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不住了,胸膛剧烈起伏,按住那棒身就往里送,奈何她太紧窄,那鱼唇又滑溜,龟头卡在肉缝里滚来滚去,遍寻不着那穴口。
倒是把下体交合处弄出了粘腻腻的水声来。
这淫靡的动静在密仄的空间里显得极为突兀,何况还有第三人在场,谭珍娴羞得快死了,她再开放也没当着外人的面做过这档子事,搞不懂卓君尧手段怎这般猴急生嫩?不会还是个童子身吧?
龟头终于堪堪卡进了小穴里,处女的甬道委实太窄小,半个龟头进穴就被绞得死紧,谭珍娴开始有些吃痛了,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捏得关节都泛白,她杏眸含波,几点星亮泪光洒在眼底,趁机哀戚戚地撒娇,“大官人,你可疼我~”
谁能抗拒得了美人婉转承欢时表现出来的羸弱无依?
卓君尧心尖儿都麻了,“疼你。”恨不得将这个蛊媚女子揉进骨血里。
一寸寸地挤,坚定不移,他誓要与她融为一体。
谭珍娴的额际已溢出薄汗,秀眉微蹙,红唇咬得泛白,下体传来的撕裂感就像被钝刀在剐,疼到脱力。
卓君尧掰开她的唇,将手指伸进她嘴里,“咬我。”
她也不客气,恶狠狠地张口咬住,杀千刀的臭男人,就不能忍忍,在床上受虐倒好过些。
军匪军匪,一字之隔,这当兵的身上匪气也重,做事情百无禁忌,什么场合都敢胡来。
小穴一张一翕,终于困难地将棍身含进去大半,卓君尧已忍得浑身汗湿。
此时车也停了,前排司机报告,“参谋长,到了。”声音平板无波,毫不受车后香艳情事的影响,军事素养极高。
卓君尧拾起披风将身上几近赤裸的小女人一裹,有人来开车门,见长官身上吊着个女人,皆侧身避嫌,非礼勿视。
谭珍娴的头埋得像只鹌鹑。
卓君尧就这么抱着她,下体交合着步入官邸,下人们都很识趣,纷纷避让。
熬过那阵疼,她好受些了,此刻随着他走路的步伐摇摇晃晃,穴里也开始有了丝快慰,忍不住裹着他磨蹭。
卓君尧也感觉到她的淫液重新丰沛起来,棍身在里面滑动,他早已耐不住,迈步间便开始挺动臀腹,向上戳刺。
进了房子他更加肆无忌惮,空旷的大厅内只他俩拥抱纠缠在一起,他干脆丢掉披风,架牢她的双腿,边走边操。
谭珍娴抱着他的脖颈,任由他贯穿,情欲弥漫,下体门户相交,两人唇舌也在激烈地纠缠,啧啧有声,热切地像是要把彼此吞吃入腹一般。
上楼,开门,倒在床上。
她的衣衫早已寸缕不剩,偏他的军装还整整齐齐,谭珍娴觉得丢脸,便用手去扯他的外套,他正插到兴起,哪舍得停,拉过她的臂膀往两边一压,锁得她动弹不得,臀撅得飞快,下体啪啪作响。
谭珍娴泪都被他杵出来了,身子前后剧烈晃荡,乳浪翻滚,他低头一口咬住,虎口狠狠掐住乳缘,两颗蜜桃在他掌心蹦跳晃颤,却逃不出挟制。
她被欺负得不行了。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小穴最深处已经开始向外涌出酥麻,谭珍娴胡乱地摆着小脑袋,双眼迷离,修长的下肢挂在他腰上,缠得他死紧,雪白平坦的小腹也向上拱去,更加迎合住他,被他又狠狠鞭笞了几十下,便哗啦啦地泄了身。
巨硕的龟头被涌出的淫水浇得透湿,烫得他浑身舒坦,精关失守,呲呲地喷射出浓浊的精液来,尽数洒在她体内。
伤痕(H)
伤痕(H)
还不够尽兴,药性都没完全散掉。
卓君尧闭眼伏在柔软的女体上喘息,太让人欲罢不能的一副身子,勾魂夺魄,令男人沉醉痴迷,不知归路。
谭珍娴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忍不住推拒他,“长官,您太重了。”
他抱着她一滚,两人姿势便颠倒过来,她趴在他身上,舒坦多了。
她翘起脚,用手撑着下巴,支在他胸前看他,两只眼睛笑得弯弯,看着讨喜得很。
他揉了她粉嫩嫩的脸颊一把,“做什么盯着我笑。”
“长官~您以前有过女人吗?”
他伸手过去把玩她胸前垂下来的两团丰软,嗓音暗哑,“怎么说?”
“瞧您不像有经验的样子。”
揉胸的手一顿,“你不也是个雏,怎知道男人有没有经验?”
“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你手段可算生涩。”
“让你不舒坦了?”
揉奶的手劲儿都变大了呢,有种被戳中心思的瘟恼。
谭珍娴忙求饶,“舒坦,可舒坦了……”她凑上唇去,讨好地主动吻他,小手悉悉索索地帮他宽衣解带。
男人头一次最勇猛了,一夜能弄个七八趟,今晚肯定有的折腾,亏了那点媚药,不然她这嫩茬身子怕都受不住。
果然他兴致高昂,吻着吻着腿间那柄利剑就又攒了劲,支得老高,架在她腿窝里蓄势待发。
他配合着褪了裤子,上身还剩一层衬衣的时候却不肯再脱了,“就这样罢。”
谭珍娴倒好笑了,“哪有人睡觉不脱衣服的。”她不管,麻利地解了他衣领扣子往下扒。
……怪不得不让她看,一身大大小小的狰狞伤疤,某些处甚至伤叠伤,令人不忍直视。
难怪他有点自惭,不会是为着这个才不找女人吧?
谭珍娴有些心惊,她上辈子都没注意过,可真是把他忽略得够彻底的。她又联想到卓承宇那个纨绔世祖,身上水光溜滑的,半点没受过苦。
卓家老爷子偏疼二房,照理来说嫡子为尊,却把大房长子早早打发出去挣军功吃苦头,二房的小儿子倒留在身边承欢膝下,也是因为二姨娘手段厉害,会撒娇耍心眼子,把温和善良的大夫人欺负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