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住门板,光洁的脸颊也贴在冰冷的门上,勉强保持平衡,分开的两腿却止不住地哆嗦。

“只要你表现得好,我不是不能考虑。”相乐生将两指探进她的穴里,检验阴道的松紧度。

说得高高在上,纡尊降贵,其实主要是顾忌白凝的感受。

他大大方方地让了她一回,对她和祁峰、甚至那个少年之间的暗流涌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白凝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自然也能接受他和别的女人上床。

但上床和养宠物,毕竟不是同一个概念。

相乐生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先问问白凝的意见。

这口他还没使用过的蜜穴嫩而浅,紧度绝佳,手指往两侧用力撑了撑,罗仪立刻发出暧昧的哭叫声。

“我……都听您的……”能够再得他的垂青,已经是罗仪想也不敢想的好事,怎么还会有任何异议?

整根中指插进去,指尖顺利触摸到宫颈口,相乐生用指甲抠了几把脆弱的组织,女人剧痛之下,拼命扭动起细腰,竟然就这么到了高潮。

淫液顺着手指一路流淌到腕部,与此同时,鼓胀的乳头被过于强烈的痛楚与快感所刺激,喷出两股浓白的奶水,将衣料打湿,发出甜甜的奶香气。

其实,断奶这种事非常容易,只要忍过两三天的涨奶期,奶水便会渐渐减少,直至彻底消失。

已经过了这么久,她还能喷奶,显然是这段时间一直在坚持泌乳,好让身体保持在随时可供他使用的完美状态。

即使她内心清楚,这个希望渺茫到可以忽略不计。

这就是罗仪的第三个秘密了。

相乐生并不恋战,抽出手,站起颀长的身躯,用洗手液仔仔细细清洗掉所有的气味,然后道:“可以了,你先回去。”

罗仪绯红着脸,急促地喘了许久,这才缓过来劲,整理好衣服,将他扶回到床上,毕恭毕敬地对着他鞠了个躬,迈着虚浮的脚步离开。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推门进来。

相乐生心里一喜,眼睛抬也不抬,装模作样地道:“哼,你还知道过来?”

“哥哥!”许久未露面的相初蔓像只新生的乳燕一般,飞奔着投入他怀里,双臂揽住他的腰,哭得情真意切,“你怎么受伤了呀?呜呜呜……是谁下的手?你快告诉我,我一定要把他们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伤口正好被她的脑袋撞到,疼得钻心,相乐生低头看着梨花带雨的少女,嘴角抽了抽。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脱缰(双出轨,NPH)第二百六十五章 极乐同盟第二百六十五章 极乐同盟相初蔓挂着满脸的泪水,焦急地掀开被子查看他的伤势,小手在他身上乱摸:“哥哥你是哪里受了伤?现在还疼吗?”

何止是疼,简直疼得要命。

如果她按在他伤处的手再用力那么一点儿,相乐生怀疑自己的伤口会再度崩开。

“我没事。”他勉强端着温良兄长的架子,抬手挥开她的爪子,调整了下坐姿,“你不是在学校吗?怎么过来了?”

“呜呜呜……我妈要过生日,我昨天晚上回来的……”相初蔓隐去自己被相辰明狠狠?H了一夜的事不说,小脸红了红,“我早上才知道你被人绑架的事,呜……哥哥我快被吓死了……到底是谁下的手啊?竟然敢动我们相家的人,还是我五哥,不要命了吧?”

她娇蛮地瞪瞪眼睛,皱起鼻子,奈何长相实在出色,少女的气息又足,做出这种表情竟然也不难看,甚至有几分可爱。

“没事,人已经抓住了,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相乐生敷衍着,感觉到那只停留在他腰腹处的小手偷偷往下挪了挪,在敏感部位流连,若有若无地撩拨了几下。

他面无表情地和相初蔓对视。

少女的脸微微红了,动作却大胆,横了横心,隔着宽松的病号服抓住那根她曾经舔吸过的肉棒,意外地发现那里竟然是半勃起的状态。

她心中一喜。

五哥对她有反应!

被二哥哄骗破处之后,相初蔓好长时间想不开,自觉没有守住贞操,无颜面对相乐生,所以装透明人装了很久。

可相辰明却不肯放过她,逮到机会就要摸进她房里来,把她操得死去活来不说,还胁迫着她拍了许多大尺度的照片视频,威胁她乖乖听话,不然就将那些东西传到网上和她们学校,令她身败名裂。

相初蔓破罐破摔,彻底栽进乱伦的情欲深渊里,前面后面和嘴巴都被相辰明开发了个遍,玩的花样越来越多,浸淫色欲的时间久了,身子也淫荡起来。

没开苞的时候,她就有胆子爬相乐生的床,给他口交;现在已经身经百战,又摸到哥哥的粗大肉棒已经半硬,再加上碍眼的白凝也不在病房,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要是错过,简直是傻子!

嫩滑的小手蛇一样钻进他的裤子,零距离地握住越来越神气活现的性器,相初蔓脸颊酡红,娇喘微微,隔着裤子去蹭他胯下的隆起,眼眸迷离沉醉地看向他,嗓音十足勾人:“哥哥……你这里是不是很难受啊……蔓蔓帮你好不好……”

“咚咚。”有人煞风景地敲了敲门。

相乐生转头望过去,看见斜倚着门的白凝故作严肃的脸。

相初蔓被抓了个正着,吓得触电一样收回手,“噌”的一下跳了起来,又窘又臊,磕磕巴巴道:“嫂……嫂子……”

她疑神疑鬼地想,白凝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她方才到底有没有看见,又看见了多少!

看着白凝走进病房,相乐生仔细分辨了下她的反应,发现她的眼底隐有笑意,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旋即,他又有些窝火。

本来自己是完全处于上风的,偏偏这个蠢堂妹不懂事,光天化日之下撩拨他也就罢了,竟然不知道锁门,恰好被白凝逮到,反而显得是他理亏!

另有一个修长的人影跟着走进来,神态闲散,笑容温和:“这是怎么了?我就停一下车的功夫,蔓蔓你又闯什么祸了?”

看见犹如恶魔的相辰明,相初蔓缩了缩肩膀,安静如鹌鹑,敢怒不敢言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笑眯眯地望过来的时候,又飞快地低下了头。

“没什么。”相乐生和白凝异口同声地揭过此事。

白凝走到床边,右手立刻被相乐生握住,轻轻捏了捏。

四个人展开了十分形式主义的寒暄对话,聊了十几分钟,相初蔓如针芒在背,悄悄拉了拉相辰明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