮鞭,很适合入门使用。

对付燕阑这样的初学者,完全够用。

被她手上的风景所迷,燕阑的手指轻轻颤抖起来,努力了好几次,终于成功将扣子从扣眼里剥出。

他弯着腰,脱掉长裤,又微微哆嗦着褪去内裤,半硬的性器便如此仓促地和渐显女王气质的白凝打了照面。

性器也是粉红色的,圆圆的龟头怯怯地从包皮里探出个脑袋,小孔里流出点儿涎液,立刻被燕阑慌慌张张抹去。

一丝不挂的少年脱去了自尊与羞耻,匍匐在地,一点点爬到白凝面前。

堪称动作轻柔地帮他戴好口塞,少年的嘴巴被迫大张,舌头委屈地蜷缩在角落,出于生理本能分泌出的口水也咽不下去,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流下来,颇为狼狈。

上一秒还是温柔,下一秒却突转暴戾,白凝将血一样鲜红的项圈套在少年纤细的脖颈,拽着绳子往跟前用力一扯,少年受惊之下,立刻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去,脖子被勒得火辣辣的,灼痛感噼里啪啦烧遍筋骨,使半硬的性器在一瞬间勃起充分。

他重新抬起头,眼睛里饱蘸着欲色与痛苦,像酷暑最闷热时分突然浇下来一场雨,雨点极大,砸在身上好似冰雹,既疼痛又因这久违的甘霖而感到说不出的快活。

他很喜欢,喜欢到浑身颤栗,喜欢到放下了所有的拘束与防备,口中发出“唔唔”的低叫,像条狗一样挨着她的膝盖,毫无章法却又热情洋溢地蹭来蹭去。

“乖狗狗。”白凝被他的反应取悦,毫不吝啬地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抬起嫩白的手摸他的发顶。

第一次的调教,不过是彼此认识,互相熟悉而已,她无意做出太过激的举动。

她需要充分认识他的身体与反应,他需要快速熟悉她的风格和喜好,接着,两个人便可以坐在平等的位置上,认真思量要不要和对方缔结一段长期主奴关系。

用鞭子手柄玩了会儿他的奶头,玩得他脸颊潮红,呼吸急促,白凝又命他转过身,鞭尾轻轻扫过他紧闭的后穴,刺激得少年低声呜咽。

她牵着狗绳带他爬去浴室,冷水浇了他一头一脸,又指挥少年坐进浴缸里,一边用开到最大水流的花洒冲淋他的敏感部位,一边欣赏他眼尾艳丽的红色和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不得不说,人类都是美色至上的动物,即使并没有太多施虐欲望亟待发泄,看着美少年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哭泣求饶,浑然不觉自己被玩坏了的表情有多诱人,多能刺激别人施以更残忍的凌虐,这美景已经令白凝深感满意。

她残忍地调着水温,一会儿冰凉一会儿滚烫,蹂躏得少年身上的肌肤红一块青一块,等到浴缸里的水满得溢了出来,这才关掉开关,解开口塞。

“喜欢吗?”她居高临下地问他,除了双脚被水浸湿,全身上下衣着依然整整齐齐。

燕阑急喘了几口气,才从过于强烈的快感中抽离出来,眼睛亮晶晶地看她,眼神里已经多了些方才没有的仰慕与热情:“喜欢……您……”

他还没说完,白凝猝然发难,捏着他的脖子把他仰面按进水中。

空气被隔绝,肺中残存的氧气在燕阑下意识的挣扎中更迅速地离他而去,他惊慌地挥舞着手脚,折腾得水花四溅,忽然感觉到一只柔嫩的小手探进水下,握住了他一直坚挺的性器。

她掐着他脖子的手渐渐卸去力道,流于形式地控制着他,宣示自己的掌控权。

水下的手却轻而易举地扼住了他另一道命脉,将他当成一张新做好的乐琴一样,娴熟地调试着动听的音色。

白凝垂着眼睛,睫毛上沾了少年溅出来的水珠,一滴一滴落下去,在水面荡起小小的涟漪。

除此之外,风波渐渐止息,燕阑已经同意了她如此过分的对待,四肢重新沉入水底,眼睛紧闭,身体紧绷,像是死了一样。

只有阴茎越来越激烈的跳动和持续不散的高温,证明他还活着。

窒息高潮。

对死亡的彻骨恐惧、看不到明天的忧伤、走投无路的绝望、颠倒放纵的疯狂,这一切的一切犹如几万根针同时扎向少年浑身上下四十三对神经,令他无声地哭喊着,尖叫着,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伸展着,在掌控他生死与苦乐的女人手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精液。

少年的初精又多又浓,幸好是在水里,白凝来回划了两遍水流,亿亿万个子孙便化作奶白的游丝,四处飘散。

她算好了时间,不致玩出什么意外,看见燕阑慢慢从水中爬出来,双目失神,脸色因窒息与射精而泛出樱桃一样的红色,漂亮得不像话。

白凝微微笑了。

在这样绝对碾压的交手里,燕阑终于推开了他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的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