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多勾引几个,就可以三只穴都被插满了。”这种残忍的言论让柯宁打了个寒颤,瞳孔骤然猛缩,惊恐地回过神来,一双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无声地哀求,却只看到辛左恶劣的笑容。
柯宁以为这是和辛左的最后一次做爱了。毕竟他做得前所未有的狠,就像要把所有的怒火和欲火一次性在他身上宣泄一样。
该肏进子宫还是肏进去了,打起屁股来半分也没留情,不仅臀肉红肿,连屄穴都被他打得阴唇外翻,阴蒂抽搐。
他甚至在柯宁高潮时,动作精准地剥开阴唇,将夹子又夹了上去,柯宁只能痉挛般抽搐,高潮持续了漫长的几十分钟甚至更久,他几乎是经历了两三次无间隔的高潮,水流得没有丝毫停下来的间隙。
原来高潮会把人逼疯,阴蒂被残忍折磨的疼痛和神经丰富不得不面临的灭顶快感,硬生生让高潮中处于不应期的身体重新变得敏感,让柯宁一次次地陷入高潮中无法自拔。
柯宁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昏厥过去的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辛左正在吃东西。吃的是柯宁中午的剩饭,他倒是没有嫌弃的意思。
察觉到柯宁看向他的视线,辛左皱了皱眉,还是放下了碗筷,“饿了?别看了,这是剩饭,我给你做新的。”
柯宁摇了摇头,辛左把他上下的嘴都喂得很饱,一点都不饿。
连这种小事都被柯宁拒绝,辛左仿佛又生气自己对柯宁的再一次心软和温柔,他嘲讽地笑了笑,“不饿?看来肏得不够狠。”
柯宁没有理会他的嘲讽,他自认为这次喂得够饱了,辛左玩得足够尽兴,到此为止了。“你怎么还没走?”
辛左面不改色地继续吃他的剩饭,“我为什么要走?”
柯宁皱眉,“既然你已经马上就要离校,而且知道我和解游……还在我这里干什么?”
辛左放了了碗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了这么多,就是我毕业了没用了,想和我分手,对吧?宝贝,用完就丢这一套你从始到终都对我使得那么熟练。”
辛左依旧笑得温和,“你知道你是怎么从纪家出来的吗?你觉得我不把解游弄走,你还能有机会回学校?”
“解游会把你关起来吧?囚禁你,在帝国第一学院少了一个平民学生,或是他要开除一个学生,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你宁愿以后被他关起来,再也不能上学,只能在床上伺候他,也要和我分手吗?”
柯宁抿着唇不说话。解游确实是要囚禁他的意思,他甚至摸着他的肚子,一次又一次地问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想多生几个,但是我怕宝贝辛苦。”
“你不再惹我生气,我们生一个就够了。”
“孩子倒是小事,我想要一个只属于我和宁宁的东西。”解游这次愿意放柯宁离开,固然有柯宁哄得尽心尽力的因素,更多却是有事绊住了,又看他乖巧,才又忍下了。
只是柯宁没想到,居然是辛左把他弄走的。
“解游接手帝国第一学院和军械研究所后,实力会比现在更强。”
辛左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看向柯宁的眼神里带着他从未在柯宁面前展示的强势和压迫感,“我的父亲是帝国首席议员,我以后只会比他走得更高。”
他微笑地看着柯宁,“到时解游发起疯来,你指望谁拦住他?”
柯宁眨了眨眼,他招惹解游的时候,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疯。
辛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霍泽浩倒是也可以,他挺护着你的。只是如果你确实跟他也不干不净,还跟解游纠缠不清,他只怕是会跟解游对着疯吧?”
“还是选择和我分手吗?”看到柯宁煞白的小脸,他显然怜惜至极,语气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柔,“对你来说,我比解游好用多了不是吗?”
他看着柯宁,甚至带着示弱和讨好,就像实力强悍却对主人温顺无比的大狗,“宝贝,不如和解游分手吧?”
29 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看你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吗
“我要见你。不来找我我就要生气了。”
课室里,柯宁把信息发给霍泽浩后就将手机放回了抽屉。
柯宁看着讲台,脑子里却在冷静分析着辛左的话。
和解游分手谈何容易。柯宁当然知道自己的学业甚至人身自由都受解游管制,能离开解游自然是最好,可他并不认为辛左会为了自己真的和解游杠上。
也许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两人再次见面后,解游谨慎极了,做过任何让柯宁不满的事,除了手段强硬地要求柯宁和他上床,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让柯宁在学校更顺利。
他居然没有一个能顺理成章和解游吵架的理由。
但辛左有一句话很有道理,他身边有两个疯子,如果解游和霍泽浩知道了对方的存在,甚至知道他不止他们两个,只怕会对着发疯。
柯宁看了一眼手机,他知道霍泽浩没有那么快会回复,甚至如果他正在军队执行任务的话,可能好几天都不会回复。
就算看到了,也多半是无奈之下哄着他,实在腾不出时间来和他见面。
霍泽浩有多忙柯宁再清楚不过了。他刚离校时很是粘人了一阵子,每晚和柯宁打视频,甚至要求柯宁脱光了张开腿给他看,直到每天只能抽出很少的时间和柯宁说几句“老婆我想你了”,“想肏宝贝”……军部确实对他寄予厚望,也就格外严苛。现在他似乎被扔进了军队,经常一连两三天都不能和外界有任何联系。
柯宁已经被他“冷落”了好些天了。谁会愿意谈这样的恋爱呢?
还有比现在更适合和霍泽浩分手的时机吗?缺乏陪伴,感情破裂,多么充分的理由。
柯宁甚至已经想好了指责霍泽浩的措辞和分手时该怎么显得自己既依依不舍又十分坚决。
柯宁走神时,手中笔掉到了地上。
他正想弯腰去捡,却猛地僵住了。昨晚被辛左折腾得太厉害了,腿根酸疼无比。
“怎么了?”笔被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捡起,纪深将笔放回他的桌面,偏过头微笑地看着柯宁。
他就坐在柯宁身旁,维持着一个得体的距离,关切地看着柯宁。
他看了柯宁很久了,柯宁发呆的样子实在可爱。只是那张小脸有些苍白,像是最上等的白瓷,脆弱,名贵,适合被人捧在手里精心呵护。昨晚不知道又勾引了哪个男人,被肏烂了吧,弯腰都难受。纪深压下心中的不悦,他迟早会好好教育柯宁的。
“不舒服吗?”纪深自然地摸了摸柯宁的额头,柯宁并没有躲开,他似乎真的把纪深当朋友,很坦然地接受了纪深作为朋友对他的关心。
“没事,昨晚没睡好。”柯宁舔了舔唇,殷红的唇顿时变得晶亮湿润,张合着发出可爱的气声,和纪深说着悄悄话。
“明天早上给你带安神的汤喝。”纪深有些不满地批评他,“你又学习课外的知识到很晚吗?你已经很优秀了,这些东西慢慢来就行,我也可以教你。”
现在他依然每天给柯宁带早餐,并且大度地让柯宁不用在意,“反正是佣人做好的,不用我费劲。你要是实在想谢我,体能课上就不准和别人组队,我真的是不想和其他人有身体接触。”于是他和柯宁成了固定的组队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