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茶几的震动仍未停,刘欢的手指死死地扒着茶几边缘,拧着全身的力气撑着身体。

不能再往前了,再往前就撑不住了,呜呜呜,受不了了,要被肏坏了……又泄了一次了,可林一平还是不放过她,情潮和委屈害怕翻涌上来,她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一滴,一滴,豆大的泪珠掉在地板上,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

林一平终于肯放过她,捏着她的奶射了出来。

她等他射完,委屈地挣开,一点一点往前挪,趴在茶几上,茶几的冰冷和照片的边缘刺得她疼,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哭得止都止不住,直哭到打嗝。

一个沁着汗的温热的胸膛从后面贴了上来,林一平把她捞了起来,靠着沙发坐下,把她放在怀里,手轻轻地抚着背,帮她顺气。

眼睛鼻头全都红通通的,眼泪流了一脸,鼻涕都哭出来了,他看着她,半晌,伸手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和鼻涕。

慢慢来吧,慢慢来吧。

深夜,刘欢睡了,林一平又出了趟门,买了管药膏回来。刘欢体力耗尽,睡得很沉,他轻轻掰开她的腿,看着那红肿可怜的小花唇,拧开盖子,细细地上药。

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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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订婚宴上的混乱(一)

于家和付家都是他们当地的大家族,订婚宴就算再仓促,也必须是盛大体面的,x市最贵的酒店的宴会厅被包了下来,金碧辉煌,名流汇集。

宴会还未开始,人们三两地聚在一起,借此机会交换讯息,打上交道,攀上关系……

刘欢找了个角落细细地啜着酒。

虽然王安财聚又散,但他毕竟是个名作家名编剧,交往多名流,刘欢也会被带着去这种场合。她又不爱这一道,一开始的新鲜劲过去后,自是无聊极了。不过这种宴会人事高度密集,人精明,事也有意思,刘欢常常躲在一个小角落,喝着小酒看戏,权当人间观察免费项目,若是遇上主人家像于欣家这么良心的,那就更好了,酒好喝,戏也好看。

刘欢在角落里看戏,林一平在楼上看她。那晚确实弄疼她了,虽然半夜涂了药膏,第二天估计还是难受,也吓到她了吧,她连着好几天都没怎么理他。

“看什么?”于欣走到刘欢身旁,和她一起看过去。盛装打扮的欣姐清冷高贵,纵使眼线再怎么勾,腮红再怎么打,她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性冷淡脸。

“没,没看什么,”刘欢轻轻侧身,挡住了于欣的视线,“你不用去外边接待客人吗?”

于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用遮了,我早就知道了,而且这里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她轻抬下巴,指向大厅中央光鲜亮丽的那群人,“那是付超,我未婚夫,后面俩对姐妹花都和他有过一段,短头发的姐姐还在和他纠缠。那是付超他妈,刚刚和她说话的大叔是她的旧情人,他爸在外面明面上就有两个情妇,只不过这种场合都不会带过来的。我爸妈也有,只不过隐蔽点,每家的风格都有点不一样……”

刘欢听得瞠目结舌,一脸呆滞地看着欣姐,不知如何回应,于欣从未和她们说过这些,她甚至一直是对她家里的事情避而不谈的,所以她们也从不多问。

于欣仍是面无表情,仿佛那群人和她毫无干系。

刘欢轻轻地把头靠在了她肩上,和她一起静静地看着大厅的觥筹交错,五光十色。

过了会,于欣突然轻声说道,“刘欢,不要表现出来,你悄悄往旋梯右边看,那个男的就是你炮友吧?”

刘欢的身子肉眼可见的僵硬了,她缓缓地抬起视线,和林一平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她慌忙移开,欲盖弥彰地又转了一圈视线,回到大厅,“是。”

“他是g市林荣集团的独孙,妈妈是g市市委书记,他虽然现在还在从政,但都知道,林老爷子想让他做接班人。他未来的夫人,就会是林家的当家太太。”于欣眼神复杂而认真,她看向刘欢,“刘欢,权势是会吃人的,这些大家族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你不要真陷进去了。”

她似乎想到什么,瞥了旋梯上的林一平一眼,又看向大厅,“说来,他的前女友也不少,喏,黑衣服那个,还有那边红色长裙那个,都是他前女友。反正我这边打听到的,他每段恋爱时长基本在三个月到六个月之间,基本一年谈一个吧,还挺有规律。这些女的圈里圈外的都有,高矮胖瘦不等,什么职业都有,这里倒挺捉摸不定的……”于欣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她担心她,“刘欢,你是怎么想的?”

刘欢想了想,坦然说道,“我……挺享受和他做爱的,其他的,没有想过,也不会去想。喜欢和爱是一件很累很麻烦的事情,我觉得这样只做炮友最好了。”

……刘欢……果然……牛逼,于欣在想自己是不是多虑了。她看着往这边走来的林一平,轻轻挑眉,只是不知道男的是怎么想的了。

刘欢还想问下于欣关于她和关大仁的事,于欣的电话就响了,那边终于发现她人不见了,让她快点过去。

于欣按灭电话,终于问出了她此行最想问出的问题,“刘欢,你知道关大仁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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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订婚宴上的混乱(二)

于欣:“刘欢,你知道关大仁在哪里吗?”

刘欢:“他很早之前就去化妆间找你了,你没看到他吗?”

于欣:“shit!”她低骂一声。

刘欢目送于欣提着裙角匆匆离去,她觉得……也没什么好问的了,那被裹在鱼尾裙中的小碎步是最好的说明。

她偷偷抬头看了眼旋梯,林一平已经不见了,她长舒一口气,换了杯酒,打算跑到花园里透透气。

“刘欢。”刚找好位置,调整了下内衣的位置,伸了个毫无形象的懒腰,林一平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

“你你好……”刘欢慌忙转身,轻轻地往柱子后退了一步,将自己的身子藏在柱子的阴影里,和林一平拉开了一段礼貌的距离。人来人往的,被看到怎么办。

林一平额头的青筋隐忍地跳了跳,他往前一步,一起走到柱子背后。

刘欢双手环在胸前,警惕地看着他。

林一平看着她这姿势看了半晌,从裤兜中伸出右手,举到她面前。

手掌轻轻摊开,干净瓷白的手心里躺着一对耳钉。

……操,果然会撩。刘欢心里跳动着千万个卧槽,她被他这一下打得措手不及。

林一平睫毛低垂,将手心的耳钉摆正,那是一对太阳花,嬉皮笑脸,龇牙咧嘴,古怪又可爱。

“喜欢吗?”他看着她,轻声问。

操,好喜欢。她在心里回答,内心早已伸出了无数个触角扒拉向这对小丑花。

他看着她的反应,又凑近了点,俯下身,将她耳垂上的耳钉取下,放入口袋里,将这对小丑花戴上。

人们的说话笑谈声就在柱子后,不远不近地传来,还有酒杯碰撞声、流淌的音乐声、鸟叫声……可此刻,在这个昏暗的柱子阴影里,刘欢只听到了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大得让人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