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1 / 1)

艾兰尼惊呼,白皙般的胸膛挺起,两颗点缀似的红粒儿硬硬地立在上面。

异族血统给了他天生立体的骨相,高耸的眉骨下眼窝深邃,眼眸浸了水更加湛蓝,直勾勾盯着沈吝,貌似蕴含了说不出的万语千言。

“我对你的目的不感兴趣,边关部族若有犯我白鹭的举动,我定会以牙还牙,百倍还之,还用不着在这些雕虫小技上枉费心神。”沈吝继续执刀向下,仔细地用刀锋剐去边上的几根杂毛,贴上了毛绒绒颤巍巍的卵蛋。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那里,那太危险了。”

艾兰尼崩溃落泪,双手因为害怕而攥紧,却将性器掐得生疼。他哭得更凶了,垂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颤抖导致精囊被割开。

“撒谎的坏孩子,现在认错,晚了。”沈吝轻斥,利落地将刀锋一横,银器在夜里闪过冷光,一片细软蜷曲的耻毛被剐下,露出底下的皮肤。

粉红稚嫩,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肌肤。她忍不住探出指腹碰了碰。

“唔,别摸…哈啊…碰到了…”

奇妙的触感,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是两人脑子里一同闪过的想法。

沈吝得了趣,挑衅般加快了动作,不顾耳边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和呻吟,两分钟就把剩下的毛剃了个片甲不留。

剃干净毛的肌肤洁白莹润,因为刀锋的刺激透出几分血色。两颗弹软的小球像一对精致打磨的玉铃铛,挂在岔开的大腿中间瑟缩。

从未如此赤裸过的皮肉无比敏感,连房间里吹荡的微弱气流都让艾兰尼感觉到电流似的刺痛和酥痒。他伸手准备去抚摸受惊的精囊,肉棒从手中跳了出来,直指沈吝,如同一根粗圆的橡皮棍。

沈吝抬眸,黑瞳里噙着古怪的笑意。

艾兰尼的手顿在原地,看着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半硬的性器,羞得恨不得立时挖个洞钻进去。

“剃几根毛,就能这般情动?看来不光是个撒谎精…”沈吝丢开银刀,单手托住精囊,抓了满满一掌滑腻,“还是个小骚货。”

被揉动着纠缠成一团的嫩薄皮肉里装满艾兰尼十几年来储蓄的精液,就像只被灌满到极限的水囊。狭小的空间被手指按压占据,几乎快要挤爆了。

沈吝捏着沉甸甸的卵蛋缓缓揉搓倾轧。剧烈的快感仿佛沸腾的烈焰灼烧着艾兰尼的四肢,难耐之中,全身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了这脆弱泥泞的一处,被那只冰冷如玉的手肆意掌控。

“啊啊…放开!不可以!呀啊啊啊!好舒服…轻一点嗯啊…”

艾兰尼被刺激得快要晕过去,十指指尖深深嵌进肉里,脖颈向后弯折成艰难的弧度,夜明珠似的喉结急促地滑动着,爆发出小兽落入陷阱后的悲鸣。

气氛湿燥,沈吝用指甲轻轻挠了一下精囊中间的凹缝。

“咿呀啊啊啊啊!不”

藕色的大腿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艾兰尼腰臀一软,跪在地毯上向后倒去。粉红的肉棒上翘,对着天花板射出一股又浓又多的白精,甚至有几滴飞洒在沈吝的袖口。

0087 玫瑰

世界在他眼中闪白了一瞬,然后逐渐沉寂入夜。

艾兰尼仰面对着天花板,脸上还挂着几滴散发着信息素气息的黏精。他头昏脑胀,此刻想不清楚问题的严重性,却直觉地知道自己完蛋了。

他在草原如碧、大漠连天的边塞长大,身为尊贵的圣子,接触的大多是看着自己长大的Alpha,这些长辈们粗犷豪放,从没有在性事上教导过他。至于自渎这般羞耻的事情,他更是连半点想法和概念都没有。

出来一趟原本只是为了做点草药生意,却没想到竟然,竟然……

“呵,想什么呢?一脸呆样。”沈吝脱了外裳,拎在他头顶抖了抖,“怎么你每次出现,都要弄脏我的衣服?”

……

艾兰尼只觉得女人悠长的声线从他耳边飞入,透明地穿过脑海,又从另一只耳朵飞出去,什么都没有留下。

“怎么痴了?”冷硬的鞋尖踩了踩他嫩若桃肉的大腿,嵌出一个深刻的锥形。悠长的声音自带几分混不吝,“这不会是你的第一次出精吧?嗯?以前没自己弄过?”

那瘫在地上的身躯像是突然中了光弹似的,整个人哆嗦着折叠了一下,又迅速摔了回去。半软的性器受到牵连,铃口翕动,流出几滴未尽的白浊。

沈吝无声挑眉,不会被她说中了吧?这…

她虽然名声风流,但也不是会随意唐突良家子的混蛋。只因这少年实在磨人,又是追到住处来,又是跳舞勾引,还带着留影珠图谋不轨,她以为他是胡来惯了的浪荡子,才出手小惩大戒。

“呜…混蛋,呜呜呜…”

她忙着在心里为自己开脱,低头才发现那遭受摧残的少年已在地毯上缩成一团,咬着手背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咒骂着,看上去仿佛一只圆滚滚的糯米团子,皮肤上晕染的潮红是隐隐透出白皮的红豆软馅。

“呜呜…好难受。大坏蛋…我,我一定会…会杀了你…”

沈吝眼尾轻扬,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哪有人威胁别人的时候是这么憋屈地团在地上,眼睛哭得通红,连话都说不完整的。

她蹲身,如把人抱进来时那样,一手托着后腰将人搂进怀中,轻轻安放到沙发上。少年贴着她的身子瑟缩,潮红逐渐蔓延到蒙着薄汗的脖颈,浓烈香艳的信息素如烟似雾,绕在沈吝周围。

“这是你的信息素?是…玫瑰吗?”沈吝低眸嗅了嗅,有些不确定的猜测道。

这香气不是单纯的一枝独秀的玫瑰花。似乎是掉进了开满玫瑰的庄园里,数不胜数的玫瑰品种混杂在一起,重瓣的、多头的、洁白的、艳红的,有软乎乎像小包子般绵柔,也有尖刺分明绽放如王冠。每一朵都在阳光下明艳动人,吐露着芬芳的汁露,散发着傲人的风情。

沈吝呼吸一滞,感觉喉头干涩发痒,轻咳一声,不自然地撇过头。她刚要起身,却听见铃铛丁零,低头发现自己裤子口袋正好被两颗莹白的脚趾勾住。少年抱膝陷在沙发里,裤子皱巴巴裹着小腿,挂满眼泪的褐色睫毛用力眨了眨,像是在回答她的疑问。

“冷…”

他飞速地瞧了沈吝一眼,快得让沈吝来不及看清他眼底的情绪,就垂下小扇似的睫毛,抽抽嗒嗒地哽出一个单字。

沈吝手中抓着自己那件被喷上精液的外套,还是回头看了眼地上破碎且潮湿的白纱,遗憾地轻叹一声,将外套展开,披在少年光洁的肩头。

她倾身时,温热的鼻息洒下,让艾兰尼冰凉的肌肤感到一阵灼人的湿濡。外套上还粘着主人的气息,浅浅钻进他急促的呼吸,有种说不清的安心与抚慰。

身下那根淫靡得守不住自己的性器莫名地发烫,艾兰尼仿佛顶着暴风雪坐在火盆上,浑身应激般战栗几下,坐如针毡。

今夜星星暗淡,银月如钩,静静挂在深蓝苍穹,街角的赌场燃起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