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1 / 1)

沈吝垂眼,从几乎呈螺旋状的腰线上略过,凝在无意识随着身体翘起的半边臀肉上。

“是不是挺喜欢被粗暴对待的?”清冷的女声终于又响起,吐出冷嘲的辞令,“高兴得把骚屁股伸出来了。”

“唔…呼…”

沈季张口便吸入了嘴边的皮料,想吐出来却感觉脑后的大手正死死按住自己,没留出半点后退的余地。

“嗯?魁梧雄壮的男性Alpha才能满足你么。季儿是嫌阿姐力气不够大?对你太温柔了是不是?”

沈吝稳如泰山地摁住他,甚至附身加大了力道,红唇贴近他耳后,在不触碰的距离下轻轻地说。

高级私人战机里充沛的氧分此刻成为了沈季最稀缺的东西,他双眼逐渐模糊,虽然看不见阿姐晦暗难测的神色,浑身上下每一根寒毛却都立了起来,本能地战栗着。

“没…唔,没…阿…”他拼着不愿意在阿姐的厌恶中就此死去的意志,拼命用舌尖顶出湿滑的皮料。

狐狸眼里闪过危险的精光,沈吝猛地咬住嘴边的后颈肉,在对方断断续续的抽噎中缓缓放松,看着白嫩腺体上那道血红撕裂的牙印,舔了舔上颚。

“滚下去,跪在地上,摆个乖狗狗的姿势给我瞧瞧。”她没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消气,起身坐进沙发里,淡声命令。

沈季浑然不知阿姐为何突然说那些话,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得乖乖爬到地上,四只着地,塌腰弓背。

“你见过穿着衣服的小狗?”沈吝将泥水半干的鞋尖蹭在他腿侧。

“没…没有,这就脱。”沈季莫名打了个激灵,本来习惯在阿姐面前赤身裸体的他,此刻竟生出些羞耻感。

他颤抖着双手脱下衣物,还未来得及摆正姿势,臀肉就被鞋尖踹了一脚。

“啊啊!”

羞耻感委屈地被痛感驱逐,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让他兴奋得湿了。

“啪!啪!”

沈吝目光泠冽,抬手连扇了四五掌,把一边的臀肉打得抖动不已,在空气中荡起涟漪。

肉棒越来越湿,在她的注视下翘起,又红又烫地贴在因喘息起伏的小腹间。

“喔啊…好舒服…小狗喜欢,被,唔!被阿姐打,再用力也没关系…”

沈季以为自己得到了宽恕,扭着腰有技巧地将两片肥臀甩动起来,一边嵌着粉红掌痕,一边洁白如新,如同一朵风中飘摇的花苞,透着稚嫩的魅惑。

“越痛,就越兴奋呢…”沈吝嗅着周围甜得快滴出蜜来的信息素,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打。

“啪啪”

肥臀被打得一张一缩,却不知廉耻地翘得更高了,一朵粉色的小花翕动着,从臀瓣之间崭露头角。

沈吝双指并拢,对准那道缝隙,狠狠地敲打下去。

“啊啊啊!那里不可以!哈啊啊…别!阿姐别!”

柔嫩而隐秘的部位被粗暴地对待,沈季又痛又惊,后穴一缩,夹着屁股下意识地往前爬,像是承受不住主人训诫的小狗一般。

“还敢躲?”沈吝一把扣住他的腰将人拽回脚边,踢了踢那根左右摇晃甩出一小股一小股精液的肉棒,“这就射了,我看你是喜欢得很呢。”

沈季抱着她的小腿,浑身抖个不停,抬起的小脸泥泞不堪。

“季儿错了…阿姐把这根没出息的鸡巴废了吧,只是,呜呜…别把季儿给别人…”

他空白的脑瓜依旧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只生怕自己因为那根没用的玩意儿真的被阿姐许给旁人。

沈吝铁了心要教训他,硬是没多说一句,任由他那颗幼小的心在地狱般的折磨里翻来覆去,直到战机降落,一个人率先扬长而去。

0129 庆功宴

沈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撑着发软的腿才走入营地的。道路两旁热闹非凡,众人都在为今晚的庆功宴而兴奋。

庆功宴?

沈季扶着腰,冲着迎面而来的下士露出微笑。白鹭不是第一次打胜仗,挑这个时候举行庆功宴,大概是为了祝贺他第一次独自领兵获胜。

阿姐…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营地深处,朱垣青瓦的庭院里,充斥着喧嚷。

不称职的金丝雀会错了意,沈吝可不是特地为了他才办了这场宴饮。原本后勤处早就提过此事,一则沈吝不常出现在军中,许多将领只闻其名不识其人,二则大战在即,可借宴饮的机会鼓舞人心。只因沈吝个性不喜闹这些场面上的虚文,才拖到了今日。

东南角的古树枝桠低垂,萌芽随风轻摇,一滴新绿掉进沈吝黑金丝绒的裙褶间。她换了雍容华贵的正装,佻达懒散,歪着头逗弄沈佑怀里的婴孩,魅惑的桃花眼缓缓斜飞,清秀的轮廓褪去凌厉,勾出令人神往的艳。

不少人在推杯换盏间假装不经意地瞄她。沈季心神摇晃,想起春雨般洗刷过整座综合军校的传言:沈氏二小姐俊美如神,轻佻随性,荤素不忌,AO通吃。

天色将晚,空气里有清淡的草木潮意,沈吝坐在那张精巧的紫檀木圆桌边,对几米开外将士们不断投来或好奇或惊艳的目光视若无睹,只把注意力放在身侧。沈佑在她左手边,清癯的身姿因怀中珠圆玉润到婴儿而添上一抹温馨慈爱。

“主人,三少爷到了。”流景站在沈吝与楚鸢后方,躬身提醒。

沈吝端着酒杯,闻言视线平平地移了过去,似乎听见了却又不在意,侧脸地对楚鸢打趣了句什么,逗得那谪仙般的男子掩唇。

沈季捏紧了拳头,平日里桀骜的头颅半垂,似乎有一堵看不见的墙阻碍了他的脚步。

“沈季,你怎么站在这儿?兄弟们等你都等急了。”薛晓虎从大长桌那边蹿过来,嘴里喷着热腾腾的荤腥酒气,大大咧咧拽住沈季的手臂,把他往年轻将士们的人群里摁。

一群粗犷的Alpha仗着天生的高大体格,瞬间把沈季包围,挡住了他身后若有似无的打量。

沈季克制着没有回头。

“怎么打了胜仗,气氛反而不对?”饶是楚鸢与他无甚交际,也能从少年微红的后颈看出别样的情绪。

“有什么不对的。”沈吝不咸不淡地啜了口冷酒,又捡了一筷腌菜,细嚼慢咽地吞下,“少年意气,不拘小节,何况刚才同生共死过,一起庆祝胜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