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人了,自己做出丑事,居然有脸躲在别人背后,还族长呢。”
沈佑一顿,抬头看见窗边的身影,不知该做何表情。
“是你啊。”
“我说的难道不对吗?还是说得不够全面呢?哥哥。”是沈季站在窗前,背着光,看不清他的面容。
“没错。”沈佑恢复镇定,口吻像是在跟陌生人对话,“但这话不需要你来说。”
“我是不喜欢你,也没尽过多少兄长的指责。”他反手关上门,淡淡垂眸,“但是起码没亏待过你。正因为我早早接手了家族事务,长离才有空闲把你带在身边教养。如今你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
“立场?受害者的立场够资格吗?”沈季瞪着愤懑的目光,两颗乌青圆润的瞳仁几乎要从杏眼里跳出来,“如果不够,那我以沈吝血亲的身份警告你。你为了上一辈的争端把自己赔进去也就算了,与妹妹暗中媾和的事又该如何收场,你不会以为可以瞒一辈子瞒过所有人吧。”
“什么”沈佑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与长离私下的关系,瞳孔紧缩,惊讶地张口。
“别装了!沈族长整天道貌岸然,高冷得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谁能想到实际是个躺在亲妹身下承欢,恨不得自己的性器每时每刻都被吞在阴穴里,连男娼都没你饥渴的荡夫呢?”沈季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讥笑道,“阿姐那么厉害,想必早就把你操透了吧。厚着脸皮赖在沈家,是怕外面的低级Alpha满足不了你吗?”
“沈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沈佑背靠着墙,一身冷厉,像头困守洞穴,被步步紧逼到绝处的孤狼。
“那哥哥呢?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沈季穷追不舍,白皙的脸庞一半在阴影里埋着,显得疯狂而阴鸷,“你也想要生出个乱伦孽种,害他落得跟我一样难堪的处境吗?少白日做梦了!我现在就告诉你,就算阿姐无所谓,我也决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我没有!”沈佑双目赤红,却难以辩白,只觉得身体里的器官都因愤怒而颤抖。
“如何证明你没有!”
昏暗的空间里回荡着两名Omega粗重得快要打起来的呼吸声。
沈季眼都不眨,一步一步走向门口,年轻的脸上溢出浓浓的挑衅。
“哥哥啊…”他近在咫尺地凝视沈佑,平日温顺乖巧的眼底蛰伏着凌厉的张狂,“你好好想想,现在能挽救沈家,使阿姐不用受制于人的办法到底是什么?世人都说你聪颖过人,一定可以想到的,对么。”
他轻轻笑出声来,粉嫩的唇瓣扯出殷红,从鼻腔中哼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嘲弄,拂袖而去。
沈佑脱力地靠着墙,半晌才像冰雕复活似的恢复生气。握拳的双手止不住颤抖,已是夏日,他却感觉不到温暖,直出了浑身冷汗。
他支起酸软的双腿,强忍着恶心走到窗边,目光柔情似水地望向窗外,那里沈吝还赖在前院的花坛边抽烟,白眼袅袅,遮不住她眉宇间一丝倦怠与烦躁。
清冷尽褪的狐狸眼慢慢涌上一股热意,沈佑不停用目光描摹着她的身影,眼尾泛起薄红。
在野草疯长的季节里,自己一个人过足了烟瘾的沈吝还半点没有察觉到,她那个坚韧如芦苇的哥哥,此刻做了个多么艰难的决定。
0050 冒名【H 弟弟】
暖风透过窗棂吹进华美的卧室,推着纱帘帷幔微微摇曳。夜色沉寂,兄长传话说身体不适,剩沈吝今晚独眠。
她隐隐觉得燥热,手臂和小腿都贪凉地伸出被子,肤白如玉,骨肉均匀,在偌大的床上显得格外玲珑。
空气中氤氲着妖异的香气,像是果味香薰的甜,又带着略苦的草药味,让人不由自主地想一闻再闻。
月色入户,少年光裸的身躯像是在发光,沈季一丝不挂站在床边,青黑发丝卷落在肩头,为他秀丽的眉眼平添几分邪魅。
他专注望着床上微启地红唇,和纤长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扇形阴影,觉得世上所有都不及眼前的美好,忽然弯起杏眸笑了笑。
“唔…般般?”她本能地警觉到附近有人,自以为是沈佑,闭着眼问道,“…你好点了吗?”
沈季呼吸一顿,转而俯下身,鼻尖蹭了蹭她的耳鬓,压低了声音沙哑地说:“嗯,好多了。”
“嘻…”沈吝眯着眼,朦胧光影里只看见飘摇的轻纱,和男人泛着温暖色泽的肩膀,模糊地晒笑道,“自己睡不着么…”
“嗯”
怨恨和嫉妒像毒蛇噬咬着沈季的心灵,他低下头,像无数次卑微的幻想里那样,颤抖且坚决地吻上那花瓣似的双唇。
少年禾苗般茂盛生长的身躯压得很低,优美的背部肌肉紧绷,而欲望却终于打开了牢笼,悄无声息地挺立贲张。
对于自己Omega的主动,沈吝向来是然来者不拒。她纤长的手臂像水蛇似地缠上少年裸露的后背,毫不费力便将人勾到床上。
不经意间,她似乎从男人肩后扯下了几丝头发。
“呵呵…般般,你头发怎么长得这样快?”她莫名其妙迷迷糊糊的大脑没有多想。
“嗯…好像是有点长了…”只听见男声沉沉地回答。
沈季撑着手臂附在她身上,呼吸急促,温柔又迫切地去舔她胸前的红樱,在雪乳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唔,好痒…”沈吝半阖着眼,迷朦地笑了声,“今天这么迫不及待么…”
唇边的娇躯是那么滑,那么软,连世间最华丽的丝绸都无法媲美。沈季克制住自己想流着泪唤她阿姐的冲动,埋头专心地讨好嘴下莹润的肌肤。
他小口小口地吮吸游走,身下肉棒已经硬到极点,却青涩地不知该如何疏解。幼嫩的龟头摩擦在略显粗粝的床单上,涂出一条宽宽的晶亮水痕。尚未成熟的蜜柚信息素被满室异香笼罩,就像浸在水里的白纸,透明地存在着。
柑橘气息自然而然勾引出Alpha的性欲,沈吝半支起身,垂手捏了捏白桃般弹软的屁股,语气有些催促:“自己上来。”
“唔…”沈季跪趴在阿姐大腿根部,又羞又燥,撅着翘臀挺着小腰试了好几次,一副淫态却总是不得要领,急得面红耳赤。
沈吝等了许久都不见进展,也没了玩什么O上位的耐心,掐着他的腰窝,利落地翻了个身,将人重重压在床上。
温热湿润的阴穴毫无顾忌地将肉棒侵吞而入。
“啊…嗯!呜呜…”
沈季在尖叫声冲出喉咙的那一刻,将手背抵到口中,死死咬住,只溢出闷闷的哭噎。初次喂进狭窄的阴道,硬邦邦的肉棒被当作任意揉搓的面团,阴穴从全方位挤压吮吸着,似乎要把它调教成合乎Alpha心意的形状。
“啊哈…疼,阿…呃啊…”他感到自己身体里面正在撕裂。
身下传来隐忍夹杂着痛苦的喘息,沈吝挪了挪腰,感觉穴里的肉棒与以往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来。她抬指抚过平滑的小腹,用沾着淫水的手掌揉了揉,故作刁难地调笑:“不是已经被操熟了么,怎么还跟第一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