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对他的所作所为唾弃怨恨到了极点,白凝的理智也提醒她自己,他说的没错。
隔离掉内心的反感抵触,竭尽全力放松身体,甬道仍然被他撑得又酸又胀,那根硬物所过之处,所有的褶皱都被碾平,所有的嫩肉都被撑开,带来的侵占感超出她的想象。
白凝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容器,已经不堪重负,马上就要坏掉。
可阴道的韧性到底是很好的,她竟然一点一点把他容纳了进去。
根部送进去的那一刻,沉甸甸的囊袋叩击在她花穴下方的皮肉上,发出一声闷响。
好像是他在对自己罔顾人伦道德的强势占有,做出了趾高气扬的宣告。
相乐生已经忍到极限,脑子中最后一根弦彻底绷断,扣紧了她的腰肢,从慢到快?H干起来。
适应了过大的尺寸,白凝也渐渐感觉到远比平日里汹涌澎湃的快感。
他操得又狠又重,屡次把她顶撞得往前移动,又很快箍着她的腰拖回身下。
那根性器长着棱角分明的龟头和青筋暴起的茎身,全方位碾压式地照顾到她体内所有的敏感点,“噗嗤噗嗤”飞快捣弄着,把冰寒的内里暖得一片火热,制造出源源不绝的淫液,又把淫液捣成绵密的白沫,糊在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像一团团打发的奶油。
快感一层又一层,很快积蓄到最高,被他毫不惜力地撞击着花心,一下两下,白凝痉挛着身体泄了身。
一大波阴精喷洒下来,他不见疲态,反而越发勇猛,在惊颤着的软肉里横冲直撞,胡搅蛮缠,欺负得白凝胡乱摇头,眼泪乱飞,小脚有气无力地在他腰间挣动,几乎被这过于激烈的快感弄晕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相乐生拔出了她嘴里塞着的毛巾,而她被他死死压着,亲着舔着,全力?H干着,愤恨不甘地发出绝望的哭叫。
“你……你这个……死变态……呃啊……有种你……你就……杀了我……”手腕在剧烈欢爱时无意识的挣扎过程里,已经被领带勒出道道红痕,她的脸上、胸口、腰腹、大腿上,也布满了他留下来的吻痕和指印,看起来凄惨又艳丽,是相乐生亲手制造出来的工艺品。
快把她送到下一次高潮的时候,感知到软肉疯狂的绞动,相乐生恶劣地缓下动作,想从她嘴里逼出一句软话:“舒不舒服?想不想让五哥狠狠操你的小浪穴?”
白凝双目失神,迷迷蒙蒙地看着他,眼睛里好像装着水中花,镜中月,美丽又飘渺,稍纵即逝。
“快说!”相乐生又狠狠捣了她一记,薄唇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朵尖,把沙哑的声音尽数送进她耳朵里,“五哥干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比小佑厉害?喜不喜欢?”
白凝要哭不哭的,轻启红唇。
下一刻,她忽然挺起腰身,用力咬向满含期待的男人宽阔的肩膀,牙齿撕裂皮肤,深深嵌入血肉,鲜血立刻流了出来,在她发白的嘴唇上点染一抹艳丽的色泽。
“嘶――”相乐生没提防她还有抗争之力,疼得闷哼一声,血迹打湿了雪白的衬衣,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更粗大了一圈,“咕唧咕唧”地捣弄得越加疯狂,“敢咬我?呵,是我小看你了。你这么有趣,我怎么舍得杀了你?要死,也是被我操死。”
他是说真的。
平行世界番外:Lamb of god(5)笼中鸟(主角H)
发现自己挑中的“金丝雀”本质上竟然是只美丽又倔强的母豹,相乐生不但不觉扫兴,反而越发兴奋难耐。
任由她紧扣着牙关,把伤口撕裂得更深,他将疼痛和对她的兴趣尽数转换为炽烈的欲望,托稳了她的雪臀,低头缠绵温柔地舔吸着她修长的颈项,入得更深更重。
“啪啪啪”的捣穴声在静谧的密闭空间里显得十分响亮,与之一同扩散弥漫的,还有越来越浓重的淫靡味道。
那是挥洒的汗水、不断沾染到她雪白肌肤上的唾液、他肩膀未愈合的伤口处流下来的血液和黏腻淫液的混合味道,像最浓郁最具有侵染性的信息素,将这场激烈的性交推往更加失控的边缘。
“唔……”白凝终于受不了这几乎把她撞散架的交媾,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牙齿,卸去力道。
令人反胃的血腥味充斥口腔,她干呕了两下,豆大的泪水落在他血肉模糊的肩膀上。
伤口处传来剧烈的蛰刺感,相乐生闷哼一声,偏过脸衔住她的红唇,和她分食自己温热的鲜血,性器深入到尽头,抵着那个更小的宫口,缓缓摆动腰身碾磨。
相比起这样温柔如水的磨人手段,白凝倒宁愿他粗暴一点,毒辣一点,自己也不至于难忍这过电一样的快感与瘙痒,发出暧昧的细弱娇吟。
“滚开……你……呜……”她想要怒骂他,想要羞辱他,想要告诉他自己对他这样的做法由衷地感到恶心,可是所有的声音都被他死死堵住,唾液也被他吸卷入口,整个人由于缺氧,快要喘不过气。
相乐生磨上十几下,忽然后撤,重重地撞上去,立刻感觉到肉壁上的软肉疯了似的裹缠上来,百般留恋,不舍得松口。
他松开她的唇,牵出一线透亮的银丝,然后托着她软嫩的奶子,爱怜无比地舔过去,腰臀抽送不停,速度越来越快。
白凝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脑中现过一片白光,不由自已地尖叫着到了高潮。
“小逼是不是爽翻了?看来是很喜欢五哥干你啊……”相乐生低笑着得出结论,在她越来越紧的阴道里势不可挡地猛力插送,眸色深暗,显然已经到了喷发边缘。
“不……”白凝有气无力地摇着头,捆缚在一起的双手徒劳地推搡着他的胸膛,做着最后的挣扎,“别……王八蛋……你……不许射进去……”
相乐生急促地喘息着,把大量浓稠的精液抵着宫口射进了她的子宫,喷射的力道之大,让白凝止不住颤抖起来,泪如雨下。
“混……混蛋……”她以为这场噩梦已经结束,抬手胡乱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愤怒地瞪着他,不愿在他面前示弱,“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快放开我!我要回家……”
她要去派出所报案。
相乐生满意地长舒一口气,旋即被她的天真逗笑,爱怜地揉揉她凌乱的头发,抽出疲软的性器。
哗啦啦的精水和蜜液立刻从那个被他?H红了的小口里争先恐后涌出来,发出特殊的味道,把身下的地毯打湿了好大一片。
他把她拦腰横抱起来,往沙发里相熙佑躺着的方向走。
隐隐察觉到这个男人要做什么,白凝白了白脸,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相乐生把她正面朝下丢在相熙佑身上。
无端做了人肉垫子,熟睡中的相熙佑也不知道痛,下意识抱住投入他怀里的温暖女体,在她背上撸猫似的抚了两下,哼唧道:“宝宝乖,别闹……”
白凝手忙脚乱撑着少年的肩膀跪坐起来,两腿分开跨在他腰际,自己都能感觉到浓稠的液体从腿心滴落下来,淌在了相熙佑的牛仔裤上。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一双大手拖住腰身往后一带,雪臀被迫抬起,短时间内再度偾张起来的性器抵在了湿淋淋的小穴入口。
白凝抖了抖,咬着唇道:“你……你疯了吗?你想干嘛?”
趴在正牌男朋友身上,被他的哥哥操,这算怎么回事?
粗大的肉棒已经不由分说地捅了进来,肉贴肉地熨帖着比方才还要紧致湿滑的内壁,相乐生享受地深吸一口气,俯下身握住她的奶子,咬着她耳朵道:“带你玩点更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