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再想逃也不成了,只能撅着屁股被他干进来。插得深了,海伯利安屌上的阴毛就扎到秦罗的会阴和屁眼上,让他又疼又痒的,止不住地夹。干到后面就只能哭,乞求海伯利安先生也将毛去了,只有他一个光溜溜实在不公平。

海伯利安心满意足,兴奋得把精液全射进他屁股里。

秦罗这样被他搞了好几次,弄得他对先前答应去毛的事情悔得肠子都青了,阴茎和屁股的红肿几乎没怎么消下来过,他晚上睡觉之前看着自己的身体都臊得慌。

不过尽管议员先生将秦罗折腾得够呛,生活上还是把他照顾得很好,新药一刻没停,饮食上也一直满足他,秦罗的身体水平逐渐恢复到了他发病之前。

又过了两日,海伯利安终于去将安西亚从学校接了回来。还没见着面,秦罗大老远的就听见她生龙活虎的哭闹声了。

“呜哇爹地坏蛋!坏蛋!为什么不带我回家,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随后是海伯利安先生细声细语地哄话,要是放在往常,安西亚就停了,哪知这回她实在是被爹地伤透了心,一哄闹得更厉害了。

秦罗听到他们的声音,连忙出去接她,老远就看见安西亚被两个黑衣保镖簇拥着,愤怒地往她老爹脚后跟上踢她穿着毛茸茸的裙子,蹬着白色的小皮鞋,像是一头活力十足的小马驹。

虽然这几天她都被托管在学校中,可看那副唇红齿白的精神样,过得比秦罗可好多了。他远远地呼唤了一声:“安西亚!”

安西亚立马抬了头,一眼便看见穿着家居服、明显有些病弱的妈咪,棕色的漂亮眼睛忽然涌出一层泪水。她撒开腿朝秦罗狂奔来,皮鞋在客厅地板上踩出咚咚咚的声响,猛扑上去:“妈咪”

她跟一头小怪兽一样直接扑倒了秦罗,秦罗屁股都被撞开花了,快被她爹地干坏的屁股还要被女儿撞一下,疼得他欲哭无泪。安西亚双臂环抱着妈咪的腰,将脸埋在他身上,一边呜呜哭着一边喊:“妈咪你痛不痛哇?病有没有好?是不是、是不是大怪兽欺负你,所以受伤了?告诉爹地,让爹地还回去呜呜”

海伯利安已经紧张地追上来搀扶两人了,秦罗一边捂着屁股一边摸这小孩的头发,嘶嘶抽着气,说:“……我……我没事,已经好多了……要是你能起来就更好了……”

安西亚都把秦罗的衣服哭湿了一小块,随后抬起头,洋娃娃似的粽眼睛挂着水灵灵的泪花,猛猛点头,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对不起妈咪……妈咪快站起来!”

海伯利安连忙拎着秦罗的手臂关心,轻揉他的屁股。秦罗立刻推开了他的手让安西亚看见了算怎么回事!他将手一伸出来,安西亚就瞅见了手背上的留置针,心疼地大叫一声,握住了他的手:“妈咪,你的手在打针……呜呜,妈咪好可怜,是不是很痛?安西亚给你吹吹就不痛了……”

她说着,撅起嘴“呼呼”往秦罗手背上吹气。秦罗被她惹得发笑,心里暖洋洋的,轻声说:“谢谢安西亚,我已经不疼了。”

安西亚吹了会儿,又抓着秦罗的手转了个圈,高兴地抬起头,“妈咪,爹地说,以后你就住到我们家里来,和安西亚一起生活,真的吗?”

秦罗怔了下,望向海伯利安先生,海伯利安没说什么,只是对着他笑。

“妈咪,那你是不是可以和爹地结婚了?妮可女士说,只有准备好成为小孩子的爸爸妈妈的人,才能结婚!”她说着,认真地将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圈,然后捉着秦罗的手,套到了无名指上。

秦罗更加慌乱了,他捏住了安西亚的手指头,忙说:“我不能和你爹地结婚……”

安西亚刚哭过的红通通的大眼睛眨了眨,嘴巴一瘪,立刻又掉下来两颗眼泪,“……为什么……”

秦罗哑口无言,这孩子认定的妈咪就拗不过来了……这时候海伯利安先生出声,将秦罗从这个局面解救出来:“周一是安西亚学校的开放日,琴恩,你也一起去吧?”

安西亚念的是特殊学校,学校里的小孩大约也是非富即贵,为了孩子们的安全,他们的开放日也只开放给孩子的家长,让家长们更好地了解孩子的近况。就像变相的家长会。

海伯利安扶着秦罗的肩膀对着他笑。安西亚一听见开放日,瞬间也将结婚这事抛到了脑后,用力地点头,眼睛都亮了:“嗯嗯嗯!妈咪也来学校,我想要妈咪跟爹地一起来!”

秦罗从来没有作为孩子家长去过学校的开放日说到底,他自己年纪也还小着,分明还是会被“当作孩子”对待的年龄。秦罗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好啊。”

“好耶!”安西亚立刻蹦了起来,辫子像兔子耳朵一样翘起,她高兴地拉秦罗的手臂,让他弯下腰来,然后脸上“吧唧”一声亲了一大口,“妈咪最好了!”

她亲了秦罗一脸口水,秦罗自己都忍不住反思:他是不是对这范斯父女俩太好了些……海伯利安笑着摸了摸安西亚的脑袋,然后挥手将像柱子一样杵在旁边的保镖赶走。

安西亚到家之后,对秦罗来说有了个无与伦比的好处,那就是她爹地终于收敛了。再也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恢复成当初秦罗刚认识他不久的样子。

晚上倘若秦罗陪安西亚睡觉,那他就更安全了,这头大熊被女儿抢走了“陪睡”的位置,自己一个人可怜兮兮地搬到外面去。

秦罗就这样安然无事地度过了周末,迎来了安西亚学校的“开放日”,他已经在这栋房子里被禁足了好几天,终于有机会出门透透气了。

早上,海伯利安来到两人房间里叫他们起床。安西亚穿好衣服之后先去洗脸,海伯利安将一套新衣服送给秦罗。秦罗这些日子穿的都是松松垮垮的家居服,不合身也并无大碍,可倘若要出门,总不能穿家居服出去了。秦罗一比量,竟然意外地合身,于是问海伯利安先生,他带着一丝腼腆说:“用手量出来的。”

秦罗臊得不清,顿时后悔问出这句话来。

海伯利安先生挑的衣服是件普通的衬衣,外面套着宽松的浅棕色开衫,裤子是深色的,刚洗晒过,散发着一股松软的、淡淡的香薰味。那模样乍一看就透露着一股学生的青涩,适合得不得了。

议员先生甚是满意,趁着小女儿不在,捞过秦罗的腰就去亲他。秦罗听见安西亚在卫生间里喊“妈咪”,连忙推开他,穿着拖鞋就跑去帮安西亚去了。

第42章 第四十一章 问题小孩齐聚一堂

吃过早餐,一家三口准备出门。秦罗第一次离开这栋房子,心情自然非比寻常,既高兴又带着些许紧张。海伯利安先生去车库里提车,然后开到院子里接两个小孩,几位保镖像是鹰隼一样站在秦罗两边,目送他们上了车。那模样简直像复活节岛石像似的……

车子在包裹着层层绿化的路上开了五六分钟,秦罗才看见除了密林之外别的建筑,地面上的道路也开阔了些。他此刻清晰地意识到:他正在回到人类社会中。

一路上,安西亚兴高采烈地叨叨着,海伯利安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然而秦罗早已经魂飞天外去了,他想到杨渊,也不知道那个混蛋怎么样了秦罗心情复杂,又有些失落,他忽然问起:“海伯利安先生,我的保镖没有联系您吗?他最近在哪儿?”

海伯利安开着车,平静地说:“你在我这里不需要他,我能提供的安保能力比他好的多。”

秦罗被他堵了一下。话虽这么说,但杨渊和其他保镖是不一样的……他是秦罗与故土为数不多的链接。

秦罗只能低下头摸摸手指,说:“那如果他联系您……麻烦您告诉我。”

海伯利安露出轻柔的笑,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好。”

车子逐渐开往乡下安西亚的学校是专门为“上层阶级”的特殊小孩建立的,那些社会名流们通常不愿意展露自己家族的“污点”,因此将这群孩子保护得很好。比如身为国会议员的海伯利安·范斯,疯狂的媒体们甚至都不晓得他有个智力障碍的女儿,也多亏了有这个坐落于郊外的学校的功劳。

秦罗看见这座坐落于乡村地带的学校的第一反应,是它好像个疗养院。一般的学校都会建设高高的主楼与教学楼,为了孩子的安全还会拉起围墙,可它什么都没有,周围被丘陵和草地环绕,营造了安静清幽的庄园式环境。除了校门口的广场之外,剩余的路面全是柔软的草坪,建筑物低矮而充满童趣的色彩,还有大片的池塘与树林。

来到学校的家长们都将车子停放在学校绿化的外围,然后步行进入学校。

他们也是如此。海伯利安先生去停车,于是秦罗就带着安西亚下来在校门口四处观望。学校的广场上拉着一条漂亮的、画满小动物的横幅,写着学校的名字和开放日几个词,一些大约和安西亚同龄的小孩带着他们的爸爸妈妈一起往学校走去,还有老师在迎接他们。

“啊,安西亚,早上好!”一个短头发的白人女孩儿朝他们这儿跑来,然后热情地朝小安西亚打招呼。她屁股后面跟着一对夫妻,显然是她的父母。

安西亚看见她,也兴奋地挥手:“你好,艾娜!”

原来这个短发小女孩儿就是安西亚很久之前提过的艾娜小朋友,秦罗多看了她几眼,就见艾娜也抬起头来看他。

“为什么你爸爸和你长得不一样?”艾娜露出懵懂的表情,说出的话让秦罗忍不住想笑看来这个孩子也和安西亚有差不多的问题,分不清人种以及年龄之间的差异。

“我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