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盯着他的薄唇,等待着他的回答。
哪有男人不偷腥?之前那次失利,说不定只是因为他们夫妻尚在恩爱阶段,相乐生又对白凝诸多忌惮;一年多过去,他们的感情想来已经平淡不少,相乐生又青云直上,自然不必和往常一样小心谨慎。
果不其然,男人轻轻点了头。
郑代真眯了眯眼睛,笑得骚媚入骨,浑圆的屁股不客气地挪到床沿,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灵活地解开男人领间纽扣,刚解到第三颗,便按捺不住地跳到下面,隔着裤子摸向他的性器。
疲软状态便鼓鼓囊囊的一团,在她的手中很快膨胀挺立,热乎乎粗硬硬的看着实在喜人。
郑代真咽了咽口水,抓着裤腰拽下去,理了理脸侧的卷发,迫不及待地埋首到他胯下,张口含了进去。
充满雄性气息的生殖器令她的唾液急速分泌,底下空虚日久的小?乱卜置诔龃罅恳?水,将小小的黑色丁字裤打得湿透。
女人身经百战,阅男无数,口活的技能自然是早就点满了的,娴熟有力的几个吞吐,很快便适应了他的尺寸,将龟头深深吃到嗓子眼里。
她一边饥渴地吃着,一边压抑不住内心的酸意。
这男人长相好,家世好,能力强,本就是万里挑一的配置,又加了器大活好这一项优点,却偏偏是白凝的老公!
怎么她就没有这个命?!
不过,想到人人称赞的好男人也即将成为她的裙下之臣,郑代真的心里又好过了点儿。
她打定主意要用自己游荡花丛的千般手段将男人哄得服服帖帖,言听计从。
正胡思乱想着,一只手忽然卷起她的裙子,从后面摸上她的屁股。
郑代真湿得越发厉害,嘴里嗯嗯啊啊叫着,撅着屁股扭了扭,主动贴着他的大手磨蹭,又张开了腿给他看正从内裤缝隙里流下来的淫水。
微弱的骚味儿渐渐弥漫开来。
相乐生一边揉搓着郑代真肉感满满的丰臀,一边享受着她老练妥帖的口交,另一手拿起手机,给白凝发微信。
“老婆,回来了没有?”
“在路上,本来要等好久的,有人中途有事,把他的排队号码让给了我。”白凝很快回复。
“代真过来了。”相乐生如实相告,一根手指挑开内裤,插进郑代真发大水的小穴里,有些粗暴地尽根插入。
女人含着肉棒快乐地唔唔了两声,?e着屁股磨他,内里又软又热。
“好的。”白凝停了会儿,反应过来什么,又发了第二条信息过来,“你们……”
“嗯。”敲键盘的手指无声无息,丝毫未被沉沦在欲望中的女人察觉,“她在给我舔,你如果不喜欢,我随时可以停下。”
白凝回过来一串省略号。
她问:“老公,你想上她吗?”
相乐生诚实至极:“想,她胸好大。”
白凝又是一串省略号。
接着,她又发过来一个“呵,男人”的表情包,斜着眼睛,十足轻蔑。
相乐生唇角微勾,又插进去第二根手指,两指并拢在女人体内胡乱戳刺,捅得女人淫声浪叫。
“她之前就勾引过我,我当时怀疑是你设的局,没敢上钩。”相乐生坦白交待前尘往事。
“我在等电梯,准备捉奸。”白凝发出高能预警,可相乐生知道,她没生气。
他笑得越发明朗,眼底闪着愉悦的碎光,一时间竟然压过了浓烈的情欲。
“等你。”他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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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脱缰(双出轨,NPH)第二百七十一章 和天使一样肮脏(上)(相乐生X郑代真肉渣,不喜勿买)
第二百七十一章 和天使一样肮脏(上)(相乐生X郑代真肉渣,不喜勿买)
风骚浪荡的美人嫌男人戳刺小?碌氖种附?得不够深,索性抬了腿跨坐在他腰间,头朝下继续卖力吞吐阳具,一手紧握住完全勃起的肉茎根部,另一手主动解开衬衣纽扣,自己隔着半透明的胸衣揉起了硕大雪白的奶子。
相乐生修长有力的手从她体内抽出,媚肉十分不舍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啵”,郑代真不高兴地含着肉棒抱怨了一句,便感觉到湿漉漉的指尖贴着她的臀瓣一根根擦拭干净,然后解开了她套裙的拉链。
郑代真潮红的脸上扬起妩媚的笑容,主动扭着屁股配合着男人将套裙脱下,仅余蕾丝吊带袜和丁字裤的下体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眼前。
长指又顺着衬衣的下摆往里钻,沿着触感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上,摸到胸衣的搭扣,十分熟练地一拉一挑,两团本就摇摇欲坠的乳球立刻从松散的束缚里跳脱出来,白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
“嗯啊……乐生哥的大鸡巴真好吃……”久旷的身体敏感到前所未有的地步,郑代真娇声呻吟着,两手捧着沉甸甸的奶子掂了掂,指尖抵住鼓胀的奶头打圈,口腔里的舌头也灵活地缠绕着男人硕大的肉根。
相乐生扯着她的衣袖,把她的上衣剥了个干净,看着几近赤裸的女人塌着腰翘着臀,吃鸡巴吃得十分快活,屁股扭啊扭的,顺着双腿流下来的淫液几乎糊到了他腰上,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足分置于他两侧,脚背紧紧绷起,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浓烈的肉欲气息。
真是个欠操的淫娃荡妇。
开门声猝不及防地响起,还不等郑代真反应过来,便听见重物落地的声响。
她头皮一炸,脊椎一麻,忙不迭将相乐生的性器吐出来,转过头看见面色苍白的白凝。
“你……你们……”白凝难以置信地瞪着背着她做出不轨之事的狗男女,身体在巨大的打击之下轻轻颤抖,手里提着的饭撒了一地。
“我……阿凝……你、你听我解释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郑代真在外面玩了这么多年,经历过的捉奸、被捉奸情形大大小小也有过十几遭,可谓经验丰富,心理素质强大,却还是在白凝这样激烈的反应下慌了手脚。
好歹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她虽然常常嫉妒对方,处处争强好胜,但这么多年的深厚友谊也不是假的,更别提两家长辈之间还有着深厚的渊源,郑氏集团也要紧紧攀附白家这棵大树,所以从来没有动过要和白凝绝交的念头。
就算相乐生确实极品,也令她暗地里惦记了许久,但男人归根结底只能算做调剂品,吃过几回总会腻味,为了他而失去一个至交好友,实在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