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黑眸的长睫颤了颤,沈佑机械地舀了一勺东西塞进嘴里,眼睛专注地盯着对面的Alpha,根本不在意自己吃的是什么。

沈吝环着他的后腰,先是将花穴抽离到高处,只留下龟头在穴口,然后又慢又深地坐了下去,将整根肉棒吞入。

“呜啊!嗯…”

沈佑趴在她肩头,悠长的快感让他大脑放空,忘了咀嚼,咬着牙闷哼出声。

“咽下去,继续。”沈吝停下动作,五指抓起一边软嫩的屁股,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唔!”沈佑梗着长颈使劲咽下,又胡乱吃了一口,随便嚼了两下就咽进去,“吃了。重,重一点…还要…”

他吃得又急又快,近乎完整的食物混乱堆积在喉咙里,黏膜不断摩擦着粗粝的食物,一股难耐的痛痒顺着腔体刺激到泪腺,两行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呼啊…嗯哼…呜呜…”

像是被粗硬的物体直插喉咙里,他觉得嗓子生疼,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用鼻腔挤出破碎的哭腔。沾着米粒与泪水的舌头伸出唇角,失控地舔弄着空气,看上去如同一只讨食的漂亮小狗。

沈吝偏头含了口水,旋即堵住那张颤抖的嘴,铺天盖地的吻压了下去,清甜的水在唇舌交缠之间汩汩流入堵塞的喉咙。

“唔啊~呼…长离…动一下嗯…”

食物被清流推入腹中,沈佑从温柔的吻里找到一丝说话的空隙,急忙要求道。他扶着沈吝的肩膀,主动扭起腰肢,略显笨拙地磨蹭着花穴内壁。

“傻般般…”沈吝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臀肉,好气又好笑地动了动下身,“要把自己噎死么?”

“嗯~不…骚肉棒好痒…啊啊啊!太深了!好舒服!呀啊…”

信息素的变化使得沈佑极容易高潮,甚至没有不应期。他觉得自己快要到了,借着屁股上揉捏的力量,撅着后腰来回抽插,想以此缓解肉棒的瘙痒。

“啪哒啪哒”

两团正好一握的乳房随着晃动抛起再落下,不停甩打到对方胸膛,响起羞耻的拍击声。

沈佑整个人变成一滩松软的雪白肉浪,被钉在原地,一波三折地前后涌动,随时有散架的可能。

一双纤长却很有力的手掐住他的侧边,食指强势地摁在腰窝里,把原本就很明显的腰窝按出深深的凹陷。那双手箍住无力的纤腰,带着身体上下左右地摆动起来。

“啪!啪!啪!”

两具炽热的躯体在密不可分的连结里疯狂碰撞,圈口的白沫被挤得四处迸溅。

“呜呜…再快点!哈啊啊!求你…快,给我…哇呀呀呀!出来了!啊啊”

沈佑昂头尖叫,小腿绷得笔直打颤,意志力像是被摇碎的蛋黄,在肉棒的潮喷里涣散,搅打成浑浊的浆糊。

“吁…”

暮色四合,沈吝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手边光滑的脊背,在沈佑安睡的呼吸声中,终于缓了缓疲劳的神经。

被静音的光脑闪过微弱红光,新的信息跳了出来。

。。。。。。

这人是一天都不想多做了!

沈吝疲惫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清明。她直了直腰走出去,很快见到了多日未出现的流景。

“主人。”流景一袭轻纱不改,完全看不出风尘仆仆的杂乱。

“探听的如何?”自执刀卫擅闯后,沈吝便派他回王都打探消息。

“女王彻底罢政,对外暗示是由于沈氏族长身份一事气得病重。虽然流言还没传到民间,但已在世家贵族阶级之间甚嚣尘上,箭头直指沈族长。“

此事还未水落石出,王廷居然就有如此大的变化。到底是他们掌握了确切的证据,还是有人借此事谋取私利?

沈吝背手而立,望着空中点点星子,心头沁上夜风的凉意。

0046 窥视【微H】

“白鹭洲与王都交界处出现一支的小型军队,目标不明,疑似王廷护卫队,具体听从何人号令还未查清。”

晨报头条出现一行明黄大字,似乎在无声吼叫,激烈地跳动着。

沈吝慵懒地靠在飘窗上,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在沈佑睁开眼睛之前把报纸揉成团,掷到垃圾桶里。

“嘤…”

阳光洋洋洒洒倾斜而下,照在男人龙章凤姿的脸庞,从高挺的鼻梁跃过,在粉靥投下淡淡阴影。那双闭紧的眼眸微动,睫羽宛如蝴蝶振翅,清冷的瞳仁被阳光镀上一层暖色,他瞥见飘窗旁的身影,惺忪的眉眼弯起一丝依恋的笑意。

“怎么了?”

或许是来自亲兄妹之间的心灵感应,又或许是终身标记的信息素同频共振,沈佑能从她漫不经心的表情里读出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烦躁。

沈吝回头,对上他沉静的目光,顷刻间意识到,无论信息素如何变化,只要在足够的安全感中,他依旧是那个可以发号施令的优秀继承人。

“有点麻烦。”她没办法,收回了瞒他的想法,缓声说,“王廷陈兵白鹭洲边界,估计数量不多,但具体信息还未查实。”

“咳…”沈佑清了清刚醒来还有些沙哑的嗓子,支起身子认真地问,“之前来的那十人王廷执刀卫现在何处?”

“还在白鹭洲,那天之后来过两回,都让林安之拦在门外。”

“嗯。”沈佑双眼微阖,边思考边推测道,“如果是女王的指令,不应该让执刀卫还守在白鹭洲。况且那暗中藏匿的作风,也和先前直接闯进来的做法完全不同。”

“女王似乎是病了,听说已经完全不理朝政。“

沈吝没把其它风言风语说出来,但冰雪聪明的男人已从只字片语的信息里有所猜想。

“如今,我的确是个吸引旁人视线的好靶子。”沈佑自嘲地勾起薄唇,又像是解脱般长出一口气,“事已至此,我的猜想也基本被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