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亦南还是像雕像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易沅紧提着一口气搭上门把手一扭,打不开,在扭,还是打不开。

下一刻,他的手腕被男人拽住,脚下一个不稳直接被扯进了别亦南的怀里。

别亦南眼眸森然,唇线抿的直直的,语气无甚波澜,“去哪儿?”

易沅从没见过别亦南这样害怕的发颤,别亦南向来是温柔的、活力的,像一只离不开主人的修狗总喜欢时刻黏在自己身边。

现在的他眸若寒冰,说出的话更是刺骨几分,“你个骚货身上都是精液味,刚被我肏玩就想去找别的男人吗?”

易沅难得火冒当头,瞄上别亦南的脖子就咬了上去,这一口用力不小甚至都被啃出了血印子,“我们都分手了,你少管我。”

别亦南盯着快和门缩成一体的易沅摸着牙印冷笑,“宝贝,我后悔了。我不同意和你分手。”

“要么答应和我继续在一起,要么被我肏死。”

易沅都不想选,他想离开,只能沉默着跟别亦南无声对抗。

别亦南也不多说废话直接拉着易沅进了卫生间,打开淋浴头靠着墙接吻。

温水浇灌而下,从发丝流到俩人连接的唇齿,以到全身上下都湿了。

别亦南无视易沅的挣扎,把他翻了个面用膝盖挤进扑腾的双腿之间不让易沅乱动一只手反锁住手腕蛮横的扯去易沅的衣服。

别亦南的动作粗暴极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把衣服脱下去就行,因此易沅身上各处被留下了各种用衣服勒过的红痕,和昨晚折腾出来的暧昧的印子相得益彰看着更想让人欺负了。

易沅扶着墙快被吓哭了,“我们都分手了......你这算强奸!”

别亦南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勾起一抹笑,用力用虎口钳住易沅的下巴让他回头看着自己的脸,“宝贝,那得看看你走不走得出这个屋子。”

说完直接抬起易沅的一条腿肏了进去,小穴因为昨晚第一次被开苞事后没涂药肿了变得更紧更寸步难行。

别亦南低声骂了句脏话,把进了一半的鸡巴抽出来,用手接了半手掌的水,先用手指给紧逼扩张。

“逼都被我肏肿了,还跟我分手。为什么跟我分手?”

地面积了不小一滩水,下半身手指捅的措不及防易沅淫叫一声用手指扣着墙缝才能站稳。

别亦南三根手指快速按压穴里的软肉,用指甲去扣肉逼上的凸起,“为什么和我分手?”

易沅只是咬紧了唇什么也不肯说。

温水顺着易沅流畅的身形往下滑,气温上升浴室里烟雾缭绕,身下白皙的皮肤带上了点淡淡的粉看得别亦南口干舌燥只想狠狠地吮吸。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关掉淋浴头侧头像饿狼似的叼住易沅的脖子不放。

嫩逼不管主人是否愿意自顾自涌出了好些水邀请着侵犯着进入,别亦南觉得差不多能进去了用涨大的龟头戳了戳小阴蒂一抬腰把急不可耐的肉棒送进去了半根。

小逼里昨晚才被开苞肏得太狠,现在浅浅磨一下就火辣辣的疼。

易沅小声抽泣着。

不是身体上的痛,是心理的。

他发现自己口口声声说不爱,当看到别亦南的那一刹那心还是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频率跳动着。

易沅很清楚自己喜欢别亦南,别亦南很好,但他不配。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想写个学校教室di的番外,但想了想还是不污染学校这片净土了

番外二:if线:假如别亦南没有离开 【二】 浴室di

别亦南很清楚易沅看似柔弱不爱说话其实脾气很倔,易沅哭他心里也跟着揪着。

或许同意分手的,易沅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只要他能开心比什么都好。

别亦南试图宽慰自己放弃,但他又有一种直觉,易沅是喜欢自己的,这次放他离开或者自己选择放弃是会悔恨终身的。

他就不信了,就是赖着易沅就是不要脸,就不信易沅还能一直拒绝。

穴里的水越流越欢畅很大程度上缓解了胀疼,易沅哭声逐渐变了味,“呜呜呜呜...呃嗯,啊哈。”

别亦南红着眼盯着那个肿得跟馒头一样大的小穴,胸膛用力起伏了好几下,龟头重重的向前一顶,势如破竹地顶开那红肿软糯的逼肉直达子宫。

几个重重的深插龟头就轻而易举的直接肏了进去,昨晚未被肏开的宫腔今天被强势挺入,从未体验过的爽利在脑袋里炸开了烟花,舒服的易沅都忘记了呻吟,仰着脖子直翻白眼。

子宫里的水比小穴里还要多久,像吸饱了水的海绵又软又湿润,别亦南痴迷地看着身下人的淫态,双手抓住俩只上下颠动的雪白奶子揉搓,“老婆,真美。”

“啊哈...好舒服好舒服...”情欲是最能操控人的毒药,易沅被肏的哼哼唧唧摇着屁股承受撞击,早就忘了自己刚跟身后这个男人分手。

别亦南胯下不留余力大力的用鸡巴往肉逼里肏干,手指捏住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果轻轻地一下下掐着,“老婆,你好漂亮。我好喜欢。”

“嗯啊...嗯嗯嗯嗯~”漂亮?易沅现在脑子很迟钝,吐着舌头费劲的思考。

说的是他漂亮吗?

对,无论是做爱还是聊天,别亦南总说他很漂亮,这么漂亮被人抢去了怎么办?

易沅却不认为自己漂亮,他有着一副除了别亦南其他人都会觉得恶心的身体,有一张总是阴沉着没有笑脸的脸,这怎么能算漂亮呢?

就连他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不会多看自己的脸一眼,别人不喜欢自己没关系,易沅害怕有一天自己会厌弃自己。

就像他妈妈说过的,这辈子你一个人自生自灭算了吧,不过再次之前你别自己看自己都恶心。

别亦南不满意易沅走神,堵气似的没把鸡巴抽出去只重重顶了几下,敏感紧致的肉逼开始熟练的吞吐,吸得龟头发麻,“老婆,你在想什么?想怎么再次拒绝我吗?”

别亦南挥舞着鸡巴在越来越紧致的肉穴里挺动,委屈的去蹭易沅的脸颊,“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等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我什么时候才会把你放出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