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是一直乖乖地任由她骑吗?这样还不够?她还想让他怎么样?

见男孩子不开窍,白凝塌下腰肢,翘起雪臀,形成一个美得动人心魄的弧度,白嫩嫩的奶子自然下垂,轻轻蹭过男孩子的脸,散发出馥郁香甜的味道。

梁佐如梦方醒,连忙手口并用地爱抚起因为太过兴奋而被他冷落的乳房,舌头灵活地绕着乳晕打转儿,吸吮得如痴如醉。

她将湿滑的小穴重新对准坚挺的肉棒,浅浅地吞下去一点儿,把上下范围精准地卡在圆润的顶部和冠状沟之间,胯骨用力,小幅度套弄起来,引着坚硬的龟头戳弄自己最浅处的那一个敏感点。

听着她刻意发出的娇吟声,肉棒处于要进不进的甜蜜酷刑之中,梁佐的脑子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完全有能力轻松挣脱她的束缚,强势掠夺他想要的一切。

白凝往下坐了坐,一半肉棒顺利没入,被细腻柔滑的穴肉狠狠绞了几下,折磨得他快要崩溃。

她又在这即将灰飞烟灭的危局之上添了一把火,又娇又嗲地道:“梁佐,你年纪这么小,鸡巴怎么长得这么大啊……操老师的感觉好不好啊?”

疯了。

一切都疯了。

他从没想过她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话。

那一刻,前所未有的狂喜和兴奋顺着每一根血管泵入心脏,把一直空落落的胸口填得满满当当,满足得快要炸开。

他狂热地亲吻着她的白乳,她的锁骨,又按着她的脑袋,把她压下来,和香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拼命吸吮品尝着她甜蜜的津液,不舍得放开。

“老师……老师的小逼真好操……老师的奶子真软……我想天天吃……就连上课也要含着……老师,你说好不好?”白凝起落的频率和幅度逐渐增加,梁佐享受着从肉棒的每一个角落传来的灭顶快感,声音越来越大,被她刺激得变了调,喉咙里也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老师好厉害……呃啊……再快一点……我要射了……啊……”

他往上耸动着腰臀,快速迎合她的撞击,发出响亮的肉体冲撞声,胯下粗硬的毛发和她细软的丛林纠结在一起,被频繁摩擦捣弄出来的白沫覆盖,一塌糊涂,又十足淫乱。

疾风暴雨一样的激烈交战之后,白凝和身下的少年一起到达巅峰。

她低下头,精疲力竭地趴在男孩子身上,纵容他意犹未尽地抚摸自己汗湿的脊背。

梁佐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虽然从头到尾都是被她骑乘着做完的,在他的认知里,十分有损自己的男子气概。

可是,他又喜欢死了她夸奖自己时露出的温柔笑容,还有被他送上高潮时卸去所有防备的娇俏模样。

好像一瞬之间,横亘于两个人之间的天堑和冰凌尽消,他只是个选错了示爱方式的普通少年,而她,终于愿意理解并接受他别别扭扭的表达方式,并给予他积极温柔的回馈。

算了,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要什么面子?你情我愿共赴天堂的美好滋味,简直舒爽到难以言喻的地步,足够抵消掉所有的不愉快。

他捏捏她的细腰,又揉了揉手感绝佳的屁股,语气里带了点儿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讨好和撒娇:“老师,你喜欢我舔你是不是?我的技巧很厉害吧?要不我再给你舔舔,让你舒舒服服地睡觉吧?”

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白凝像是飘在云里,懒懒地舒展开优美的胴体,无声默许。

她发现了年轻男孩子的优点。

长得好看,体力好,足够热情。

最重要的,是具有良好的可塑性,像刚刚开始制作的陶胚,只需要加一点儿水,附上一双巧手,便可轻而易举塑造成你想要的任何形状。

第九十二章 Blood money(1)

足足等了一个星期,等到苏妙已经开始怀疑,那天达成的约定是不是只是自己的一场梦,或者对方会不会已经把微不足道的她彻底忘在脑后的时候,她终于接到了相乐生的电话。

她出奇紧张,借了室友的化妆品,不太熟练地化了个浅淡的妆容,又穿上自己今年夏天为了面试而购买的唯一一条新裙子,换上地摊上购买的只要三十块钱的高跟鞋,挤上人满为患的公交车,奔往指定地点。

路上,她对着手机里的前置摄像头看了又看,不太自信地抿了抿唇,用手指把口红涂抹得更均匀了些。

好在,不满十九岁的女孩子,本就生得雪肤花貌,腰细臀翘,灼灼的青春气息和满满的少女元气,便足够替代那些价值不菲的名贵化妆品,令她在人群中闪闪发光。

公交经过北郊的时候,车上的人已经少了一大半,苏妙在其中一个站点下了车,驻足四处张望。

一辆眼熟的黑色丰田徐徐驶近,停在了她身边。

苏妙连忙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钻了进去,对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讨好地笑了笑:“乐生哥哥,下午好~”

相乐生微微颔首,驱车开向不远处一栋登记在他母亲名下的花园洋房。

他身份敏感,不方便去酒店开房,父母这些年置了不少产业,这栋洋房不过是众多房产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再加上他们这阵子去了日本度假避暑,根本不会过来,所以这个地方,绝对安全。

从地下停车场走进电梯,相乐生按下三楼的按键,目不斜视地低下头看了眼手表,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

现在是下午两点,距离他告诉给白凝的“出差回程”的时间,还有六个小时。

苏妙安安静静站在他左边,不敢贸然说话惹他不喜,有些局促地扯了扯裙子,想把上面不太明显的褶皱抚平。

“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相乐生带着她走进宽大的四居室,她仰起头,被巨大落地窗折射过来的日光晃得睁不开眼。

相乐生解下领带,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换上居家拖鞋,又指了指鞋架上摆着的一次性拖鞋,言简意赅地命令:“找地方坐,我洗个澡。”

苏妙温顺地应了,换好鞋子后,把自己的凉鞋端端正正摆在鞋架最底层,像只进了新环境的猫咪,胆战心惊又带着些好奇,将足音放到最轻,小心探索四周。

房子采用了古典欧式的装修风格,浪漫且奢华。

天花板上,华丽复杂的大型灯池中间,悬挂着一个十分漂亮的枝形吊灯,墙上挂着精美的油画,四处摆放着制作精良的雕塑工艺品,餐桌上还摆着几个折成枝蔓形状的铁艺烛台。

几个卧室的门都紧闭着,她伸出手,想要扭开其中一间的门把,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

可是,很快她便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觉得这种举动太过唐突,还有些上不得台面,手像被烫了一样,连忙收了回去,放在身后。

这个房子可真大啊。

不像她家,潮湿阴冷的平房,只有两室一厅,占地面积不到八十平米,父母住主卧,哥哥住次卧,而她,从小便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连懒觉都不敢睡,生怕早上有客人到访,撞见她穿睡衣的模样,彼此尴尬。

当然,早起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她需要负责全家人的早饭,哥哥每天早上都要吃煎到流黄的溏心蛋,爸爸要求至少要有两个炒菜,妈妈则喜欢喝各种各样的养生粥。

她上大学以后,妈妈隔几天就要抱怨,责怪她为什么要跑这么远来外地上学,害得爸爸和哥哥每天早上都只能去村头的早餐店随便将就,又不卫生又没营养,还特别贵,受尽了委屈,这些账全要算在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