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呆滞地看向自己的腿间,从未被使用过的女性尿孔,正淅淅沥沥地流出近乎透明的液体,伴随着陌生的淡骚味。
男人在床上的鬼话果然是当不得真的。刚刚还说着不嫌弃他的男人,毫不留情地往他的阴蒂扇了一巴掌,
“骚货,被肏得漏尿了。”被羞辱的难堪让柯宁哭得停不下来,恼怒地骂他,“解游!”
“我在。”
“乖一点,做完我会补偿你的。”
解游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柯宁腿间的美景,阴茎每抽插一下,那个小孔就不受控制地失禁,“哭什么?宁宁被干坏的样子很可爱。”
他一边笑着,一边拿过准备好的小塞子,一点点地看着它没入了女性尿孔。
淅沥的尿液被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灵魂颤栗的快感。
那个小孔从来只是摆设,连被触碰都极少,柯宁睁大了眼睛,今天才知道它这么敏感。
“啊啊啊……!!取出去,不可以插的,尿孔不要碰呜啊……滚!!
他仰头发出崩溃的尖叫,钻进骨髓的酥麻,彻底瘫软在床上,却依然能感到让人手足无措的快感。
“不要……”柯宁狂乱地摇头,手指哆嗦着往下身探去,狼狈地试图伸进尿孔里,将那枚小塞子扣挖出来。他的手指抖得厉害,身体更是被操得摇摇晃晃,反倒将塞子更往里推了进去,随着解游的肏弄,塞子进出不停,却怎么都取不出来,倒像雌穴尿孔也挨了一顿残忍的肏弄。
“呜……”他哽咽着,像是被欺负到极限的小动物。
“宁宁乖一点,做完叔叔就帮你拿出来。”解游敷衍地哄他,下身却在贪婪地实施侵犯,
“叔叔爱你,怎么可能忍住不弄你,说了会肏到你失禁的,舒服吗?”
柯宁在床上呜呜咽咽地哭,和解游上床,每次都像一场残酷的淫刑,手段狠得让他心惊胆战,偏偏又止不住惊人的快感。
他不止一次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在床上,或是溺毙在过于强烈的高潮里。
“身体这么娇,男人倒是勾引了不少,以后被轮奸的时候受得住吗?”
解游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和凉薄的心不同,柯宁的皮肤又软又嫩,带着让人心软的温热。
小孩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儿,下身却仍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解游笑了笑,夸了他一句,“宁宁好乖。”
柯宁哭得一抽一抽地,不想搭理这个人,明明是求着当他的情人,却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笃定自己能被他哄好。
出于政治因素,纪深和辛左下榻在同一家酒店。
辛左出门就遇到了在茶歇处好整以暇喝咖啡的纪深,他仿佛知道辛左会出去,刻意地在这里等着。
两人向来不和,这次他居然主动和辛左打招呼。
“你是要去接宁宁吗?”
辛左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搭理的意思。
纪深却不依不饶,“现在就去吗?这个时间可能不太方便。”
纪深笑得善解人意,说出的话却针锋相对,“他现在应该和我舅舅在一起,他们那么久没见,大概是在做爱?要不你先打个电话让他们分开吧,不然被你捉奸在床闹得大家都不好看。”辛左的眼神却彻底冷了下来,纪深却仿佛全然没有察觉,“你知道的,他是柯宁的第一个男人,总归是有些不同的。柯宁说结婚了也可以继续养着解游,让他给他当情人。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毕竟是第一个男人,又来得比我们都早,感情肯定是不一样的。啊……”纪深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抱歉地看向辛左,“我忘了宁宁还不一定跟你结婚呢?他跟霍泽浩感情也挺好的,毕竟霍泽浩为了他守了这么多年边境,宁宁那么善良的,肯定会感动,他前阵子也第一个就和霍泽浩做爱了。”
辛左笑了笑,“这么关心我和宁宁的感情生活吗?那我们结婚的时候可不能忘了给你发请柬。”
纪深唇角的笑意僵住,面色也变得森冷,语气却依旧轻柔,喃喃地低语,“我只是羡慕你罢了,我什么都顺着他才能留在他身边,而你甚至还有余力指责他出轨。宁宁不喜欢为什么要花那么多心思来骗我呢,真是欠教训。”
辛左看着他森冷又压抑的表情,敏锐地觉得危险,
“离柯宁远一点。”他警告道
纪深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有本事,就管好柯宁啊。你对他凶一点,说不定他就会乖乖听话了。”
或者对你日渐厌烦,选择来到我身边。
78 出轨惩罚(戒尺抽阴蒂,被迫走绳磨B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解游的性器正半强迫地插在柯宁的身体里。
“你滚出去啊!”柯宁带着哭腔吼他,徒劳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那副强壮的身体却纹丝不动。
他的乳头被舔成了鲜艳的红色,乳尖被咬出一圈显眼的牙印,肚子被射得滚圆,甚至女性尿孔还失禁地沁出尿液,俨然一副被糟蹋坏了的样子。
狼狈又可爱,怎么都是让人心动的样子,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像野兽一样喘着粗气,很难压抑住心里折腾他的欲望。
“别管它。劳驾张张腿,宝宝,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了。”解游哄着他,想再来一次,只当外面是保洁,根本不想搭理。
门铃声却持续不断,那人非要进来不可。
柯宁意识到不对劲,“你去看看。”小腿在解游结实的小腹狠狠踹了几脚,总算逼得解游拔了出去。
“怕什么?”解游无奈地直起身,“怕辛左来抓奸?他又舍不得教训你。”
他套了条裤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连皮带都没系,裤子就这么松松垮垮地搭在精壮的腰间,开了门。
辛左进门就闻到满屋子腥甜的气息,混着交媾后特有的麝香味,而眼前的解游一副餍足的模样,显然被喂了个饱。他冷漠地绕过解游,径直对床上的柯宁厉声喝道,“下来!”
柯宁缩了缩肩膀,无措地看着辛左,分明是他做错了事,却小脸煞白,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这就是你要见的客户?”辛左问。
解游似笑非笑地看了柯宁一眼,想起今天脱下他的衣服时,见到的那些新鲜的痕迹,原来是先见完了“客户”,才轮到他的啊。
柯宁摇了摇头,小声地解释,“我真的是去见客户了,和解游是刚好在实验室碰见了。他说和我聊聊,后来……就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