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尖利的虎牙衔住山丘上火红的茱萸果,沈佑赤裸的胸膛微微挺起,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扎得顿住呼吸。

沈吝在大片雪肌上随意舐咬着,朱唇落入锁骨、胸脯、乳肉,绽放出一朵朵殷红的花。

“啊…不…”

被绑住了双手,沈佑原本瘫软的身体更是动弹不得,他似乎能从两人微弱的心灵感应里预见到即将发生的事,瞪大了眼微微摇头。

“哥哥之前说想要什么来着。”沈吝笑容中透出几分危险的魅惑,很快证实了他的想法,“终身标记?”

一片乌云遮住耀日,室内阴暗朦胧,少女精致的脸庞染上刺目的凌厉。

沈佑貌似突然重获活力般,双腿乱蹬挣扎起来,淡漠的眉目俨然竖立:“不!现在不行!长离,你在胡来!”

“呵呵,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哥哥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沈吝挑了挑眉稍,一手按住他,一手熟练地解开剩下的衣服。

暴涨的信息素几乎将整室空气吸入真空,沈佑感到莫名眩晕,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全身肌肉不知不觉放松下来。

“呜啊啊啊”

下身被降临的穴道挤得生疼,沈吝几乎没做前戏,直接沉腰将被迫硬起的性器吞入阴穴。

“疼…啊啊啊!别这样,松开我…好不好…”

沈佑下意识如寻求救助般靠近给自己带来痛苦的Alpha,强撑着腰将上半身悬起,摇曳生姿地去蹭她的胸。

他全身心都抗拒着,却又渴求着,在痛苦与欢愉汇合的海浪上跌宕,随时有被漩涡卷入海底的危险。

肉棒根部泥泞不堪,阴穴夹得很紧,深处的小口一下一下吮吸着敏感的龟头。

沈吝操干得不遗余力,压倒性地往下坐,将他微凸的胯骨撞得猩红,徘徊在破碎边缘。

“啊不要!长离,轻…轻些!呜啊啊…”

黏腻的水声在哀鸣中愈发响亮,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沈佑光是听声音就知道自己下身湿得多么一塌糊涂。

细纱捆绑的腕骨东摇西晃,时不时碰到两侧床柱,擦出细长的血丝。他却恍然不觉,情欲像被放出笼子的野兽,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个关节都隐隐瘙痒,修长的手指攥着,指尖用力地掐进肉里。

阴道猛烈地收缩,湿润的内壁上好像有无数张小口,绞弄着、吮咬着肉棒,在根部围上一圈白沫。

青柠气息姗姗来迟,清新得像是刚从枝头里摘下的果子,沾着未干的晨露。拨开皮,酸甜果汁立刻迸溅在阳光之下,淡淡苦涩飘出,惹人心疼。

“乖一点…”沈吝俯身,抱着纤腰将他微微抬起,咬了咬泛粉的耳垂,将下颌架在他肩头,诱哄,“别拒绝我。”

“呜呜…解开我的手…哈啊…啊啊!要到了…”

沈佑被顶得难受,小腹又酸又胀。他张大口呼吸,铃兰香气钻入口鼻,连内腔和肺腑都充斥着馥郁芬芳,好像整副躯壳从里到外都沦为了Alpha的专属领地。

这个念头让他紧张又满足,双手改为撑在床柱上,连指节都泛起病态的潮红,敞露的上半身布满汗水,紧实的腹肌急促起伏,泛起闪烁波光。

沈吝见他主动挺起身体,得意地笑了笑,舌尖舔过跃跃欲试的后颈,轻声说:“会疼,忍一下?”

“嗯…你慢,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刺进去了呀啊啊!不要噫呜呜呜呜!”

沈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被尖利的牙齿直直地刺入腺体深处。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痛苦,就像是有个人拿着锤子,用力地敲击插入腺体的长钉,大有将人贯穿钉死的狠劲。

下身肉棒被层层叠叠的穴肉死死套住,没有半分抽动的空隙,深处小嘴扒开铃口,恶劣地逗弄鲜红粉嫩的精管口,任由Omega如何哭喊都无动于衷。

铃口溢出一丝鲜血,顺着两人连接处,落到金线刺绣的床单上。

“嗯…”

沈吝被过分膨胀的肉棒撑得有些胀麻,闷哼一声,惩罚似地将尖牙咬得更深了些,信息素浩浩荡荡注入腺体根部。

“啊啊啊!别再进了!呜呜…要死了…啊啊啊!要被贯穿了!坏,又坏掉了哇呀呀呀!”

细软腰肢在Alpha强劲的臂弯里岌岌可危,他战栗地迎接着梦寐以求的终身标记,连骨头缝都在打颤,烂熟玩透的腺体被死死钉住,发出无声悲鸣,仿佛雪夜里走投无路的孤狼。

身体最敏感也是最致命的地方被穿刺着,鲜血如涓涓细流,沿光滑白皙的背肌流下,在臀缝处分作两道支流,滑过翘挺的臀肉再次聚集,终点恰与性器落红的印记邻近。

青柠信息素像是被洗涤了一番,苦涩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诱人的魅香。

“真的被…终身标记了…呜啊…长离…不要,负我。”

沈佑哆哆嗦嗦喷出精液,脱力地倒在她身上,眼泪不受控制般滑落,喉咙里发出破碎的轻鸣。

0042 事后【哥哥 H】

“嚓”

事后。

沈吝从抽屉里掏出烟盒,破天荒在他面前点了根烟。

如果说今天以前,这世上还有人能勉强压得住沈吝的话,那只能是她这个琉璃娃娃般坚硬易碎的嫡亲兄长。

刺鼻的白雾袅袅吹散在沈佑面前,他绝望地闭了闭眼。两人间的纽带在这一天被割裂,又重新连接,看似修复如初,其实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今天把族老们挡了回去,但那几个老不死的没一个是善茬,想必会不依不饶。”沈吝吐了个烟圈,慢悠悠靠坐在床头,“你这几天先不要露面。由我去应付他们,怎样?”

沈佑星眸紧阖,无悲无喜地躺着,仿佛没有听见。

晚霞慢慢铺进房间,金光洒在他脸上,苍白的皮肤上两坨红晕更显绮丽。

沈吝斜着身子,吸了口烟,猛地吻住那双抿成一条线的薄唇,将口中的烟渡了进去。

“唔!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