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紧紧绞住给她痛楚亦给她快乐的性器,腰肢如蛇般扭动腾挪,层层叠叠的皱褶与软肉多方位地挤压着、按摩着青筋隆起的欲龙,将男人套弄得面容扭曲、如登仙境。

他亲得她舌根发麻,嘴唇红肿,又捧着她的娇乳“咂咂”吸出一个个深重的吻痕,大手流连在她紧绷的腰身、雪白的大腿和黏黏湿湿的阴唇中,阴茎不知疲倦地用力捣弄,每一个动作都宣示着对她不竭的兴趣与热情。

白凝则张开了整齐的牙齿,在男人身上肆虐不已,咬着柔韧的皮肉往外拉扯,直到上面出现清晰的齿痕方才松口,又辗转至下一个地点。

男人无限纵容她的恶劣,偶尔被她咬得狠了,便往宫颈口狠狠撞上几下,招来更过分的撕咬。

一场交欢过后,他深深射入她体内,浴缸里的水也洒了大半。

半软的性器固执地堵在微肿的小穴里,相乐生重新放满热水,亲自服侍白凝沐浴,又将她的长发打湿,动作细致温柔地搓出白色泡沫,给她洗头。

白凝懒洋洋地靠坐在他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周到服务。

顺理成章地在她身上揩了几把油,插在穴里的生殖器很快又复苏过来,相乐生哄着白凝迈出浴缸,跪在地上,双手扶住缸沿,摆成标准的挨操姿势。

不过么,她的膝盖底下,自然早被男人垫了厚厚的垫子和浴巾,以防硌伤。

后入的姿势于夫妻俩而言已经十分熟练,白凝刚被喂了个半饱,自己也有些意动,便顺着男人的意思塌陷腰肢,高翘雪臀,湿漉漉的发尾恰好坠进水里,脸上还挂着点点水珠,这么回头看过来的时候,简直能要男人的命。

相乐生深吸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又操了进来。

这一次,他不再那么急躁,而是九浅一深地用尽技巧,一手伸到前面,抓着不断晃动的奶子揉了又揉,另一手探进花间,对着敏感的阴蒂轻拢慢捻,将白凝弄得狠狠泄了一回,淫水喷得到处都是,这才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又提了回要求。

“老婆,让我进一次后面行不行?我保证,就一次,而且绝对不会弄疼你。”开她后穴这件事,几乎成了相乐生的执念。

他就是这般蛮不讲理,想要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留下自己的印记,堂而皇之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我不要……嗯……”白凝正拒绝着,便感觉到圆润的龟头十分心机地抵住她阴道内的凸起画起圈来,时不时轻轻撞两下,吊足她的胃口,又故意移开。

她受不住他的勾引,扭着身子去蹭,好几次快要得逞,又被他故意抽出,再往别的方向捅过去。

“今天晚上你也看见了,那里弹性很好,完全能够容纳我的尺寸。”相乐生不遗余力地哄劝着她,嗓音低哑而温柔,“老婆,我会做好功课,我们可以慢慢来,一点一点扩张。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让你受伤。”

白凝险些被他说服。

她强提最后一线清明,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仰着脸泪眼盈盈地看着他:“老公……我怕疼……我不想……”紧窄的甬道又一吮一吮的,不动声色地冲击他的神智。

被她这么一看一吸,相乐生差点妥协。

他咬着牙狠下心,往她的敏感点狠狠撞击十几下,把她可怜巴巴的眼神撞散,这才找回了继续说话的力气,也做出副委屈模样,布满情欲的俊脸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蹭了蹭,语气低落:“老婆,我受伤的时候,你答应过我,等出院了随我提什么要求都无条件满足的,这么快就忘了么?”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白凝头皮一炸,正打算推诿耍赖,便听见男人的语气越发令人心酸:“是我太傻,真的,你只不过随便说说,我却当了真。老婆,不瞒你说,要不是你的那句承诺撑着,我都不知道那段痛苦的日子要怎么熬过来,没想到,唉……”

……祥林嫂附体么你!

白凝张口结舌,男人还要深明大义、委曲求全地安慰她:“没关系的,老婆,虽然我真的期盼了很久,查了很多资料,还买了全套的工具,但是……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比起我自己的愿望,我当然更在意你的感受,我没事,我很好……”

他满脸的如丧考妣,存心要让白凝心软,要她良心上过不去。

可他这招,正正击在白凝死穴。

明知道他工于心计,善于做戏,在他如此步步为营的攻势下,在性器越来越迅猛的捣弄下,白凝还是稀里糊涂地松了口。

阴谋得逞,相乐生嘴角微扬,心疼女人跪久了膝盖疼,将她像孩子一般抱起,一边操弄着一边往外走,压在松软的大床上狠狠做了大半个钟头,直到女人神智模糊,哭喊着求饶,这才松开精关,一股脑儿射在她体内。

白凝精疲力尽,胡乱打了个滚儿便与周公会了面,浑然不觉男人掰着她的双腿,对着那个他即将占有的粉嫩小口看了又看,颇为痴汉地伸舌舔了舔,又像个重度变态一样,手指抹着前面小穴里缓缓溢出来的白精,往肠道里喂了一点儿,指腹测试了一下松紧度,十分满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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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脱缰(双出轨,NPH)第二百七十九章 花与爱丽丝(含主角灌肠情节,不喜勿买,二合一大肥章)

第二百七十九章 花与爱丽丝(含主角灌肠情节,不喜勿买,二合一大肥章)

第二天早上,白凝睁开眼睛,看见躺在身侧的男人依然沉浸于好梦中,微微笑了笑,撑着有些酸痛的身子下了床。

衣柜里挂着些换洗衣物,以备不时之需,她挑了件烟粉色的长裙换上,步履轻盈地走下楼梯,打开通往院落的门,果然看见罗仪仍然规规矩矩地跪在角落。

“起来吧。”白凝温声道。

虽说是春日,夜里的温度依然不算高,罗仪的双腿又冷又僵,几乎丧失了知觉,思绪亦有些混沌。

听见女主人的声音,她犹豫了一下――毕竟主人还未发话,可旋即想起昨晚相乐生对待白凝的态度,又本能地听从了她的命令,恭顺地低了头回答:“是。”

艰难地站起身时,她不小心趔趄了一下,险些摔倒,被一只柔嫩白皙的手及时扶住。

罗仪又惊又畏地找回平衡,眼睛根本不敢往她脸上瞟,声线因紧张而紧绷:“对、对不起,谢谢您……”

白凝松开手,看着女人冻得发青的唇色和身上的伤痕污迹,目光流露出一丝怜悯,可那也仅仅是上位者对底层蝼蚁最流于形式的一种同情。

“快进来。”她转过身往客厅走。

罗仪拘谨地回到客厅,抱起放在地板上的衣物,在白凝的示意下走进浴室,动作很快地将自己收拾干净。

热气氤氲中,她一点点穿上保守低调的衣服,也一点点回归人类社会的角色。

再出来时,她看见白凝正打开冰箱的冷藏室,对着里面琳琅满目的食材打量,像一只好奇的猫。

“我来吧。”罗仪小步走过去,站在距离她一米远的地方请示她的意见,“您想吃点什么?”

白凝歪着头看她:“你会做饭?”在得到她的肯定回答之后,毫不扭捏地提了要求,点了煎蛋和白粥。

罗仪动作熟练地往平底锅里浇了点油,用模具煎了个形状完美的心形煎蛋,又从冷冻格里翻出几张半成品的葱油饼,煎好后摆进盘子里。

砂锅里溢出米粥的香气,咕嘟嘟地往上冒着白泡泡,她极有耐心地用勺子慢慢推搅,几缕长发散在颊边,更添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