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懂地看着辛左,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拔出来,直到体内的阴茎不自然地再次坚硬。
瞳孔骤然紧缩,有过一次经验的柯宁瞬间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不管不顾地就要从辛左身下逃走。
可他体内还含着男人的性器,哪里爬得出去。
“唔啊啊啊!!”柔软的花穴被大量滚烫而异常的液体射入,力度大得甚至让娇嫩的内壁阵阵发麻。
“不要……不要啊啊,辛左,辛左你饶了我……”柯宁甚至听见肚子里淅沥的水流声,穴道和宫腔都要被滚烫的尿液淋坏了,“好涨……不要尿进来呜呜……”
柯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撑满,越来越股,而辛左只是按着他,面无表情地尿在了他的身体里。阴茎拔出时甚至在红肿不堪的阴唇阴阜随意擦了擦,像是把那只娇嫩的肉穴当成一块廉价的拭布。
含了许久阴茎的雌穴已经合不拢,刚一拔出就露出了硬币大的小口,噗嗤噗嗤地吐着精水……和尿液。
浑浊的精液已经凝结成絮,混着尿液一股股地流出,满屋子都是精液和尿水的腥味,柯宁双目发直,像一只小母狗,被发情期的雄兽彻底打上了自己的标记。
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辛左还毫不留情地朝着柯宁穴口甩了几巴掌,吩咐他夹紧,不要像小母狗漏尿一样把床弄脏。
柯宁又疼又麻,连脚趾都止不住地抽搐,竟然忘了不要抓辛左,在床上向来娇气受不住疼的他本能地就往辛左胸口一顿乱抓。
他的指甲被霍泽浩剪得那么干净,明明抓得不疼的,辛左却彻底黑了脸。
修长的双腿被迫张开,娇嫩的私处被皮带暴力鞭打,柯宁哭得差点背过气去,嫩肉肿得比平时高了一倍不止,辛左甚至命令他自己把逼掰开,主动挺着腰挨打。
“你哭什么,嗯?没人教过你规矩吗,偷情还不藏好,带到其他男人面前来?”
柯宁哭得浑身一抽一抽的,神智尽失,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是可怜地张着腿挨教训。柯宁第二天是枕在男人的胸膛上醒来的。
他刚动了动,辛左就醒了,男人结实的手臂环住他的腰,手也摸到了他的腿间,“昨晚不累吗?再睡会儿。”
柯宁委屈地抿了抿唇,再在床上待下去,哪里还能睡觉。
“不疼吗?”辛左轻拍了几下高高肿起的私处,雌穴和后穴更是烂熟得只剩下一条小小的缝,这样的屄裹在裤子里,只怕连走一步都受不了。
哪怕是轻轻的拍打,也让柯宁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委屈地按住辛左的手,“疼,辛左哥哥,别打了……我今天只是去和客户签个合同。”
“去见谁,我认识吗?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
“不用啦,”柯宁没有正面回答,“已经快谈好了,只是签个合同。”
辛左看着他,眸色晦暗,但还是收回了手,起身伺候柯宁穿衣服。
75 这么小,迟早要被教训的 (R夹,掌掴)
纪深知道柯宁在联邦发展得很好,直到真的合作,才知道他的生意做得有多大。
联邦军校的师兄师姐护着他,背靠联邦最具实力的研究室,短短几年间联邦市场已经被他瓜分了大半,边陲小国更是几乎被垄断,而现在,他甚至想染指帝国市场。
柯宁仔细着合作的条款,而纪深撑着头,专注地看着他。
眼前的人红唇雪颊,柔软的黑发乖巧垂下,显出像家养小动物一般的温和无害,让人情不自禁地放松对他的警惕。
纪深想到他在联邦惹出的那些桃色新闻,柯宁确实有那个资本。
“宁宁看得好仔细啊。”纪深打趣地逗着他,“是怀疑我会在合同上做手脚,让你变得一无所有再也离不开我吗?”
柯宁终于抬头看他,语气甜蜜,“你才不会呢,你最乖了。”
“你要是不乖,我才不会冒着被辛左发现的风险跟你见面。”
纪深赞同地点点头,“你知道我的心意就好。”
柯宁微微挑眉看向他的模样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纪深早就知道他不单纯,因为一时的目的不纯还是一头扑了进来,谁知还是柯宁技高一筹,后来他明知道被利用却已经脱不了身。他在走神,眼前的人也在走神。
柯宁等着重新整理的文件送进来,心里却想着辛左变化有点大,昨晚弄得好狠。
他一向疼爱自己,虽然床上也不留情,但起码重逢的第一次不该这么凶的。腿心被鞭打得一片红肿,泥泞烂熟。阴蒂凸肿得像颗多汁的熟樱桃,花唇红肿外翻,连腿根都被打出了斑驳的痕迹,私处疼得被内裤碰一下都颤栗不已,整个下体湿漉漉的。
柯宁表情失神,那双眸子赌气地写满了不满,显然是想到了其他男人。
杯子突然被重重地扣在桌面,发出很大的响动,柯宁回过神来。
纪深笑着看他,“宁宁是当我死了吗?”
柯宁不怎么在意他的怒火,心里甚至有些烦躁,其实纪深要是受不了,放他自由也是好的。
本来就是一时赌气要报复解游,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他并不是非常想把这个人扯进来。
柯宁刚张了张唇,就被纪深若无其事地打断了。
他仿佛知道柯宁要说什么,先一步堵死了柯宁的话,“愿打愿挨的事情,宁宁怎么是这副表情,该不会是心疼我吧?”“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可怜可怜我,让我弄一弄。”
柯宁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他扯进了怀里,有力的手隔着裤子在腿间揉弄几下。
辛左打得狠,柯宁腿间肿得狼狈,被内裤的布料碰到都眼角泛红,更何况被狠狠揉弄,顿时针扎一般的疼痛混着难耐的酥麻汹涌而来,柯宁甚至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腿间流出盈盈的汁水。
柯宁疼得厉害,咬着唇瞪他,小腿重重踢在纪深身上,“滚开!”
纪深被踢疼了也不躲,抱着柯宁的手扣得死紧,像饿犬捡到了冒着血腥味的骨头,“宁宁,我再让你两个点,让我摸一摸,别动。”
他看向柯宁的目光痴迷,语气更是如同哀求。
柯宁的手顿了顿,还是遂了他的心愿。纪深一直很乖地讨好他,至今没有在床上对他坐过太过分的事,他并不抗拒纪深的接近,何况是在利益加持下。
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露出莹润如玉的白皙胸膛,粉色的一点乳头,嫩生生的,像初春的一点花苞,看得人心痒难耐。
跟下面那只被打得狼藉泥泞的小逼不同,娇俏的乳首并没有被残忍地玩弄。
纪深摸着他又娇又软的乳肉,手里拿了样东西,下一秒夹子就夹在了柔软的乳头上。娇软的乳肉被夹子残忍夹住,乳尖瞬间就肿了,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尾椎骨都传来阵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