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1 / 1)

她不由地挪了挪身子,不小心蹭到了周礼的身子,周礼压着声音,说道:“你若是再动,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什么。”

听得她连忙停下手的动作,抱着周礼的身子,睡了过去。

周礼答应她,不会趁着她半夜时,对她动手,李桂川总算放心,今天午又是没睡,自然困,她闭着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周礼看她睡着,无奈笑笑,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他的胸前,如同一只小猫一般。

他的呼吸清浅,也跟着睡了过去,当然,这一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李桂川不知为何,竟然做起了噩梦,在这个冬天里,依然是浑身的汗。

她似乎在梦里哭,因为太过真实,她的泪水,流淌在周礼的怀里,周礼只觉得胸前一片清凉。

他本是警惕之人,看她有了异样,便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拂去了她的泪水。

☆、688.第688章 到底算什么

688.第688章 到底算什么

周礼将她抱了起来,她迷糊无,紧皱着双眉,难受无,眼看着要在她的噩梦沉沦。

周礼哪里舍得让她如此,连忙将她抱紧,擦了擦她的泪水,可是她流淌的泪水,像是不要钱似的,刚擦了,后来又开始不断冒出。

看起来可怜无,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她哭着,也委屈着。

周礼手忙脚乱地擦拭,她却依然皱着脸,双唇紧闭,轻轻用牙齿咬着下唇,一个不察,她的泪水又顺着她的鼻梁流了下来。

周礼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如此脆弱,他从未见过,从未见过她哭得这么伤心,在睡梦,依然是哭得不能自己,不知她平时,是遇到了什么伤怀之事。

不知她遇到的是什么,是否是他不在时,她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那些苦难,还是他不在时,她被人欺负。

而他回来后,一直没有和他说,他心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丢下她一人。

原本以为,她是独立自主的,他哪怕远离几个月,甚至是一年,她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也不会受到什么委屈。

因为她太聪慧,绝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可是他错了,哪怕她再聪慧,也要一个肩膀,让她躲在其,让她不会有任何的伤怀,让她有一个港湾可以停靠。

哪怕她再坚强,那也是她,越是坚强的女子,越是应该被人护着,不能以她的坚强为借口,便可远离。

他无自责,自责自己的疏忽,竟然让她太过伤怀,周礼低声道:“川儿,别哭了,我一直在你身边,以后我能不离开,绝不会让你一人独处,可好?”

“川儿,我决不让你再受着我不知道的委屈,以后不管如何,你在我的身后,让我给你遮风挡雨,你可以在我身后,横行霸道,不管是在此处,还是在京城,只要你想,什么都可以做。”

“川儿,快醒醒,我会护着你的,不要怕,好不好?醒来告诉我,到底是谁欺负了你,今晚不睡,也要和你一起,一同去欺负那个人,可好?让他千刀万剐,让他不得善终。”

“川儿……”周礼还想说其他。

可李桂川的红唇吐出几个字:“郭跃,不要走……”

周礼脸色一僵,郭跃!

他早知道,她和郭跃之间肯定有一些牵扯,难不成她看了郭跃?

难不成,她看了那个小白脸?

怪不得,当初李媒婆到耀河村替郭跃说亲时,她哭得那么难受,是自己的意人要被人抢夺了,她害怕才会如此。

怪不得,她死活不想让翠花嫁给郭跃,以前还说是为了翠花,如今看来。

哼,其实是她的私心在作祟,她不想让翠花嫁给郭跃,在她心,郭跃是她的男人,谁都不能抢夺。

哪怕是翠花,哪怕是那些女子,她都不能让她们抢走了郭跃!

她的心,郭跃才是他的男人。那他周礼算什么,他如此宠爱她,到底算什么!

☆、689.第689章 剥皮抽骨

689.第689章 剥皮抽骨

他到底称得是什么,难道是她利用的人?她口口声声说,一定会与他长相厮守,一定会与他一起生娃,一起度过这个漫长的一生。

可是现在呢,她到底做了什么!她的意人,是郭跃啊!

是那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小白脸,他征战沙场,只是为了能够给她荣耀,让她一生不必被人厌恶,可以胡作非为。

他是拿着生命去拼搏,让她衣食无忧,让她有银子,有钱财,不用在乎生活的悲苦,让她可以胡作非为,可以嚣张,可以霸气,甚至可以胡闹。

谁知,他的辛苦,她是看到了,却不会珍惜,她看到了他的辛苦,却坦然自若,虽然言语,多有几分心疼的意味。

实际,她的内心如何想,周礼不知道,他自认为自己是个通透的,人心也是看得清楚,如今看到她,他有着一股挫败。

他看不懂她的心,像是在千万的迷雾当,他看不到,她的心到底是如何,他一无所知。

根本不了解,她的心到底是什么模样,也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想,她将她的心思隐藏,他和她相处三年,却依然没能了解到冰山一角。

要不是今天,她在睡梦,不知不觉地说出了这个名字,也许他还要被蒙在鼓,她还要继续欺骗。

为何,他对她如此好,她的心,却依然不在他的身。

却依然不在他的身!到底是为何!

为何要如此地不公,为何要让他的满腔热意,却给了一个冰冷的人,他以为,她会感激,一辈子不会离开他。

可是到了后来,别说是什么不会离开,胡扯呢。

是她,她分明要离开了,她的心,已经不在他的身,应该说,从未在他的身过。

她的心,一直属于那个小白脸,是他,是他独自辛苦,以为自己能够感化她,以为自己能够得到她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