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桁耐性好得可怕,若是换了旁人,多半早就急切地俯身亲了下来,可他只是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渴望地看着衡月,一副想要又不知道怎么请求的模样。
这种生涩的反应,倒和他第一次和衡月做的时候很相似。
可惜衡月那时候会温柔地哄着他,教他如何接吻、怎么和自己做爱,今夜却只是勾着他,甜头都不让他尝够。
胯下的肉棒贴着衡月的掌心,前列腺液一股又一股地从龟头顶端缩合的小眼吐出来,衡月仅是浅浅同他接个吻,他都已经爽快得仿佛要射出来。
衡月仰头退开,低头去看他翘在空气里的肉棒,手指成半圈紧紧箍住他的东西从下往上捋了一下,手指挤榨过肉茎,扯拽着硬成深红色的龟头,一大股淫液顿时尿了似的从马眼里涌了出来。
衡月瞧着流入指缝的粘液,忍不住叹了声,“水真多......”
林桁被她这一下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样的玩法和榨精没什么区别,少年腰眼发麻,伸手捂住充血的肉茎,颤着腿根直缩着往椅背上靠。
修长的手指压着粗长的肉棒,看来是真受不住了,不然也不会直接把性器藏起来。
“躲什么?”她勾住眼前劲瘦的腰身,撩高他的卫衣衣摆,抽出了运动裤的裤绳,“不是要姐姐玩你吗?”
衡月环着他的腰,将他两只手的手腕抓握在一起,把他双手绑在了背后。
林桁没怎么挣扎,因为他根本没料到衡月会把他绑起来,等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时,两只手已经挣不开了。
运动裤的腰绳足够结实,也足够长,在少年手腕上绑了两圈仍有一长截富余。
衡月牵着剩下的细绳,低头看向了他胯间那根直挺挺翘起来的东西。
察出衡月的想法,林桁脸色微变,他挣动了几下,连气息都促急起来。
“姐、姐姐?”
他看着她,颈上凸显的喉结紧张地上下滑滚着,声线都是颤的。
衡月没应声,她摸了摸他发抖的腹股沟,掐住了他的命根。
手指圈着狰狞的性器温柔地揉了揉,虬结青筋跳动着,仿若行刑前最后的仁慈,衡月吻了吻他的唇。
随后,在少年难以置信的眼神中,黑色的细绳在粗硕的性器根部饶过三圈,紧紧地系上了死结。
0045 停岸(45)h,被绑住肉棒操弄
衡月第一次玩束缚的戏码,绑起人来却很有一套。
质感粗糙的细绳贴着少年硕大的肉茎根部缠紧,紧密排列的三圈黑绳看上去犹如一道冰冷的黑色锁精环,将那狰狞高翘的肉棒牢牢锁了起来。
淫浪不堪,看了叫人口舌干渴。
身上最为脆弱的地方被绑,饶是忍得疼的林桁也受不了。
衡月握住那可怜胀红的硕大龟头轻抚了几下,问他,“难受?”
何止难受,林桁眼眶都是湿的,他无助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衡月,很轻地点了一下头,咬着牙,强撑着才没让自己喘出声来。
“那怎么办?”衡月揉了一把他大腿根结实的肌肉,“忍着?”
林桁搭下眼皮,唇缝紧闭,有些委屈地“嗯”了一声。
自被绑起来后,他每个动作的幅度很小,整个肩背僵如山石,简直到了小心谨慎的地步。
因为束在他手腕与性器间的那条细绳并不松缓,一头在背后,一头在身前,两头被扯拽着,整道细绳竟是有些紧的崩着。
那绳子只有一点弹性,手若是忍不住挣扎,胀硬充血的性器便会被他自己的力道拽得东倒西歪,粗长的柱身晃动着,晶亮的淫水甩得到处都是。
衣摆、大腿、硬挺的柱身上,衡月将他绑起来没一会儿,他下身就已是一片狼藉。
偏偏此时肉根敏感非常,拽一拽便涌起一阵难言的疼痛,夹杂着凌虐般的快慰,逼得林桁一身肌肉紧绷,没一会儿便出了满身的汗。
明明那样长的一条绳子,却是多一寸供他动作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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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般是两三天做一次,以林桁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因又在上学,其实这次数并不算频繁。
他也不怎么主动提及,但一旦做起来,没几个小时总是不会停,性欲强得可怕。
大多数时候衡月都是由着林桁胡来,他得了便宜也不知收敛,不管衡月受不受得住,只要衡月把他的东西吃下去了,便发了狠地把性器往她身体里凿。
肉根破开软穴,大开大合地深顶,一般人很少进得去的腔口,他却每次都要把那处操透,龟头挤进去射个干净才算完。
柔软的宫腔包着浓稠的精液,若不是还没标记,衡月怕是轻而易举便能被他干到受孕。
衡月比他年长,听着一声姐姐,总是包容地顺着他。今天这样被限制着动也不能动的情况,别说经历了,林桁压根想都没想过。
然而衡月看着此刻的林桁,却突然恍然懂得了为什么林桁总喜欢在做的时候动不动就俯下身去亲她,有时她声音都叫不出来了,还得分出心神回应小狗缠绵磨人的吻。
因这副红着脸无力反抗的样子,的确很能激起掌控方的欲望和喜爱。
想来在那些时候,自己在他眼中也是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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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身上只穿着件卫衣,手负在身后,看似正常的姿势,然而胯下的性器却从解开的裤腰间高高立起,吐着淫水,嚣张得直跳。
林桁的脸部轮廓生得并不柔和,长眉硬朗,眉尾锋利,欲望侵扰之下,白净的脸庞此刻泛起薄红,干净透彻的一双眼微微垂着,些许无措地望着衡月。
“姐姐.....”他声线低哑地唤她,明明都被欺负成这样了,却还在期望衡月“救”他,也不看看是谁把他绑成这样的。
衡月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将手探入少年的卫衣下,肆意地揉捏着他的胸膛腹前的肌肉,道,“就算求我,也不会给你解开。”
林桁动了下腿,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硬得胀痛的性器,安静了好半响,才从口中挤出两个字来,“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