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的……哥哥都射给我,都射到染染的小逼里来……啊~啊!”
段则渊翻了个身,跟白染染转换了上下姿势,将阴茎埋入了那小穴深处,而白染染被男人按在身下啪啪啪地狠操了没几下,就又有了强烈的感觉。
白染染发现比起来骑乘,她还是喜欢这种段则渊用力的做爱方式,像刚刚那样骑到他身上自己动,偶尔来一次就可以了。
“好爽……好爽、又顶到了……嗯啊~就是那里呜呜、还要……还要……啊~”
白染染喘的很浪荡,可段则渊却没一次给她高潮,快要到顶点的时候他低头吮着白染染的唇,又温柔地哄:“别去的那么快,这次我们俩一起高潮,好不好?”
“好……嗯~要跟哥哥一起高潮……”
被肏到熟透的白染染完全由着男人摆弄,段则渊也没把阴茎抽出,就直接把白染染的身子转了过去,让她背对着自己,手撑着沙发边缘。
这样那肉棒就在白染染体内转了一百八十度,龟棱刮过穴内嫩肉的快感,让白染染又叫喘出声。
“好刺激啊……”
“还有更刺激的呢,”段则渊把阴茎埋的更深入了一点,对白染染说:“身子稍微直起来一点,我要抓着你的奶子肏。”
抓着奶子肏吗?
想想就色情,但是白染染又好期待。
她乖顺地摆好姿势,让段则渊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捏住了那对大奶,男人的阴茎还在身体里插着,段则渊只撂下一句“好好感受”,就又开始了大开大合地肏干。
“啊啊啊啊!”
这样果然更刺激了,下面的穴被大肉棒的快速插干弄得噗嗤作响,上面的奶被男人的大手揉捏玩弄,很快就有细数不尽的快感涌便全身,以至于白染染完全忘了要跟段则渊一起高潮的事,她仰着头喘息,迷离着眼呻吟,被这样的姿势干的去了好几次。
“不行了……呜、要被肏坏了……啊~啊~”
就这样插了不知道多久,段则渊终于有了射精的念头,他把白染染的一只手抓上来,让她自己按着自己的奶,蹂躏奶晕,拨弄乳尖,然后将空出来的那只手滑入了下面的花穴上。
被各种液体沾湿的阴蒂如今就颤颤巍巍地挺立着,段则渊摸上去,问白染染说:“让你阴蒂和阴道一起高潮,想要吗?”
他虽然问了这话,可他也根本没给白染染思考的机会,那话音刚落,段则渊就不由分说地将白染染拉入了新一轮的激烈性爱里。
“啊~嗯啊啊啊啊!”
到最后一次,白染染还是跟段则渊一起高潮了。
当段则渊在她体内射出了浓烫的精液时,她奶子爽了,阴蒂高潮了,被肉棒插着内射的小逼更是爽了个透彻,三处一起高潮的快感简直能让人升天,这一次,她真的被大鸡巴操到爽透了。
白染染喘息了许久,才从那场过于刺激的高潮了平复下来。
等她再睁开眼,就已经到了浴室里了,段则渊正跪在她身前,分着她的腿,给她清理里头的精液。
“段则渊……”看婆婆文抠抠号-230薯2069条430
那一瞬间,白染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忽然就问出来:“如果只是炮友的话,你有必要抱我来洗澡,还给我清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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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浴室里赤裸着身体争吵,吵完又和好
段则渊抬眸看过来,那张被水打湿的脸轮廓更清晰,锋利逼人又俊美耀眼,很容易就能让小女孩心跳加快,白染染觉得自己脸上热腾腾的,连呼吸都暂停了一瞬。
可段则渊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那你还会结婚吗?”
只这一句,就让白染染被迫从暧昧甜蜜的妄想里抽离出来。
是啊,她还有婚约。
就算那结婚对象她并不喜欢,可是她都已经和赵家谈好了条件。
“段则渊……”或许是被那张脸蛊惑,或许是因为旁的原因,白染染忽然就想跟眼前的男人坦露心声。
“即使是结婚我也不会跟他睡的,”她勾着男人的手,小声道:“我只跟你睡。”
听到她这话,段则渊眼里瞬间风暴翻涌,他把白染染纤细的腰身握住,将人按在墙上,压迫感十足地逼问:“说清楚,白染染,你这是什么意思?”
“唔……”后背一下子就撞上了冰凉坚固的墙壁,白染染不由得身子发颤,眼眶也又红了:“你这么用力干什么啊?都给我弄疼了。”
段则渊面无表情:“我肏你逼的时候更用力,怎么只听见你叫爽,没见你喊疼?”
“你……”
“我在问你,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段则渊又擒住了白染染的下颌。
“你太过分了,”白染染被他凶的委屈,就开始没好气:“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哄哄你,你当没听见就好了啊,干嘛要当真?”
“也是,”段则渊放开她,冷笑出声:“哄哄我而已,不过你当我是三岁小男孩那么好哄吗?”
他看着白染染那张明艳漂亮的脸,眼中却并无温度:“说什么即使结婚也只跟我睡,白染染,你当我是什么?你不会觉得我会跟你搞婚外情,给你当男小三,等你结了婚我还恬不知耻的凑上去陪你玩出轨游戏吧?”
“刚才是我昏了头,我有错,”白染染一噎,咬了下唇,就反唇相讥,红着眼睛跟他针锋相对:“但你又在这里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夫,扮演什么道德卫士啊?之前是你自己说的,你早就知道我有婚约,也知道我快要结婚的事,可你还是毫无避讳地凑上来撩我了呀,本来在那架私人飞机上,我也只是想跟你要个签名,我没想做别的,是,我是馋你身子,我是想睡你,但要不是你先勾引我,我根本不会把这想法付诸行动,要不是你先主动,我才不会跟你上床呢!”
这感觉段则渊实在是太熟悉了。
要是放在五年前,他早就过去把白染染抱住,温声软语的哄,再由着她发泄,直到她消气为止。
但现在已经不是五年前了。
更何况五年前的经验告诉段则渊,白染染哄不好,怎么哄都没用,该把男人甩开的时候她还是会毫不留情的甩开,不会因为平时多哄她一些就能有所转圜。
“行,是我犯贱,”段则渊扯了条浴巾围在腰上,不打算多说,就冷着脸撂下话:“你自己洗吧,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