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把自己的头靠在苏瑶腰间,在她身上蹭了蹭,乖得像一只小奶犬,苏瑶一个没注意这只小奶犬就变成了大狼狗,在她身上狠狠咬了一口。
苏瑶吃痛,用手打了下陈星河的头,他头上受了伤,她还不敢太用力,想找个别的地方打打,发现他满身都是伤,又开始心疼,一心疼就忘了打了,然后又被他用各种见缝插针的方式占便宜。
陆海明叼着一根烟走过来,笑了笑:“这打情骂俏的,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苏瑶把陈星河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对陆海明说道:“就前段时间,我被绑架之前。”
陈星河低头整理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绷带:“陆队,你的消息有点滞后,交往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我们已经结过婚了,回国的船上就......”
苏瑶捂住陈星河的嘴,不让他把那两个羞羞的字说出口。
被他这样整天挂在嘴上,她都快不认识“圆房”两个字了。
陆海明吓了一跳:“结过婚了?”
琢磨了一下又有点开心:“陆哥错过了你们的婚礼,也错过了份子钱,哈哈哈。”
“不算,那个所谓的结婚是跟人贩团伙的交易产生的,”苏瑶说道,“都还没正式交往过几天,没见过家长,婚纱照没拍,婚礼也没举行,这算哪门子结婚。”
陈星河心领会神:“是我疏忽了,等回国,这些一样一样都给你补上,再此之前我们得先......”
苏瑶再次用手堵住陈星河的嘴,恨不得在他身上下诅咒,让他说不出来“圆房”两个字。
许嘉海从电梯里下来,神色严峻:“苏思言的情况不好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回国。”
苏瑶上楼去看苏思言,见他脸色惨白,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了,嘴唇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在睡梦中念叨着什么。
苏瑶坐在床边,握着苏思言的手,弯下腰,听见他在叫她:“姐。”
“跑,快跑!”
苏瑶的心脏像是被揪了一下,扯着疼,她摸了摸他的额头,拧了一块湿毛巾帮他擦了擦脸:“思言,我们已经逃出来了,不用再怕了,姐带你回家找奶奶。”
昏迷中的苏思言听不见苏瑶的话,还沉在那场被绑架拐卖的噩梦里,不停叫苏瑶快点跑。
许嘉海给苏思言换上新的吊瓶,随口说了一句:“一个还在icu里没出来,又要进去一个,两人就比赛吧,看谁先醒,看谁先死。”
苏瑶抬头:“什么意思,还有谁在icu里?”
许嘉海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干脆也不再瞒着苏瑶了:“周小妍,差点没一头把自己撞死。”
苏瑶皱着眉:“不是说,她被人贩子绑走之后,带着录音设备从他们手上逃跑了吗。”
“抱歉,怕你着急,骗了你,”许嘉海把周小妍的情况讲了一遍,“她吞下录音设备之后想把证据留下来,撞石头,想把自己撞死,被陈星河暂时用钱抢救回来了,刚才没听陆队他们提起,应该就是还没死。”
一行人没敢多耽搁,当天夜里就起航回国了。
苏瑶一直守在苏思言床边,陈星河在一旁陪着她。
见她一脸担忧和难过,他不时逗她几句,跟她说几句话:“我嫉妒他。”
苏瑶:“你要是躺在床上快死了我也会这么夜不能寐地照顾你。”
“不是,”陈星河倒了杯水递给苏瑶,“那六十六天是他陪在你身边的,我恨不是我。”
苏瑶握着水杯看着陈星河:“你怎么连这种醋的吃,被绑架又不是什么好事。”
陈星河看了看躺在床上几乎奄奄一息的苏思言:“放心,他死不了,他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我的礼物怎么会枯朽。”
苏瑶笑了一下:“也对,你是小仙男,会魔法,最能创造奇迹。”
苏瑶见苏思言不再说糊话,稍微放下一点心,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海面和头顶的星光,又低头看着手上的钻石戒指:“真漂亮。”
陈星河走到苏瑶身侧,抱着她的肩膀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当然,你也不看是谁选的。”
他用指腹轻轻捏着她的耳朵玩,又慢慢揉上她的嘴唇:“我都送你这么好看的戒指了,你不还是不肯跟我......”
陈星河以为苏瑶会像之前那样,害羞地用手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来那两个字。
见她没动,他有点受宠若惊地把后面两个字补上:“......圆房。”
苏瑶点了下头:“小妍和思言都脱离危险了,就结婚,圆房!”
陈星河不是很赞同:“要是他们两个其中一个像我上次一样一睡睡一年怎么办,这一年让我怎么等,那还不如杀了我。”
苏瑶拉起陈星河的手,看着他手上的戒指:“我们可以先把婚礼筹备起来。”
陈星河:“不行,先圆房。”
苏瑶:“哪有你这样的,你这个顺序不对,人家都是先结婚再圆房的。”
陈星河:“人家都还婚前性行为呢,你怎么不学点这种好的。”
苏瑶抱着陈星河的脖子,踮起脚尖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好色之徒,不会整天满脑子只想着干那种事。你是不是要出什么事了,想在所以才会这么着急?”
陈星河的眸色动了一下,旋即恢复成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想到,你对我竟然有这么深的误解。”
他低头咬了咬她的嘴唇,贴近她,重重地顶了她一下,手也变得不老实起来:“对你,我就是好色之徒,我只想跟你粘在一起,整天满脑子想的都是该用什么姿势上你,看你在我身下哭,向我求饶。”
苏瑶满脸通红,用力推了推眼前的男人,却被他抱着压在了墙上。
“砰”的一声,他这一下没轻没重的,她的背摔在墙上,脊椎一疼,发出一声低呼。
她的声音刺激到了他,他控制不住地吻她,床头柜上的茶杯被碰掉,摔在地板上,瓷片碎了一地。
苏瑶仰着头,承受着男人火热的吻,整个人几乎被他眼里的热切撕碎了吞掉。
他吻了吻的耳朵,叼着她的耳垂,呼吸粗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