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了都让衡月愧疚不已。

他还这么小,二十岁不到,如火一般直白热烈地喜欢着自己,性欲比普通人强上一些,想和自己多亲近一点,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是以在林桁退出去后,衡月又忍不住把人拉回来,抱住亲一亲,轻声哄上两句,等自己缓过一会儿,再握着他依旧硬热粗硕的东西主动吃进去。

总之是一些让衡月不太能招架得住的后遗症。

但此时和平常的情况却大相径庭,易感期的小Alpha不太听得进去衡月的话,他射完之后,竟连歇息都不曾,又开始摆着腰在衡月湿软的穴里抽弄。

淫水精液堵在穴里,肚子坠坠地胀起来,衡月皱着眉,心有余悸地伸手去摸,却碰到了少年压在她腹部的手。

身后的呼吸又重又沉,林桁的信息素泄洪似的猛烈,衡月隐隐觉得林桁的反应不太对,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无法清醒地思考。

她握着他的手背,断断续续道,“乖、乖仔,呃......等等,歇会儿再、呜”

可林桁压根没反应,像是没听见,他反抓住她的手扣在床上,像是变了一个人,俯下身大开大合地摆着胯,不知顶到了哪,衡月被林桁顶得一抖,喉中猝然失了声。

小腹重重拍打在柔软的臀肉上,晃起一波波肉浪,衡月感觉腰上的手松开,转而抚臀瓣,重重揉了一把。

五指扣上去又挪开,烙铁般留下一片深红的印,好似在上面大力甩了巴掌。

臀尖充红,背部仍是雪里捞出似的白,脊骨浅浅凹下去,溪流般从颈下一直蔓延至尾骨。

林桁看得眼热,颈上喉结滚动,青筋尽显,他埋下头,舌头抵在衡月的尾骨上,色情地打着转舔了一圈。

湿痒的触感令衡月身躯不停发颤,却又无暇顾及。

林桁顺着她的脊骨一路大力舔上脖颈,衡月听见他在她后颈嗅了嗅,口中呢喃着,似乎叫了声“姐姐”。

随后又返回尾骨处,齿尖抵上去,深深咬了下去。

“呃”

衡月仰起头,这一下仿佛咬通了神经,痛麻的酥痒感顺着尾椎骨攀升至头顶,衡月一时爽得头皮都在发麻。

高潮临近,衡月却被无法抵御的快感逼得求饶,呜咽出声,“乖仔、唔......嗯啊......不行了......呜......不做了......”

可林桁仍旧没停,湿滑的舌头再次挪动起来,反反复复,直到将衡月整个背部舔得湿漉。

0054 停岸(54)h,标记,正文完结!求个珠珠∠( ? 」∠)_

天外秋色渐隐入黑夜,街角灯光倏忽亮起,犹如一颗投入夜色的火星,以燎原之势迅速点亮了整座城市。

明月升起,长灯交映,房间里的人却颠倒不知日夜,呻吟与喘息始终回荡交织。

衡月瘫倒在被子里,汗湿的头肩贴着床铺,身后林桁仿佛不知疲惫,跪在她腿间,捞着一把腰狠操。

房间中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聚集团绕在一起,厚重如潮水,紧密无缝地朝衡月罩下来,勾得她腰软腿颤,口中都喘不上气。

她面色潮红地趴在枕头上,眸色迷惘,口中无力地呻吟着,声线透着几许藏不住的沙哑,像是已经被操哭过几次。

紧窄湿润的肉穴配合着少年操弄的节奏夹紧放松,暴涨的青筋磨过软热的肉壁,熟软酸胀的生殖腔已经完全朝少年打开,任他挺着肉茎把粗硬的龟头碾入抽出,俨然已经被干透了。

衡月指尖颤抖地握住少年抓在自己胸乳前的手,低声祈求,“乖仔......呃嗯......不、不做了......”

少年抓揉胸乳的手劲很大,手背青筋蜿蜒凸显,数道硬长的骨节凸起于皮肤表面,掠过一处便是一道乌青红痕。

丰腴软滑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挤出来,又溢入衡月的手心,衡月甚至能摸到自己从少年指间凸起来的肿硬乳尖,俏生生地立着,他的中指与无名指稍一用力,便轻易被夹变了形状。

又疼又胀,却又在这野蛮地揉捏下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衡月将掌心贴上他的手时,林桁的动作短暂地顿了半秒,衡月以为他终于清醒了几分,正要继续说些什么,却被沉溺欲望的少年反扣住手,带着她自己揉搓着胸前丰满的乳肉来。

他不知从哪里学的,手法色情又直白,五指重重抓下去,掌根贴着乳房边缘挤压,又单单腾出两指,用拇指与食指的指腹夹着艳红的奶尖挤掐捏磨,仿佛是要从这对沉甸甸的奶子里掐出奶水。

疼痛和快感一同攀升,乳尖颤巍巍地悬在顶端,衡月“呜”了一声,身体细细发起抖来,肉穴也被刺激得缩紧。

尤其在他拔出时,软热的肉壁吸咬住抽出的肉棒,仿佛要把肉棒里的精水都榨出来。

林桁被夹得闷哼了一声,闭上眼,放缓速度一点点地往外退,仔细感受着肉棒被软肉绞裹的紧致感。

等只剩半个龟头留在穴口的时候,又突然变换速度,挺腰深深插进去,龟头强硬地碾开缩紧的穴道撞入宫腔,顶着肉壁狠狠磨一磨再抽出来。

少年的手掌压住她的小腹,感受着她夹紧的穴,如同动物般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喉音。

衡月低低呜吟着,忍不住想,明明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人,可无论是四肢抑或身高,都要比自己健壮不少。

就连穴里含着的肉茎都粗壮得不可思议。

长那么大做什么.....

她将头埋入枕中,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翘着臀被迫承受着少年无休止地操弄,甚至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要把抑制剂和他的都放在冰箱里。

如果换个地方,林桁就不会注射错抑制剂,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可事实并无反悔的余地,硕大的精囊挤压在红肿的穴口,她夹得太紧,林桁抽插都很吃力。

本来两人尺寸都不相符,最粗壮的肉棒根部已经是少年用蛮力硬顶进去的,可每次撞入时,林桁却还将囊袋挤压在穴口磨弄几下,似乎想把两颗满胀的精囊也硬塞进叫他爽到窒息的嫩穴里。

要命......会坏的......

衡月被少年这般玩法操得受不住,双腿哆嗦着往前爬,可膝盖没挪动十公分,就被林桁掐着腰拽了回来,接着便是被扣着胯骨,快速而狠重地顶进了宫腔。

“呃”

衡月睁大了眼,身体猛地发起抖来,细肩战栗,呻吟断在喉咙,犹如溺水之人被汹涌河水灌入咽喉,挤出肺部最后一缕空气。

在那短短一瞬间,衡月猝然生出了一种自己会被林桁干死在床上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