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当年像只跟屁虫一样赖在他身边的小丫头,那个在家里受了委屈第一时间扑到他怀里痛哭的小可怜,那个看向他时眼睛里闪着星星、酒窝里蕴着蜜的美丽少女,还有现在的这个――温柔一如往昔,却总让他觉得疏离冷淡,好像隔着一条银河的优雅人妻……

不管是哪一个,都已经深深融入了他的血肉,让他求不得,舍不下,丢不开,忘不掉。

他着了魔似的,又一次拨打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李承铭无奈地撇了撇嘴角,抬起手,又叫了一瓶酒。

吧台边旋过来一朵白色的云,这已经是今天晚上过来接近他的第六个女人。

和其他女人的烟视媚行不同,她坐在他对面,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和他的杯子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艳丽的妆稍微有些褪色,表情脆弱忧郁,脖颈垂成哀伤的弧度,女人开了嗓,声音微哑:“喝了你的酒,不介意吧?”

新的酒端了上来,李承铭打开瓶盖,主动给她倒满,道:“有人相陪,荣幸之至。”

他看着女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有些好奇:“你怎么了?”

“没怎么……”女人擦了擦沾着酒液的嘴角,自嘲似的一笑,“被男人甩了呗……”

女人讲述起自己的心事,李承铭安静地听着。

无外乎又是一个当初你侬我侬后来薄幸背叛的故事,女人付出了大把青春和金钱,不离不弃地陪伴左右,几年后男人飞黄腾达,喜新厌旧,轻飘飘地来一句“我不爱你了”,就此头也不回地离去。

女人絮絮叨叨的哭诉着:“我给他打电话,可你猜他是怎么对我的?他竟然把我拉黑了……呜呜呜……”

李承铭十分理解她的感受,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抽出好几张纸巾递给她,轻声安慰:“你别哭了,是他不知道珍惜,配不上你这么好的女人,他以后会后悔的……”

“可是……”女人忽然抬起头,紧紧攥住他的手,泪流满面地和他对视,眼睛里是满满的不甘心,“可是……我爱他啊!我离不开他!他怎么样对我都没关系,我只想让他回到我身边……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挽回他?呜呜……”

听了她的话,李承铭怔怔的,像是入了魔障。

是啊,他要怎么做,才能挽回白凝的心?

两个情场失意的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酒,倾吐心事,不多时便喝得半醉。

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滚到了他的怀里,颇有几分姿色的脸紧贴着他的胸口,眼睛迷迷蒙蒙的,痴痴盯着他看,似乎是把他认作了那个负心汉:“老公,老公……你还是爱我的,别离开我,好不好?”

李承铭紧紧搂着温热的女体,眼前的光景逐渐模糊,看不太真切,昏昏然中好像步入了幻觉。

他低下头,一点点靠近女人的嘴唇,喃喃道:“阿凝……你回来了……我再也不碰别的女人了,不要不理我……”

滚到出租车后座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衣衫不整,情热如潮。

司机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叔,不自在地咳了咳:“去哪儿?”

久旷多日的李承铭,偏头躲开正向他激烈索吻的红唇,抓起对方的小手往勃起的性器处用力揉了揉,沙哑着声音报上一个酒店的名字。

女人锲而不舍地缠上来,舔上他的喉结,媚声道:“老公,我们回家……”

李承铭最会体贴女人感受,闻言立刻答应,手掌揉上她胸前的饱满,轻柔地抚摸,另一只手钻进她裙底挑逗。

跌跌撞撞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女人的内裤已经被他脱掉,下体湿得一塌糊涂。

急切地打开门,李承铭把她按在鞋柜上,解开裤子就顶了进去。

“阿凝……阿凝……”他半醉半醒,自欺欺人地把身下热情主动的女人当成白凝,使尽浑身解数,把女人?H干得一个劲地浪叫呻吟。

“啊……啊啊……老公太棒了……嗯呀……再快一点……要到了啊啊啊……”女人似乎和他一样沉迷于这虚幻的美梦,缩紧了小穴夹弄他,和他有来有往,做得好不快活。

李承铭抱着女人转战到沙发上,把性器抽出,弯下腰舔向她湿润粉嫩的小穴,女人大声吟哦,花汁迸溅,“老公哥哥爸爸”地乱叫,雪白的奶子随着她颤动的动作胡乱摇晃,已经爽得意识迷离起来。

看到“白凝”被他伺候得露出这副淫样,李承铭受到鼓舞,越发卖力,直舔得女人泄了一次,这才将她的白腿架在肩膀上,把坚硬的性器再一次顶进去,深插快送。

十几分钟之后,他揉捏着富有弹性的肉臀,闷哼一声,舒爽无比地射了精。

他舍不得从温柔乡中立刻撤出,俯下身含住她硕大浑圆的奶子,细细品尝起来。

“咔哒”一声,已经紧闭了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李承铭身体一僵,汗毛倒竖,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见手中拿着钥匙,脸色苍白的白凝。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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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满4000的平行番外,预计下周末放送。

第九十八章 灾难艺术家(下)

平时总是带着笑的、风流无匹的一张脸,此刻青白得像鬼一样,李承铭哆嗦着嘴唇喊了声:“阿凝……阿凝,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你听我解释啊!”

他着急忙慌地爬起来,半软的肉棒从女人泥泞的下体拔出,还沾着一股一股的白浊。

李承铭低头看了一眼,头皮一炸。

这样的情况,他应该怎么解释?

多么相似的一幕,他竟然被她第二次捉奸在床。

李承铭肠子都悔青,紧紧抓住白凝的手,不让她离开:“阿凝,你听我说!我是喝多了酒,把她当成了你,才会……才会做出这种事的啊!你相信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走!”

沙发上的女人颇有些讪讪,整理好衣服逃离是非之地:“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慢慢说,我……我走了!”

白凝站在门口,任由李承铭百般解释,悔过求饶,始终面如寒冰,一言不发。

和当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