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罗西先生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出声道:“发现什么了?”
秦罗自认为有一个出色的直觉,但这会儿大脑替他作出的解释却让他不敢说出口。他偷偷观察德罗西先生的表情,小声道:“先生……这家公司……和您没关系吧?”
德罗西先生露出一个笑容,说:“目前为止,没有。”
秦罗悄悄松了口气,小声嘤咛:“……我觉得……他们有可能在……走私……”
德罗西先生听到他这话,顿时笑得更高兴了,甚至流露出满意的目光,他揽过秦罗的腰,将他抱进自己怀里,然后继续问:“为什么这么说?”
秦罗将自己的分析老老实实说了,末了补上一句:“走私这个观点,是直觉……”
德罗西先生哈哈笑起来,手掌隔着衣服抚摸秦罗的腰,痒得他开始微微发抖,连忙去捉这位先生的手,然后听见他道:“很聪明,也很出色的直觉,琴恩。我差点忘了,你的成绩可是名列前茅的!”
咦,猜对了?秦罗惊讶地看着他。
“没错,是走私。”德罗西先生肯定了他的猜想,看着秦罗的眼睛说,“他们在南欧有座港口,靠那个港口运货。以前走私量少,小打小闹,没必要和他们起冲突,近几年生意越做越大,而蛋糕只有这么大,桌子上多一个叉子,那我分到的部分,自然少了。……”
秦罗怔怔地听着。虽然知道德罗西先生的“事业”当中,应当是无恶不作的,不过听他亲口承认他也在走私,又是另当别论的。
“……而我呢,正好缺一个港口。”德罗西先生绅士地笑起来,颇有种不寒而栗的残忍感。
秦罗不由自主地背上起了层寒毛,磕磕绊绊地问:“先生……您、您是要……吞并它吗?……”
德罗西先生眼睛弯起来,“聪明。”
秦罗顿时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德罗西先生口中的“吞并”,想必不会是收购这么简单,他掌握大量愿意为他干非法勾当的马仔,不用的话岂不是白白浪费?
秦罗脑海中幻想到悲惨的场面的发生,憋了好一会儿,才细声细气地说:“……您可不可以不要……把股东们全杀掉……”
德罗西先生乐坏了他长着一张温温顺顺的脸,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看来手下绑他,果真给这孩子留下了心理阴影。于是他说:“那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秦罗在脑海中飞快地转了一圈,轻声说:“二十……20到22.5亿左右,您就可以买下它50%的股份。”
德罗西先生这时才露出惊讶之色:“你怎么知道?”
“我算的,”他小声说,“之前也做过一点调研,近两年市值应该没有太大波动……”
德罗西先生拍手大笑,他惊讶的地方在于琴恩猜测的价格,和他的参事给出的报价分毫不差,只不过参事给出的价格更为精准,是21亿8000万。
第55章 第五十四章 陪睡
伊凡诺·德罗西并不是一个喜欢目睹家破人亡的人,但大多数时候都身不由己,比如利益冲突、比如背叛。面临选择的时候,他更偏向于用更加优雅的方式达成目的。
既然他的参事和琴恩都统一给出了一个收购HOF海运的精准方案,那他自然就笑纳了。
秦罗言出惊人的表现让他非常满意,这个孩子脑筋动得快,在这方面他很有天分。先前他阅读过秦罗在学校里的成绩单,除了需要身体运动之外的科目,大部分老师都给了他一个极高的分数。不过那时候德罗西先生没有放在心上,天才在他身边并不少见,想爬上他床的人也数不胜数,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孩子同时具有了前后两者让他喜爱的特点。
更不用说,他那个叛逆的“好儿子”还跟情窦初开的男孩儿似的念念不忘着他。
秦罗看他笑得这么开心的样子,不由得紧张问:“我……我估算错了?”
德罗西先生止住了笑,满意地眯着眼看他,说:“没有错,且相当精准……你真是……令我惊讶。”
秦罗心脏砰砰砰跳起来,激动的心情都快溢出来了,露出个有些自得的笑容,像只翘尾巴的猫。这个时候德罗西先生笑着捞过他的腰,捏了一下他的屁股,被润滑液沾湿的裤子布料贴到皮肤上,凉得秦罗的笑容都僵住了,只听他说:“好了,别遮掩了,已经湿了就脱下来吧。”
秦罗没想到他原来早注意到了,苦哈哈地:“您……什么时候发现的?”
德罗西先生的手上也沾了些润滑液清爽的香味,洇上湿意,他笑道:“从你进来的时候开始,琴恩,你的姿势出卖了你。”
秦罗臊得脸发烫,他默然低头,抓住了裤腰慢吞吞往下扯。脱到膝盖的时候他拉到裤裆背面看了一眼,果真留了一小块巴掌大的深色湿痕。
德罗西先生一边瞅他屁股,一边摸了一下湿漉漉的臀缝,粗糙的手指从他屁股蛋中间擦过去,透明的润滑液在手指上黏出水亮亮的丝。秦罗裤子还挂在脚背上,就连忙捂着屁股朝后躲开了,可怜地说:“您说今天不做的!”
过量的润滑液从腿间的缝隙里流下来,好似熟过了头淌水的桃子。德罗西看着他被润滑液抹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无奈地说:“琴恩,你用太多了。”
“我……我……”秦罗哑口无言,只好闷声反驳,“我怎么知道该挤多少……”
德罗西先生将他捞到自己腿间,然后用两腿夹住了秦罗的腿,让他无法再往后退,手环过他的腰绕到背后去,一只手掰开他的臀肉,另一只手用中指和无名指顺着湿滑的润滑剂插进了他屁眼里。热乎乎的润滑液立刻就被挤出来了,沿着德罗西先生的手背往下流,秦罗条件反射性地弓起了腰,腿被德罗西先生夹着退不出去,只能可怜兮兮地推着他的肩膀,细声哭:“疼……疼,先生!”
德罗西先生一摸,就感觉到括约肌很烫,肿得相当厉害,轻柔地用手指抠得更深些,炽热的穴肉裹住他的手指,更多润滑液挤了出来,被肠道含得热乎乎的,简直像是失禁了般流下。充血的括约肌像是小嘴裹着他的手指,抗拒他的入侵,他说:“以后别挤这么多了,弄得到处都是。”
德罗西先生的手指关节粗硬,指头上又带着薄茧,挤进肿起后穴里好像某种刑具,秦罗忍不住双腿发抖,蜷着身体抱住了德罗西先生的脖子,连声说:“我知道了,先生,我知道了!……您别再……再弄了……”
德罗西先生微笑了一下,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那两根指头上满是润滑液,又湿又黏。他松开双膝,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手指,秦罗连忙捂着屁股跌跌撞撞地逃开了。
“一半就够了,明白吗?”
秦罗只好说:“明白……”
他朝套房里的卫生间昂首,然后说:“去洗干净吧。”
他竟然真的遵守许下的诺言,放了秦罗一马……
秦罗忍不住唏嘘,到嘴的肥肉都舍得吐出来,当爹的和当儿子的果真相距天差地远。
德罗西先生松了口,秦罗庆幸都来不及,连忙听从他的指示跑去卫生间洗屁股了。
等他废了好大劲洗干净润滑液走出来之后,德罗西先生坐在办公桌前对他道:“过一段时间,跟我去南方。”
秦罗光着屁股,有些茫然地等着德罗西先生的下一句话。
“猎人在开枪之前,必须充分了解他的猎物。”他慢条斯理道,然后微笑起来,“我会带你去亲自看看那个港口。”
秦罗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张了张嘴,“带我一起?……”
“你不想去?”德罗西先生带着笑意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