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这一吻便有些不可控制,两人刚才就已情动,现下更是纠缠得难舍难分,可这里毕竟光天化日的,谭珍娴脸皮薄有顾忌,卓君尧却是不想忍了,抱着她直接拐进了一旁的花房。
一切都乱了章法,卓君尧在床笫之间展现出的永远是他骨子里最邪性的一面,里面只有一张椅子能落脚,谭珍娴被他脱光衣服以一种最羞耻的姿态束缚在椅子上。
两腿被架开来捆缚在椅把上,双手也反绑起来松松地系了个结,她丰满的上身因为这个姿势拱得老高,两团肉弹晃晃悠悠地在男人眼底轻颤,腿也合不拢了,肉瓣失去了包裹保护的作用,粉嫩的花心彻底敞露开来。
他欣赏着美人无助的娇态,轻轻捏住她下颚,眼底的魔魅和欲火交织,“若你落入我手中,我定会这样审你。”
“嗯……”谭珍娴被这种邪淫的臆想刺激得满面通红,她细细地喘,“不要这样,饶了我吧。”
“我问你答,说实话,便放你走。”他把住她一侧乳尖,轻轻往上一提再放开,她的乳房便如瘫软的白嫩面团般荡了开去。
“啊……你、你要我说什么呀?”
“可欢喜我操弄你的滋味?”
谭珍娴哪里想到竟是这么露骨的问题,脸都红透了,咬住唇怎么都不肯回答。
“不说就得被罚。”他拔了旁边花盆里的一株狗尾巴草,用那簇毛茸茸的草尖去搔她敏感的乳头。
“啊……”太痒了,酥麻的感觉深入四肢百骸,谭珍娴难耐地扭动着,“君尧求求你了……”
“求我何用?真不听话,还是你下面的小嘴老实,”卓君尧的手探入她的湿穴抠弄,“馋得直流口水,怪不得刚才你说饿了。”
他一本正经地在那淫言妄语,谭珍娴脸臊得快听不下去了,他怎能把这么丢人的话说得这般自如。
“我再问你,欢喜我用什么姿势操弄你?”
这……愈发得寸进尺了。
谭珍娴实在说不出口,他不要面皮,她还要呢,撇过脸去不肯作答。
“今日这女囚十分难缠,看来得用极刑。”他还在那里胡说八道,解开裤裆,露出早已硬挺的勃然大物,“你若再不从实招来,我便不客气了。”
游龙已钻至隙口,却在穴外来回游走怎么都不入洞,谭珍娴开始觉得不好受了,嫩肉搅裹着拼命想把肉棍往里吸,他却只堪堪让小穴解馋一般含住龟头便再不深入了。
“快讲,要我抱着操,压着操,还是从背后操?”他亦忍得满头的汗,却还是耐着性子磨她,非逼她说出个五四三来。
谭珍娴被他摆弄得眼角都含了泪,浑身因为情欲的激发抖得厉害,“只要是你操弄我,都喜欢的,君尧,快点呀……”哎呀,这脸皮子是捡不回去了。
她仰起头委屈兮兮地望着他,柔媚的眼中波光潋滟,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惹得他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吃进肚子里去才好。
“要命!”他嗯地一声狠狠顶了进去。
椅子差点被晃散了架,卓君尧松开束缚抱她起来站在花房中央大操大干,谭珍娴搂住他脖子,两条腿被他挎在臂弯里拉到极开,粗紫的肉棍在她两臀间酣畅淋漓地抽插。
两人忘我地喘息着、激吻着,却突然听得花房门口传来动静,似乎是有人往这边来了。
可不能让人见着这满室的狼藉,还不得被下人笑话死,卓君尧抱住谭珍娴迅速移动过去抵住大门,将好阻止了别人进来。
“咦?这门怎打不开了?”那人在外面转动把手。
这把手连着门内,却不想将好卡在了谭珍娴的臀缝处,冰凉的铁物在她股间来回扭拧,她穴里还含着他灼烫的肉棍,后菊又被这样强烈地刺激着,实在是受不住了,高潮的淫水汹涌而出,带动屄肉疯狂抽搐起来。
卓君尧被她咬得简直想死在她身上。
外面的人终于走开了,卓君尧穷凶极恶地将她往门上一抵,开始毫无顾忌地猛烈冲撞。
花房里不断传来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叫,以及门板被撞得砰砰作响的声音,这还能瞒得住谁?路过的人们无不心知肚明地掩嘴偷笑。
***
不容易,终于撸完了,写肉章真是折损元气,各位打赏点珠珠给我去买六味地黄丸如何。
跟随
下午在花房闹出那般动静,谭珍娴窘得连饭也不肯吃了,卓君尧只得端了些糕点上楼。
她噬甜得很,专挑蜜粿子、桂花糕这类重口的吃,卓君尧便笑她,“你也不嫌齁得慌,三岁孩童都知道糖吃多了不好。”遂拉过她来抱坐在膝上,一口一口喂她茶,顺便把面前的蜜饯粿子都推远了些,换了盘酥饼过来。
她一看就不肯动了,窝在他怀里咬着沾了糖的指尖不放,“可是,吃甜食会让我心情好。”
“歪理一堆,我看你就是挑食。”他压着嗓子数落她,却低头爱怜地吮掉她嘴角的糖霜。
相濡以沫不过如此,谭珍娴脸颊发热,心里却又惆怅,她对他越来越眷念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叹了口气往他胸膛一靠,她闭起眼懒懒地嘟囔一句,“我困了。”想不透的事她向来不琢磨,船到桥头自然直。
那人却没有抱她上床的意思,只一遍遍顺她的发,似乎有什么事情欲言又止,谭珍娴也不问,只管蜷在他身上打盹。
“我明日一早便要回军区了。”他终于开口。
她听了这话就不淡定了,一下坐起身,“怎么又要走?”
“我总归要工作的,”卓君尧见她这副样子不由发笑,摸着她头颈细言轻语地哄,“最近有个新部门成立,由我负责组织,忙得很,只要得空我便回来陪你,好不好?”
谭珍娴想到蒋芳今日给她布置的任务,她原本还不知如何开口,他现在居然把话引子给她递过来了。
“我一人在家闲着实在无聊,君尧,带我一起去吧,”她拉着他手撒娇,“我想陪着你。”
“工作可不是玩闹,你当真应付得来?”
“你瞧不起我?”她把眼一瞪,卓君尧却只看出娇憨的意味,勾唇揉了揉她发顶,似乎在盘算这件事的可行性,过了半晌才应,“也好,我缺个机要秘书,不如让你来做。”
战争指挥部只是一个临时部门,但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按说卓君尧目前担着个文职的参谋长,组建的事情并轮不到他,可谭珍娴尤记得他在火车上与陆师长议论过,貌似总司令的位置一直是上面那位兼着,现下看来,是准备要让他挂帅了。
她记得很清楚,南北战争的导火索始于最高领导的一次飞机失事,原本北党因是分裂势力一直苦于无法正名,而当朝统治者的意外离世,却令两边的敌对势力再也没了顾忌,内战就此全面爆发,一窝乱斗,打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