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呃…不行了…手好酸。”

两条柳枝般细长的手臂鼓起一层薄肌,吊着沈吝的脖子,他夹紧臀缝,用尽全身力气,颤颤巍巍地把自己往上送。

沈吝按着他的后腰,环视一周,也没找到什么暖和的地方。她心里紧了紧,怜惜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跨步靠到唯一的一张桌旁。桌子四脚像是因为不平而锯断过,比平常的桌子稍矮些。楚鸢被放在上边,屁股被粗糙的边缘压出一楞白印,这也罢了,肉棒却因为够不着相应的高度而被吐出半截。

同一根涨红发痒的性器,一半在温暖厚密的甬道里细腻包裹,一半却暴露在萧瑟冷风里。楚鸢本能地不乐意了,抬起沾了淫水的屁股往她穴口蹭。

“啧,那你跪在桌上…”沈吝被一双玉臂拉得弯下了腰,无奈又将人揽住,徐徐引导他换个姿势,“腿分开,胯往外顶。”

“唔…哼…啊慢点…腿使不上劲,呀…”

要把酸软的双腿岔开跪下,楚鸢感到无力,红着眼仰颈,委屈和羞涩从上扬的眼角里飞出。

沈吝低身供他借力,双手虚扶,阴唇妥帖地把性器吞吃了整根,穴心卡住龟头反复磨搓。

热汗蒸腾,圣洁美丽的皇子殿下此刻仿若牵线木偶,遵循着Alpha的指令,一边失神闷哼,一边摆出跪在桌上方便亵玩的求爱体式。

阴道接连吞吃到性器根部,龟头被狠狠蹂躏,跪着的Omega情不自禁地将胯越挺越高,突起的耻骨闯入阴唇的围猎场,抵在红润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嗯哼…”

被取悦的快感闪过,沈吝舒服得眯了眯眼。阴蒂食髓知味,她双手抓住他的臀肉,猛烈地撞击着脆弱的胯部。楚鸢肤白皮嫩,几下就透出猩红的血色,那耻骨更是被阴蒂顶得肿得像个馒头。

“啊啊…好用力…太快了!呀啊啊!不,不要了…呜呜呜!”

膝盖被粗糙的桌面磨破皮,从铃口传来的悸动提醒着自己能在痛感里获得快乐的事实。楚鸢羞愧难当,皮肤上每一个咬痕都燥热起来,两只不对称的胸乳在空中荡漾,肿起的那只时不时能有幸从沈吝的衣领上划过,获得微妙的慰藉。

“咬我…快…呜啊啊!长离…要,要你…啊啊啊!”

对Alpha信息素的渴望被爽感提升到极致,楚鸢湿漉漉的脸上出现痴迷而偏执的神色,瑟缩着低垂下头,呈现出邀请的姿态。

沈吝低笑,拨开粘在他后颈的湿腻黑发,把持着力道咬了进去。

“啊啊啊…长离…我啊啊啊啊!”

铃兰信息素点点滴滴流入血管。

“呜呜呜我…哈啊!哈…嗯…”

雪松在眨眼间暴涨,与铃兰纠缠在黑夜里,分不开,戒不掉。

铃口没经过几下刮擦就主动张开了口,精管翕动,承接直抵灵魂的雨露。

楚鸢濒死般地哭喊,清雅的五官奔溃扭曲,贝齿咬住下唇的血痕,几滴鲜血迸到沈吝脸侧。

被标记完的身体重重砸向桌面,两条玉竹似的腿伸出边缘垂荡,清白交杂的黏液从腿心溢出,顺着瘫软的肌理淌下几道支流。

沈吝舔了舔溅到嘴角的血滴,带着几分品尝的意味,轻笑:“这回,皇子殿下愿意跟我走吗?”

0079 蛛迹

月光泠泠洒在身上,楚鸢应该觉得冷,却从肉体深处感到热,他一阵瑟缩,咬着唇呜咽两声,抬手捂住脸,不承认光秃秃躺在桌上的荡夫竟是自己。

“嗯?”

沈吝还在等他的回答。楚鸢将舌尖抵在上颚,压住任何可能从喉咙里冲出来的声音。

他听见沈吝笑了声。

“随你答不答应,大不了我去抢亲。”

语调轻,办法却狂。

楚鸢不用看就能想象出她放肆无忌的神情,一如那日樱花树下刺伤那个军校恶霸时,他愣了愣神。

沈吝拿衣服给他披了。

“行吧,这次我不逼你。给你时间考虑,五天后我再来。”

楚鸢吃力地支起身,一手揪住胸前的衣服,透过半开的窗户,望向她飘渺的背影。

沈吝此刻的想法很简单。这人她挺喜欢,身份也算是般配,性子虽别扭,只要她不介意偶尔哄一哄,就无伤大雅。如今王廷与白鹭的正式交战一触即发,楚鸢身体弱又不受重视,比起到时候在烽火狼烟里寻尸体,还是趁现在活生生带回去得好。

她一路沉思,兴意阑珊地去了蕈歌,连花街奢靡的喧闹都没让她提起精神。她推开夜店的门,和底楼舞池边相熟舞姬略打了个招呼,就抬脚上去了。

正挤出个笑容准备和凝烟说话,一掀眼就看见吧台旁坐着个熟悉的声音。

“好巧啊。”沈吝笑容稍滞,上前一步拍在月笙的椅背上。

月笙看见她倒不觉得意外,只是眼神有些说不上来的乱,她回头,高高束起的发辫迅速在沈吝眼前晃过。

“好巧。”她重复道,一手搭在另一侧的椅背上。

沈吝这才注意到月笙旁边还坐着个男人,脸上系着面纱,一身华贵的流光锦袍,淡粉的底色在夜店灯球转动下折射出变幻莫测的光。

看着苗条身材和眼底的娇柔笑意,是个Omega。

她挑眉轻晒:“军校不去了,你现在可是有大把的时间出来寻欢作乐了。”

“是啊。”月笙仿佛忘记了上次两人谈话时的尴尬,大大方方点头,“这点你最有发言权了。”

沈吝被她一怼,心里感觉两人玩笑还是和原来一样,也释怀下来。拉开椅子坐,歪头越过她瞧了瞧那Omega,问:“这是谁家的孩子?出来玩还戴个面纱,一看就知是安分守已的,平常不进这种地方吧。”

那Omega眼含笑意颔首,没有说话。面纱浮动,脖子上一串七彩琉璃色的彩宝项链若影若现。

“诶,他今儿是被我哄骗来的,不懂你纨绔那一套,别欺负人家。”身边坐着个异性,月笙的Alpha荷尔蒙支棱了起来,玩似地说,“我们也坐了有一会儿了,该走了。”

“怎么我一来就要走。”沈吝支着头,故作失落,“这不好吧,搞得我多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