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三四下都有意放轻了力度。扒开臀肉去看私处,有亮晶晶的水迹挂在细碎的阴毛上。
“哥哥,不打了...”
“哥哥我知道错了。”
她小声的求饶里都是委屈,延川忍不住放开了她。
小狐狸快速爬起来朝他笑得狡黠,“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说不打了就不打了。”
他的心因为她的笑颤动了一下,眉毛扬起,声音下沉,“还想挨打?”
十下红粉
十下红粉
意卉从床的一边跪行到延川身边,膝盖上半挂着的蕾丝内裤一荡一荡的,被白净的腿肉压进被子里,又随着她的下一次抬腿被扯出来,蕾丝被扯得展开,露出条条线线的粉色网格,她被网套着,还要硬要拖着网往他身上凑,难道也想网住他不成?她的膝盖磕上他的大腿,百褶裙群摆搭在他的牛仔裤上,探着身子双手抱住他的胳膊,夹在胸口左右摇。
“哥哥,不想挨打了。”
爱马仕皮带还丢在床边,金属纽扣在宽的那头正面朝上,窄的那头翻过来反面朝上,怎么看怎么拧巴。意卉故意挪动身子往旁边侧了侧,挡住他看皮带的视线。她故意把胳膊肘挤在胸前,紧了紧抱着他胳膊的手,白色衬衫被她的动作挤得隆起,胸前的荷叶领子翻出一个小边,轻轻地蹭他。
他的胳膊被她抬起,她却不管不顾任由它因为重力下落,反而加把劲把他的胳膊往另一个方向继续推着抬起。她摇他胳膊的时候身子也跟着摆动,膝盖在弹簧床凹下的小坑里扭了又扭,还 时不时蹭到蕾丝内裤的边角。延川看了心里更觉得拧巴。
“自己趴好。”
“趴着干嘛呀?”,她嘴上问身体却行动起来,放开他的手转过身,胳膊肘撑在床上,背部拱起,膝盖收到肚子处,小腿撇开来,白嫩的脚心朝上,脚趾有意无意地收缩舒展。延川想起来自己以前还帮意卉剪过脚指甲,小女孩爱美,脚指甲上也要刷一层亮晶晶的指甲油,夏天穿凉鞋露出十个方方正正的晶莹小块。剪的时候也要注意轮廓,剪完了还要一下一下细细的磨平。她的指甲长得总是特别快,不好好磨得话总容易抓得人心痒痒的。
不只是心里面,延川觉得自己手心也冒汗,右掌的生命线和爱情线交织在一起发痒。
“十下自己报数”,他拿起了手边的皮带。
第一下打在百褶裙的布料上,力道不重声音却不小,布料被划过的声音又滑又湿,黑色皮革从百褶上顺顺溜溜地滑到床单。这一下打下去,她居然顺从地塌下了腰,屁股撅起来把裙边顶到腰上,露出白白嫩嫩的臀肉。
延川发现刚刚留下的长条形红痕已经消失了,果然小姑娘的恢复能力还是挺强的。
意卉把头埋在被子里,含糊不清地挤出一个“一”。
第二下理所应当地打在了左边的臀肉上,力道不轻,响亮地抽出一道红痕,小姑娘低声抽了口气,背不禁拱了起来,百褶裙摆又晃晃悠悠地垂了下去,挡住大半个屁股。
延川在心里失笑,这才是被抽疼了的正常反应。
“大点声报数”
黑色的皮带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的是粉色的痕迹。于是每一下都抽在不同的地方,试图把饱满的臀肉都染成粉色。七八皮带足以染出一片好看的粉。小姑娘一开始还勉为其难地把头埋在床里里嘴咬着被子报数,两三下过后疼得扬起了头,报数声也自觉大了起来。
他扬起皮带的时候她就下意识地收缩身体,腿还在不安地扭动,脚背一下拍打着床单。最后两下就抽在不听话乱动的大腿内侧。
十下很快,但毕竟是小姑娘第一次挨打,延川也不好意思下重手。他其实不太知道她能受多少力,私下里不是没偷偷试着拿皮带在自己身上招呼,打重的时候他都忍不住觉得痛,所以这十下虽说仗势很大,其实没舍得用多少力气。只能观察小姑娘的反应,从她细细的叫声,起起伏伏的腰杆,和抓紧又松开被单的手指里判断自己的力度是否适宜。
显然她比他想的还要不受力,十下便叫她跌在床上喘气,怎么都不愿意抬起头来看他。看着她红通通的屁股有点心疼,于是把她拉到怀里,手去摸她发热的臀部,那里因为疼痛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摸在他手里痒痒的。另一只手把她散乱的额发别到耳朵后面,抚平撅起的小嘴,恨不得一口亲上去,但这一吻还是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好啦,不气了,卉卉乖。”
意卉咽了咽口水,喉咙叫得发干,哑着嗓子说:“再揉揉。”
延川愣住,下意识去揉她的脸蛋。
小姑娘却别过头,“不是”。然后扭动身子用屁股蹭了蹭他的手。
“好好”,延川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开关被轻轻扣动,他突然明白,他好喜欢她,喜欢欺负她,也喜欢讨好她。
男主这个时候还是小萌新,会不忍心,嘻嘻
十八派对
十八派对
江北中学在高三下学期有两项重要活动,一项是百日誓师,一项是成人礼。成人礼选在五四青年节这一天,即是祝贺学生十八岁成年,又是鼓舞青年们努力奋斗,颇有一举两得的意味。大早上就等在校门口的巴士把学生一批一批地送到八平山,所有人都要爬上山顶,和集体来一次合照,算是一次挑战。
意卉和大部队一起被塞进巴士里,一路晃晃悠悠从市区开到了郊区,被卸载下车之后发现学校早就在山脚下搭好了一个小舞台,上面零散地架着几个麦克风,旁边的草坪里摆着大音响,舞台后面的幕又红又老气,大字码着,“成人礼,放飞梦想。”
学生不是鸭子,赶鸭子上架拿扫帚在屁股后面挥洒两下就好了。赶学生上山前要给学生放飞一下梦想,先是校长讲话,再是学生代表讲话,然后各班班长一起表演一个合唱节目,最后大家一起宣誓,给高考加油打气。这么一套规矩又老套的流程下来,不少学生都被烦得醉醺醺的,在原地站得百无聊赖,筋骨疲乏,这时再叫他们自由活动着爬山,不失为一种解放。
江北中学的校长是本地有名的语文老师,每次的全校演讲都能从他那套老化的陈词滥调里翻出新花样,把说过的话从新排列,寻找形容词的近义词,寻找名词的替代词,到最后整修出来能像一个新的故事。意卉听得昏昏欲睡,低头看自己的影子,五月的阳光很好,照得影子黑乎乎的,但却是不热,这种明亮又温暖的好天气确实应该用来郊游。她的头垂了下去,看着影子里头的轮廓和肩膀重叠,现实却没有,有点好笑。
校长好像讲完了,主持人又说了什么,麦克风被移了移,发出一些实在没有必要的杂音。
“大家好,我是毕业生代表徐延川。”
意卉惊醒般地把头抬起来,他没说过他会当毕业生代表,成人礼可以邀请长辈一起参加,沈爸爸和沈妈妈当天都有课了,她跑去问过延川当天有没有空,结果被以“学校有活动”为由回绝了。
现在想想所谓的学校指得不是江北大学而是江北中学。
他说了什么,都是客套话。
他说:“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她想他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扳正她的腰附身在她耳朵边轻声说:“浪什么,小骚货。”
他说:“成人是人生中重要的一个节点。”
她想问他什么是成人,人身上到底有几个点,敏感点是不是也算节点?
他说:“三好一突出。”
她跟着小声念叨,“是不是脸蛋好,身材好,性格好,床上表现突出。”
她的思想浑浊,跟不上小徐老师正直的演说,眼睛也只能看到他的嘴在一张一合,他低头在微风中捋直打皱的演讲稿,意卉在掌声中默念“谢谢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