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吝嗓音提了提,步步紧逼,手指用力得快要把人窒息。
来自Omega天性里的臣服,楚鸢害怕地缩了缩肩膀,浑身一抖,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水红的眼睛睁大了对上她,眼里盛满屈辱的泪意。
“我...”他喉头哽咽,瓷白微青的眼睑一眨,圆润如珍珠的泪水就顺着瘦削轮廓滑落,砸在人心尖,“流氓…我恨你...呜呜...”
淡唇贝齿缠着粘连的津液,声调闷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清高难驯的美人梨花带雨,远比庸脂俗粉更显妖娆。
坚持到极限的冷静被骤雨似的泪珠打得节节奔溃,沈吝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铃兰香味却如山巅化雪,湍急地冲刷着室内腐朽气息。
“呼啊…这是…?”
巨大的力量感压倒下来,楚鸢脑海闪过空白,暂时的眩晕过后,他急促地呼吸着,冷薄的嘴唇大张,浮上一层苍白。
“初次见面,不觉得亲切么?和我的成熟信息素。”沈吝溯着他锋利的下颌线往上,舌尖舔过细长泪痕,停在他泛红的耳垂边轻笑说。
羞怯的热浪扑入心田,顶级Alpha的信息素就像是一把坚韧而强势的钩子,锐不可当地破开所有防备,把Omega身体里潜藏的渴望勾了起来。
雪松的清冷木质香从莹白的后颈缓缓渗出,楚鸢不安地扭动,半跪的双膝加上后仰的肩颈,迫使他细长的腰向上绷起,从侧面看上去像是一弯白玉打造的精致拱桥。腹顶脐钉随之微颤,璀璨夺目,好似桥上一盏凌空吹荡的红灯笼。
沈吝单臂环住削肩,稍稍抬起,宽慰地亲了亲止不住忽闪的羽睫,待他安分下来才提身横跨在他腰间。
“想我了吗?”温热的吻落在肉粉色唇角,她语调暧昧,带着肯定的询问。
楚鸢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过于久了,勉力支撑的大腿酸软,整个人重心向后仰,吊在肩后沈吝的手臂上。他无可奈何地偏过头,宛如一只白兔被拎住了耳朵,隐隐有不服气,但只能任人宰割。
误闯结界的大雁闭眼栖息在飞檐,雪花洋洋洒洒融入鸿毛。沈吝望进水光潋滟的眼底,屏息抬腰,然后缓缓下沉。
“呃啊…轻一点…”
恍然间,不知何时已傲然翘立的性器被含入温热阴穴,偷吃禁果的隐秘快感久违地涌上心头。楚鸢陷入情热的泥沼,他不再挣扎,双手放弃抵抗般垂落在地,嶙峋的手背上青筋凸现。
他能感觉到沈吝柔软的阴道内壁紧紧包裹住自己私处,有些发烫,好像深处有个孜孜不倦吮吸的小嘴,将他所有羞于启齿的欲望,一丝不剩地吸了出来。
压抑与晦涩褪去,这具孱弱却匀称的肉体染上潮红,遵循本能舒展开来,每寸皮肤都呼吸着铃兰气息,舒服得像是泡在温泉里。
沈吝将身下之人的变化尽收眼底,邪佞地笑了笑,俯身将飘摇如浮萍的蛮腰揽起,加快了耸动的速度。
“啊…不行!慢些唔…太快了!嗯!啊哈…”
楚鸢被顶得上下晃动,险些就要摔倒在地,慌张地轻喊着,扬起的青丝抖落到窗棂,沾上细碎的雪酥。
“哼,光天化日之下,若是被人发现七皇子竟衣衫半褪,想必明天整个王廷都会传遍你这般恬不知耻的淫态吧。”
沈吝摩挲着纤薄的侧腰,抬眸看了眼窗外空无一人的庭院,恶劣地说出令他惊恐的话语。
“唔不啊啊!不要做了…去别的地方…啊不要在这里!你走呀!”
楚鸢像是被戳中死穴般扑腾起来,双腿乱蹬,形似小笼包的胸乳频频在沈吝胸前摩擦。
这对于正在发泄兴头儿上的Alpha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沈吝咬牙低咒,忍着下身被完全染湿的粘腻痒意,一手环腰,一手托臀,将人抱起。抬脚把变得碍事的书案踹开,踩过满地狼藉,大步将人放在窗棂上。
“哇唔…太冷了!不要在这儿啊…长离…别呀!”
浅浅的窗棂嵌入滑腻臀肉,雪水无声无息蔓延,冰冷刺骨。楚鸢无措地乱荡着小腿,身体好似院中修竹,不由自主地随风凌乱。
沈吝低头吮吸在寒冷中颤巍巍挺立的粉红乳头,下身打桩般吞吐着,每吞一下,就狠狠咬一口乳头,痛得怀中之人颤抖不已。
“啊啊啊!轻点!长离…饶了我吧…好痛!别呜呜呜…求求你…”
他强掩痴态,却控制不住地摇着头,木钗不知何时脱落在地,青丝散乱,水眸猩红。
雪松气息变得苦涩,像连绵的阴雨后久久不见晴朗,溢出潮湿的霉味。
“呜呜呜…好过分…啊哈…讨厌你…”
清雅的男子被干得几乎脱力,侧头咬在沈吝肩头,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
沈吝一臂用力将人搂紧,另一手撑着墙,变本加厉地挺腰,把人撞得抛出窗外,又粗暴地捞回掌控中。不经意间他白嫩的屁股在窗棂上来回刮蹭,磨成了艳红色,肿得足有两倍大。
暖玉似的性器被无情奸淫,快感传导到鼠蹊部,延伸向大腿内侧,楚鸢被架在空中的双腿难耐地夹紧少女蜂腰,每根脚趾都张开翘起。
“呀啊啊啊!受不住了…啊给我…太深了呃!不唔啊啊啊啊!”
陌生又熟悉的爽感袭来,铃口似乎被深处的小口咬住,一阵阵痒麻交加,伴着转瞬即逝的刺痛,性器哆嗦了两下,骤然迸发出滚烫的白浊。
0024 药丸【微H】
细窄的梅枝承不住重量,颤抖几下,”啪“地折断。
白酥猝不及防失去归宿,被抛到空中,散成碎冰洒落,夹杂着几片嫣红的花瓣。
冰晶打在一张淡雅如烟的清秀俊颜上,很快被滚烫的脸颊暖化成水,顺着完美的轮廓汩汩流淌。
“呜啊啊!不要了...长离,太快...啊受不住了!”
楚鸢上半身倒向窗外,细长的脖颈像被折断的天鹅颈,绷出不可思议的弧度。脸上分不清时眼泪还是雪水,湿得恰似阴穴里被紧紧裹吸的性器,潮濡泥泞。飞扬的眼尾沾着半朵梅花,飘荡的雪花落入涣散目光,嘴巴无意识地张大了,粉嫩舌头探出头来,带着含糊的呻吟。他感觉自己就如这没有根芽的白雪,随风翻滚到天边,一切都由不得自己。
窗内提着腰起伏吞吐的Alpha还在继续,沈吝见他忍不住出了精,一脸快要被玩坏了的样子,心头一软,搂住他加速耸动几下,释放出蜜液。炽热的蜜液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半滴不剩地挤进还未闭合的铃口里,冲刷着狭长精管,烫得怀里的人剧烈地哆嗦起来。
“哈啊啊!灌满了吃不下了!不要...太多了!好胀呀啊啊啊啊!呜烫啊啊啊啊!”
似乎有一股热流从龟头流进他的身体,窗外寒风萧瑟,小腹却升起一股黏腻炙人的热意,令人又痛又痒,仿佛变成了一只装烫水的皮口袋。楚鸢本能地抱紧身前少女,头颅无助地高昂,爆发出凄惨的长长悲鸣。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