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1 / 1)

“我爷爷一直想撮合我俩,以前我在边境不想耽误人家,现在好容易回首都了,那孩子真的很讨喜,我想试试看。”

那头突然静默得没有一点声响儿,只能偶尔听见霍泽浩抽烟的声音。郑与安有些疑惑:“怎么了,不会真忘了吧?那等我追到手了带给你看看……”

他的话被打断,霍泽浩的语气阴冷无比,凶得郑与安甚至能想象出他此时咬牙切齿的模样,

“郑与安,你好样的,叫我教你追我老婆?”

郑与安顿了顿,脑子里却迅速回忆起那次在边境时霍泽浩诡异的言行。

……突然一切都解释得通了,但也一切都解释不清了。

柯宁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

虽然不知道原定请他吃饭的郑与安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但这也正合他意,顺势答应了其他客户的邀约,一大群人吃了个纯粹的饭。

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的时候他还能不在意,知道之后便尴尬起来。

要是家里那几个男人知道他情人节单独跟郑与安吃饭,柯宁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会有多凄凉。走进院子,柯宁就愣住了。

夜色里纪深倚着门,很乖地看着柯宁。

他的头发已经长得可以在脑后随意扎了个小揪揪,有几缕零散地落在鬓边,唇红齿白,眼神温柔,比柯宁还像个女孩子,有一种极具欺骗性的无害感。

柯宁走近,着魔般亲了他一下他的唇。唇瓣柔软却微凉,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纪深眼睛更亮,像等到主人回家的狗狗,直接将柯宁拉进了自己怀里,坦率示爱,

“宁宁,情人节快乐……我好爱你。”

柯宁好笑地推开他,“你怎么这么粘人啊,居然找到联邦来了。”

怪不得他说要去联邦的时候,纪深乖的不像话,甚至连生气的话都没说。

“狗狗就是要粘着主人的。”纪深似乎完全没察觉柯宁晚归还带着一身的酒气,拿出准备好的礼物。

柯宁不用拆都知道里面肯定又是什么价值连城或意义极重的东西。

他难得的有些羞赧,纪深千里迢迢赶过来陪他过情人节,还准备了礼物,而他什么都没准备。

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纪深的手指隔着裤子在柯宁腿间按了按,准确地找到了阴蒂环的位置。

隔着布料勾住那根小环牵动,柯宁低吟一声,腿都软了,只得顺势被他牵着进屋,

“宁宁乖,我的礼物我自己拆。”

柯宁咽了咽口水,突然有些不安地看向漆黑的院子,那里只有被风吹动的花株,一片宁静。

柯宁停止脑中的胡思乱想,来了一个纪深就已经很离谱了,那几个男人总不能为了陪他过个情人节,全都跑到联邦来吧?

98 被的情人节 下 5,部分双龙

柯宁的衣服被脱掉,便露出了脂玉般白皙的胸膛。

乳钉这次被换成了乳环,上面挂了一颗哑铃铛,在乳肉压出鲜艳的印子,敏感得一直抖。

他有满满一盒子的装饰品,乳环阴环,带电的不带电的,有流苏的有铃铛的,既能将那枚娇嫩的奶尖装饰得像花苞一样惹人怜爱,也能电得乳肉阴蒂失控抽搐。

纪深捏着奶尖扯了一下,脸上没什么表情。

眼前的这两颗奶头上还留着很重的戒尺痕迹,据说是他非得挑在情人节之前出差,被舅舅按着跪在床上抽了顿狠的。

纪深羡慕地舔了舔唇,他已经很久没敢这样对柯宁了,一时之间压不住淫虐他的心思,却又不敢惹柯宁生气,

“宁宁。”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抚慰柯宁翘起的性器,摩挲顶端小孔,纪深低眉顺眼地看着他,

“今天是情人节,宁宁行行好,喂饱我好不好?”像一只被主人忽视的狗狗,平日里主人总是顾着别人,今天好不容易剩下他自己了,渴望尽情地吃口肉。

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显得特别脆弱,眼睛又恰到好处地挑成勾人的弧度,深情而讨好,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柯宁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没有拒绝的后果就是他跪趴在桌子上,雪臀高翘,冰凉的红酒瓶插进后穴,暗红色的液体咕噜咕噜地灌进去。柯宁嘶哑地呻吟一声,被液体灌入折磨得痛不欲生。

挣扎地摇了摇臀尖,换来极重的两巴掌,甚至将酒瓶尖嘴彻底打了进去,再残忍些,就要开始吞吃比柯宁小臂还粗的瓶身。

“乖,情人节就该喝点酒。”

小腹鼓得越来越高,雪白的肚皮仿佛要被撑破,直到整整一支红酒全部灌入,才啵地一声拔了出来。

“夹紧,敢流出来屁眼抽二十下皮带。”

柯宁吓得哆哆嗦嗦地呜咽一声,被捅开的湿润肉花被迫紧咬,纪深找来塞子将酒水全部堵在肠道里。

柯宁彻底没有力气了,一只滚圆饱满的肥臀以怪异的姿势跪在桌面上,穴口堵着木质的塞子。

他被灌入太多红酒,鼓起的小腹不敢触碰桌面,全身的重量几乎压在膝盖和前胸。铃铛深深地压进乳肉里,疼得瑟瑟发抖,却又别无办法。

纪深痴迷地看着他滚圆的小腹,“以后怀了孩子就是这样的,一天到晚跟我撒谎,怀了那么久也没怀上。”

柯宁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小腹,生怕被身上起伏的男人压到滚圆的腹球,要他承受肠道器官翻搅般的折磨。裹着青筋的阴茎进出在雌穴间,在抽出时能清晰地看到粉嫩的两扇阴唇间裹着一根紫黑丑陋的硬物,肏弄的力度大得似乎要碾碎那朵雌花。

雪白的腿根抖得愈发严重,甚至连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在暴戾地抽插时,茎身带出一点粉色,或者扯出整圈湿软的嫩肉,透明黏液趁机大股大股喷出,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潮喷,那双漂亮的眸子越发涣散。

“轻一点……”他哭得很可怜,唇角挂着咽不下去的口水,说话含糊得像呓语,手指在男人精壮的腰身狠抓,像濒死之人留下的道道血痕。

纪深仿佛察觉不到疼痛,只是沮丧地看着他,“宁宁不能陪我过情人节,连喂喂我也不行吗?”

丑陋惹人嫌的阴茎仿佛也没了精神,乖巧却恋恋不舍地往外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