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走…嗯…”沈佑揪起她的衣角,鼻尖和额角满是冷汗,反复深呼吸压下腹痛,“让我唔,我来动…比较安全…”
沈吝向后一仰,挑眉递了个“任凭摆布”的眼神。
沈佑闭了闭眼,吸了口气,缓缓将笨重的身子仰起,双手向后撑在沈吝微屈的膝盖上。随着孕期越来越久,他体内的饥渴如暗流汹涌的火山,终于迎来了爆发的时刻。
他轻轻晃动臀部,自幼严于律己的身体肌肉均匀,紧绷着向前挪了挪,把裹满淫水的肉棒喂入敞开的阴唇中。
“哈…嗯啊…呜…”
才进了一寸,他便皱着眉抬头粗喘,被汗水模糊的俊逸面容透着痛苦的欢愉,他压抑地咽了咽,喉结滚动,点点荧光闪烁,泻出几分荒淫与痴迷。
意识到这样的进度或许会耗尽Alpha的耐心,沈佑尽量张开腿,一鼓作气将小巧的耻骨向着阴阜撞去。
“啊啊啊!呜…好深…要破了…哈啊!”
鼓鼓囊囊的精丸被猛烈的拍击顶得变形,肉棒完全被吃到根部,殷红的龟头好似被强行破开蚕茧的蛹,嵌在穴心磨得胀痛,马上就要蹭破外层软烂的皮。
沈吝透黑的眸子里蛰伏着情欲,手指摩挲着不时颤抖的嫩乳,鼓励地望着身上泪水涟涟的Omega。她催动腺体,信息素轻柔包裹住孕夫战栗的娇躯。
“嗯啊…长离…慢些,啊啊!哥哥…呜…”
被情欲掌控的青柠仿佛催熟后摔到地上裂开,汁水狂飙,除却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涩,妖媚的清甜讨好般缠绕上来。
沈佑囫囵地哀叫几字,欲求许久的腺体肿胀起来,贪婪的暖流淌进血液,为了能够取悦Alpha获得信息素,本能地忘记了疼痛。
他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在身后,挺着腰乖巧地抽动肉棒。深沉的黑眸逐渐失神,薄唇微启,溢出机械的呻吟。
“啊…哈啊…呜呜…好舒服…呜…”
娇嫩的肉棒被穴壁蹂躏得通红滚烫,随着进出迸溅着白沫,沈佑弯月似的后腰被一只纤长有力的手护住,同时也压制着不允许退缩。他绷紧腰侧薄肌,隐在孕肚下的腹肌也跟着发力,一下又一下,将止不住淫水的肉棒喂进收缩的穴口。
沈吝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笑,下身却凶狠残暴,收缩着穴心将肉棒死死吸住,翻卷的褶皱如同无数把柔软的小刷子,严密且不容拒绝地捻玩充血的皮肉,将比黄瓜还粗的棒身揪扯得又胀大了一圈。
她感受着掌心的滑腻,细细描摹着沈佑尾脊的曲线,孕肚大得向前坠,在腰窝与上臀的连接处牵出折角,衬得沈佑的玉臀比以前更加饱满莹润。
朱唇弯起一抹邪佞的笑,她像只谋划偷腥的狐狸,不着痕迹地往下摸,在玉臀翘得最丰腴的位置揉了揉,冷不丁将整只手按进肉里。
“嗷啊啊!不!哈啊…太深了…呃…不行…啊啊…”
沈佑浑身一抖,本就被翻出媚肉的龟头骤然撞进穴心深处,湿软紧致的小口不遗余力地吮吸铃口,酸爽如电流般刺激着精管。他控制不住地哭喊起来。
“别,呜啊啊!太,太刺激了…啊啊…哥哥,哈啊!要受不住,了啊啊啊!”
孕期饥渴的Omega被操得泪流满面,捧着肚子丧失抵抗,被Alpha按住屁股又吞进去几分,连精囊都快要保不住了。
沈佑爽得双眼翻白,撑薄的肚皮一抽一抽地抗议着颠簸,珠圆玉润的屁股在沈吝掌中如荡妇般扭动。不久,他发出一阵尖细的抽泣,龟头哆嗦了几下,将炽热黏稠的白精尽数交待给了霸道的花穴。
青柠仿佛被炼化,融进了铃兰香气之中,妖异而诱惑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沈佑陷在高潮后的痴态里无法自拔,倒在沈吝怀里细碎地呻吟不止,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高突的小腹上,眼里写满潮湿的爱语。
0098 巴掌印【SP 哥哥】
王都的连绵阴雨在大漠日升中缥缈而散。
念梧端着沈佑每日作为早餐的牛乳进来,看见轻纱床幔后有一道人影卧在床上。她松了口气,隔着稍远的距离轻声道:“主君,该起了。今日定了要去见边部的各位将领。”
沈吝早在有人靠近房门时就已经醒了。因怕不小心伤着孕肚,她昨晚睡得稍浅,被吵醒后便贴在他的身后开始撒起床气似地揉搓起来。
“嗯…唔…”
沈佑朦胧半醒时感觉到长离的气息,还以为是在做梦,听见念梧的说话声才睁开眼。
…不是做梦啊。
背后的触感让他发痒地颤了颤,那只作乱的手描着脊骨游走,拇指指尖摁进腰窝刮挠。
沈吝从后面压上来,气息清浅,粗糙的衣服摩擦在光滑肌肤,激起一片粉红小疙瘩。
“唔…”
沈佑这才羞怯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只有一角薄被搭载腹间。
“主君,您醒了吗?”念梧还端着牛乳站在外间。
“嗯,醒了。”沈佑被腰上时轻时重的力道弄得呼吸不畅,断断续续地说,“这就,起来。啊…”
沈吝衣着微乱,但仍完好地穿在身上,袖口的刺绣在孕肚敏感的皮肤上蹭过,如数万只蚂蚁爬行过境,难以言喻的酥麻促使沈佑蜷缩。
晨光透过纱幔,露出的后颈如杏仁一般奶白,珊瑚的艳粉逐渐晕染。
湿热的柔软吻了上来,模糊的嗓音在他脑后响起,透着几分不悦:“让她出去。”
脆弱的腺体在暧昧的舔舐中勃勃鼓动,沈佑连气都喘不匀,咬着牙关将呻吟含在嘴里。
“你…先出去吧。我呜,我等会儿再,嗯,起。”
念梧将牛奶放到桌上,听到里间似有低低的呜咽,转过身看见床幔浮动,枕边的一角颜色渐深。
“主君,可有…身体不适?”
那双比半年前更加锋利的犬齿在电光石火之间扎进腺体深处,沈佑惊得抽泣一声,慌忙拽起手边的轻纱塞进口中,瞬间便被不受控制激涌的津液浸染。
身后的Alpha似乎动了怒,惩罚性地将尖牙刺得更深了些,冰凉的尖锐搅弄骨血,却不愿意赐予一滴信息素。温热的软舌裹住Omega的腺体,似乎在细细品尝送上门的猎物,整片舌苔抵着嫩肉摩挲。
“哼…嗯,出去!呜…”
沈佑言辞冷厉,却在这欲拒还迎的喘息中失去了该有的气势。幸而念梧没有再问,关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