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的长裤,衬衫虽然质地精良,领口却像经过了什么暴力对待似的,第一颗和第二颗纽扣全部消失不见,第三颗也险而又险地耷拉下来,露出片紧实的胸口;同样遭到凌虐的,还有衬衣下摆,那里被什么利器刮过,破成一条条的碎布,边缘溅了些不明的红色液体,底下是窄瘦的腰身。
男人处于昏迷状态,脊背靠着椅背的支撑和黑色安全带的束缚依然笔挺,两手被禁锢在挡板上方特制的镣铐中,双脚亦踩在底下的脚环里,形如困兽。
似是被脚步声惊醒,他的眼睛张开一条缝隙,猛虎苏醒,眸子里流泻出的冷光和嘴角讽刺意味极浓的讥笑犹如实质,向白凝泼洒过来。
他冷笑一声,嗓音低哑,满脸不驯:“警长大人,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弄过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凝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看来,根本不存在什么出差。
这就是相乐生为她准备的生日礼物了。
那她真的是……很喜欢呢。
白凝并不看他,反而往四周环顾了一圈,看见书桌上摆着的女警制服,徐徐走过去,一边背对着他宽衣解带,一边毫不示弱地回怼:“11号犯人说的话我听不明白,服刑期间不服从管教,对狱友大打出手,甚至误伤了一名警官,这些难道是我拿枪逼着你做的么?”
相乐生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她玲珑有致的雪背看,语气依然十分狂妄:“那些事是我做的没错,可是如果我没记错,警长大人也没有动用私刑的权利吧?为什么他们不把我带到禁闭室,反而送到了――您的办公室?”
白凝慢条斯理地换上浅蓝色衬衣和黑色套裙,相乐生准备的这套服装颇为逼真,肩头还缀了像模像样的警徽,只是脱不了直男的性趣味,领口开得实在有些低,微微一弯腰,便可被对面的人窥见乳沟。
她回过身直面他,欣赏了会儿男人眼光发直、喉咙滚动的模样,过了许久才嗤笑一声:“11号犯人,你是不是脑补过度了?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我徇私枉法,滥用私刑?”
相乐生冷笑一声:“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你对我心怀不轨。”
白凝皱了皱眉,给他泼冷水:“有病就要赶快去看,不要整天发白日梦。我是这所监狱的监狱长,而你,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犯人,恕我直言,我对你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哦,是吗?”相乐生抬高下巴,睥睨着她,“也不知道是谁,每天晚上都透过监控摄像头窥视我,从不间断。警长大人,我很好奇,在我掀开被子,对着镜头手淫,射你一脸的时候,你在屏幕这边,有没有高潮呢?”
白凝脸上的表情全部消失。
她用一种意味深长又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眼神看了他好一会儿,渐渐笑了:“被你发现了啊。”
PO18脱缰(双出轨,NPH)第二百八十一章 7号房的礼物(下)(角色扮演,主角H)
第二百八十一章 7号房的礼物(下)(角色扮演,主角H)
相乐生颇为不齿地切了一声,撇过脸不看她:“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道貌岸然,冠冕堂皇,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龌龊主意。你快放开我,我要回禁闭室!”
白凝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双手撑住椅子两边的扶手,半遮半掩地将软嫩可爱的奶子露给他看,笑得古怪:“既然你已经识破了我的意图,自然应该明白,我不可能这么轻易放你回去。”
相乐生的眼睛恨不得钻进她衣领里,和她对峙片刻,也跟着笑起来:“不就是要找操么?来啊。反正我是男人,我又不吃亏。”
“是么?”白凝凑得更近,侧过脸做出索吻模样,在他按捺不住迎过来的时候,又往一旁躲开,右手已经从椅子和挡板的缝隙里探下去,精准地摸上了他的裤裆。
她微讶道:“这么硬了啊……”
男人不但不羞愧,反而挺着腰往她手里撞了撞,邪笑道:“警长大人,真该给你面镜子,让你好好看看自己这副骚样。快帮我把这玩意儿解开,让我好好操操你。别说,我还没操过女警官的小?履兀 ?
白凝不理他这些荤话,动作轻柔而有章法,把滚烫的硬物从裤子里掏出来,来回撸动了几下,却完全没有松开他身上束缚的意图:“那样还有什么意思呢?我就喜欢这么玩。”
相乐生颇为不高兴地将审讯椅晃得乱响,怒道:“你耍我!”
“嘘――”一只柔嫩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女人笑得温柔,“你乖乖听话,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减刑哦~”
男人低低喘着气,任她似抚慰似折磨地来回把玩性器,衬衣的纽扣被她全部解开,衣襟大敞,紧实分明的肌肉因剧烈的快感而一下一下收缩,性器周围的毛发逐渐被她涂上体液,湿成一缕一缕。
“真是敏感……流了这么多水……”女人手指抹了把充沛的前精,说出羞辱意味十足的话,挑衅他身为男性的尊严。
相乐生咬了牙,趁她不备忽然往前挣了挣,想要袭击不断在眼前晃动的挺翘乳房,却被她轻轻巧巧躲过。
“你这个女人――”他愤恨地瞪着她,眼睛里有欲望有怒火,挑起她所有的征服欲。
她奖赏地给了他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撸动性器的手收回,和另一只手一起钻入裙底,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褪去黑色丝袜。
黑丝翻卷,雪白的肌肤细腻弹滑,几乎看不见毛孔,如果非要把人比拟成动物,相乐生十分清楚,他这会儿简直像只疯狂分泌涎水的饿狼。
将脱下去的丝袜握在手中,白凝一改之前隔靴搔痒的撸动手法,又快又准地给予他强烈的快感,直勾得男人喉结耸动,高仰了头颅,气息越来越粗,嗓子里发出隐忍的声音,紧箍在镣铐中的双手用力攥紧。
在他濒临射精的那一刻,白凝猝然发难,将丝袜扯开,沿着胀大的性器根部绕了两圈,紧紧一收。
射精的生理本能被强行遏止,相乐生闷哼一声,明亮到摄人的眼眸瞪向她,怒道:“白――凝!”
“警长大人的名讳怎么能随便叫呢?”白凝不惧他的怒火,低头看着生殖器在非人的折磨下微微疲软,“啧”了一声,颇有些幸灾乐祸,“好可怜哦~”
相乐生恶狠狠瞪着她,长长吸气,又重重吐出。
算了,谁让她是他老婆呢?
本来就是为了哄她开心,受些皮肉之苦也没什么。
他压下满腹火气,又恢复了之前的不羁:“哼,总有一天,让你落到我手里――”
“你打算拿我怎么办啊?”白凝终于解开上面的手铐,将挡板推开,整个人坐在他腿上,奶子隔着衣服紧紧贴着他,红唇蹭蹭他的脸颊,“说说看?”
相乐生三两下扯开丝袜,撩起她的衬衫,推高胸衣,托着细腰往上提了提,像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叼着软白的乳狠狠吸了好一会儿,这才分出多余精力说话:“我一定要把你绑在床上,一天三顿,往死里操。”
“一天才三次啊~”白凝不大满意地噘了噘嘴,任由他扯掉单薄的内裤,抱着她往坚硬的性器上压,“吃不饱怎么办?”
相乐生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薯 条推 文站堪称急躁地把自己的分身整根送进紧致的甬道内,腰身被桎梏,活动范围有限,便全靠双手动作,掐着她的腰又快又狠地套弄,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那就到你吃饱为止。”他含住她香软的舌头,“咂咂”吃了好一会儿,又去舔她充血的奶尖,“你要多少,哥就给你多少。”
白凝嗯嗯啊啊地叫着,拒绝了他的帮助,上下起伏着主动吞吐性器,扭着腰让坚硬又火热的肉棒妥帖服务自己的每一个敏感点。
她掌控了所有节奏,泄身的时候便靠在男人胸口休息一会儿,等余韵散去再继续下一轮交欢,颇为乐在其中。
相乐生却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