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1)

就像祁小沫说的,他在大年二十九千里迢迢跨越南北来到这里,不可能是因为一个讨厌的,或是没感觉的人。

阙濯洗完澡穿上那身亲亲熊的居家服推开浴室门走出来,正好看见安念念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弓着腰双手扶着脸,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弯弯的,哪怕隔着几步远都能让他感受到那股发自内心的轻快与甜蜜。

“你洗完了?好快啊。”

浴室门自动闭合的声音让她站起身看了过来,阙濯走到她面前,抬手将她刚上下楼梯跑乱的头发理好。

他本来是想等安念念也洗完澡,一切都准备好了再由他抱着她回房间,给这个大年夜之前的性爱一些仪式感。

但对视间,他原本在给她整理头发的手就自然而然地捧住了安念念的脸,然后不知不觉便低头吻了下去。

*

你们这群昨天说安念念木头的,快给木头道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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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先做好眼前的爱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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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先做好眼前的爱

那是一个很轻柔的吻,轻柔得都不太符合阙濯之前的行事风格,安念念甚至感觉自己的唇瓣上只是落上了一片温热的雪花。

她很自然地伸出手去抱住了阙濯的脖颈,两个人互相舔吮着对方的唇瓣,就像是两个孩子找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糖果,直到阙濯再也按捺不住将舌头探入了她的双唇间。

一开始是舌尖短暂而的触碰,后来就像是一对互相吸引的磁铁,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安念念闭着眼,身体被阙濯托着双脚微微悬空,逐渐升温的吻带来了轻微的缺氧。在小小的眩晕与漂浮感中,她就这样被阙濯抱回了卧室。

今天安念念里面这件衣服是祁小沫特地翻遍了她的衣柜找出来的一条高领毛衣,长度正好过大腿到膝盖上下,穿上羽绒服的时候就是个普通高领毛衣,脱下羽绒服之后就是一条半身裙,米白的颜色温和地勾勒出她身体丰满的轮廓线条。

刚才在包厢里阙濯已经察觉到中年男人眼神时不时地便在往安念念身上瞟,确实是足够让人不愉快。

阙濯把安念念轻柔地压上床,手掀开毛衣的一角就轻车熟路的去给她解内衣,然后终于将她的饱满握了满手。

安念念偏过头去,阙濯便耐心地啄吻她的耳垂侧颈,用吐息灼烧着安念念细白的皮肤。

“他们初五的婚礼……嗯……”安念念被阙濯刚才吻得现在舌尖都是麻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娇软了起来:“要去吗?”

去了还要随礼,平心而论安念念一分钱也不想给琴琴,她想了想,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想法有点坏,便又窃窃地笑了一声:“你说会不会没有这场婚礼了?”

“不好说。”阙濯声音也哑,双唇就贴在她的耳畔,震得她耳膜酥痒,“不过,有一件事你不好奇吗?”

安念念愣了一下:“什么事?”

东北的室内温暖如夏,安念念穿着毛衣都有点热。阙濯看她双颊红扑扑满脸好奇地从床上撑起身子抬起头,又低头吻着把人压回去,吻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抛出下一个谜:“她房卡哪来的?”

对哦。

阙濯这次来得很突然,就连安念念自己都没有预料到,而且那家酒店距离餐厅距离挺远,琴琴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就搞到一张另外一间房的房卡,除非是早就带在身边。

但她开的是最高规格的套房,不可能装不下她和她丈夫两个人,除非

“你的意思是……”安念念顿时意识到了什么,睁圆了眼睛:“那张卡原本是她给别人准备的?”

卧槽,初五就要和丈夫再在娘家举行一次婚礼,就这节骨眼还要让情夫过来陪自己!?

看阙濯点头,安念念顿时三观都好像被重塑了一遍,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只缓慢地吐出两个字:“卧槽……”

别的不说,她现在是真的好奇琴琴的情夫到底得是什么样一号人才能心理素质硬到过大年的还惦记着偷情。阙濯看她依旧满脸震惊就知道这人脑子里还思忖着琴琴那档子事,直接手上一用力在她的双乳上捏了一把把人的注意力给拉回来,再低下头续上了刚才的吻:

“这些事以后再说,先做好眼前的事。”

安念念一转眼又被吻了个七荤八素,脊椎骨都快找不到在哪儿了,她觉得阙濯这句话最后一个字是说错了。

哪里是先做好眼前的事,明明是先做好眼前的爱。

*

无奖竞猜琴琴的情夫是谁,是已经登场的角色,并且前面有伏笔提过。

89.做爱就完事儿了还起什么标题啊 <总裁他脑子有病(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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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做爱就完事儿了还起什么标题啊

阙濯低着头一边吻她一边把她的毛衣推上去,顺手又绕她背后把内衣扣给解开了。

安念念只能一边被吻得晕晕乎乎一边庆幸,还好祁小沫今天把她原本准备穿在白毛衣里面的保暖内衣给丢开了,说是精致女人要由内到外,要不然阙濯看着她那件茄子紫的保暖内衣,估计性趣顿时减少一半。

她被吻得情动,乳头不知何时已经静悄悄地勃起,阙濯将她双乳把玩在掌心,对准那一小点揉搓摁压,安念念自己都还没留神,闷闷的娇哼就从嗓子眼儿里冒出去了。

这么轻轻地一哼就跟个羽毛似的在阙濯的鼓膜外轻飘飘地搔了一下,这种痒来得迅猛,钻心刺骨,却又难以缓解,阙濯只得攥着安念念的小手死死地压进了身下柔软的棉被中,更加用力地缠住了她的舌。

这一吻吻到最后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安念念更严重点,整张脸都红扑扑的,双唇微张着的时候能看见刚才被他吮咬得通红的舌尖。

“套……套被我放客厅了,在茶几上。”

好在虽然色令智昏,但安念念还记得做爱之前要戴套。阙濯下体都硬得不行了,从床上撑着起来往外走的时候都能看见小帐篷翘得跟火箭发射一样。

安念念在床上等得也猴急,趁阙濯出去拿套的时候把自己下半身这条加了三倍绒的打底裤给拽了下去,因为太心急甚至硬生生憋出一脑门汗。

阙濯回来的时候正好安念念把打底裤给脱了,两条雪白的光腿在天空蓝的被罩上就跟两团软绵绵的云似的。他拆了个套戴好便又欺身上床,左手重新覆上安念念的乳,右手则是顺着她的腰托住了她的臀。

“很紧张?”阙濯敏锐地察觉出安念念的异样,“你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