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着胯,在衡月脸上舔了一会后,又低下头去吃她肥软的乳肉,滑腻的舌面重重舔上红粉的乳晕,牙关轻咬,吃得湿润肿立的奶尖周围一片醒目的齿印。

含不住的津液从唇间流出,淌过乳房,衡月迷糊之下竟真的产生了一种自己被林桁操到产乳的错觉。

他上下齐不停,衡月甚至能感觉到林桁射进去的东西在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她没看见,但也知道身上的礼服怕已经是一片狼藉。

林桁抱着衡月,从门后慢慢转战到浴室,他将衡月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打开了花洒。

两人身上汗得不行,林桁下地干活的时候比这更难受的都有,他习惯了,但衡月却受不了皮肤上的粘腻感。

花洒里的水要过一会儿才热,林桁拥着衡月,打算简单替她冲个澡。

淋湿的雪白色礼服和少年的西装外套堆在门口的地毯上,衡月身上裙子已经被林桁脱了下来,可他不知道想着什么,那条连阴阜也遮不住的丁字裤却还好好挂在衡月腰上。

细细一块湿润的布料包着湿艳的肉穴,又轻又薄,艳红色从布料下若隐若现地透出来,有种说不出的色情感。

林桁用手指勾起衡月的丁字裤,拨开穴口处两瓣颤动的红肿唇肉,瞧见从操得合不拢的肉缝深处往外流的浓精后,突然伸手把淋浴关了。

“嗯?”衡月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几缕汗湿的发丝落在林桁臂弯,她头也没抬地问道,“怎么了?”

林桁似是觉得难以启齿,安静了几秒才低声道,“流出来了......”

衡月反应迟钝地在他肩头蹭了一下,没明白他的意思,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要洗澡不是吗,怎么把水给关了?

但小学霸的脑回路似乎和她不太一样,林桁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分开衡月雪白的大腿,竟然又把肉茎插进了她的穴中。

他本来就没满足,此时更是一举直直进到了最深处,龟头碾开半合的肉洞,把涌到穴口的浓精又给堵了回去。

“呃”

衡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得哼吟出声,绷着腿根,泪眼迷蒙地往身下看了一眼。

臀下黑色的台面上浓白的一滩,交合处更是淫浪,深红色的肉根将肉穴完完全全地撑开了,粗壮硬烫的柱身直进直出,白沫都捣了出来,覆在少年浓密微卷的黑色毛发处,随着他快速抽插的动作又被撞散,腥白点点,淫靡得扎眼。

衡月有点担心,这样.......会不会怀孕?

林桁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随着衡月的视线看下去,瞧清她在看什么后,也不说话,默默用手掌掐住她的腿根,拇指拨开她颤巍巍的肉唇,用粗糙的指腹磨了磨。

仿佛像是想让她看得更清楚,少年一只手捞起衬衫下摆,把晃动的衬衫压在了腹前。

漂亮紧实的腹肌和小半模样狰狞的肉根裸露在外,林桁一只手掐着衡月的大腿,挺腰将胯下硬翘的性器一点点往她腿间熟软红嫩的肉缝里碾。

他这熟练的样子,看起来实在不像个学生,更像个面相青嫩却经验丰富的牛郎,正想着法卖力讨好包养他的漂亮女人。

粗粝的指腹擦过穴口,挪至熟韧艳肿的阴蒂,衡月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摇了摇头,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他骤然露出这般折磨人的本性,衡月哪吃得消。

纤柔的脊背颤抖着,长腿无助地蜷缩起来,她夹住少年绷紧的腰肌,“别,不行......”

林桁目不转睛地看着衡月,见她这幅受不住的模样,不仅没松开手指,甚至故意夹住了那粒肿胀的阴蒂,两指揉搓着嫩生生的肉珠,磨得更用力了。

衡月身躯猛地一颤,眼眸湿润,张了张嘴想叫林桁停下,但声音都还没发出来,林桁却抢先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

他不说话,也不给衡月机会,舌头滑进湿软的唇缝缠住她的舌根,模仿着身下性交的频率吮吸起来。

操穴接吻的水声回荡在狭窄的浴室里,衡月头脑昏沉地抓扯着他的头发。

小混蛋......

从门后做到洗手间,最后又从洗手间被抱着放到办公的木桌上,衡月已经记不清楚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

林桁做这事的瘾太大,精力又足,衡月的肚子都被他射得鼓起来了,他还不想停,每动一下都有精液在往外流。

林桁身上还穿着衬衣和裤子,领带已经被衡月扯得松散,也不知道是他干得太狠还是怎么,扣子都被衡月拽开了两颗。

眼下,衡月趴在办公桌上,林桁站在她身后,弯腰将她上半身牢牢地压在桌面上,小腹贴着她的臀肉,以一个后入的姿势往里顶。

少年身躯滚烫,一只手扣着她纤细的五指,抓着她的手摁在桌上,另一只手提着她无力塌落的细腰挺腰往里操弄。

粗实硬长性器撞入射得满满当当的甬道,挺翘的硕大龟头在宫颈里不留情面地碾过一圈又拔出来,衡月的肚皮都被他的东西顶出了一个圆润的痕迹。

她双腿站也站不住,腿根肌肉酸痛,脚踝打着颤,脚掌虚虚点在地面,只有腰上的手和身体里直进直出抽插个不停的性器支撑着她。

脑袋被过激的快感搅得发懵,衡月感觉自己身体都要散架了,她呻吟声破碎,声线细哑,整个人被林桁压着,动都动不得。

她哭腔微弱,抓着林桁的手腕,“不、不做了,乖仔,呜.......姐姐不行了......”

林桁真是怀着要把衡月自己操死的劲在操她,打桩机怕都没他干得这么狠。

但他并不轻松,浑身是汗,腰腹的肌肉就没放松下来过,衡月要他停下来,可肉穴比任何时候夹得都紧。

他若是停下来,衡月怕只会难受地晃着臀去磨他。

他低头嗅着衡月身上越发浓郁的信息素,声线低哑,“一会儿就好了,姐姐,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一会儿,没有小半个小时是停不下来的。

衡月几乎是任着林桁摆弄,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实在没力气了,推他的动作都是软绵绵的,林桁松开手她怕会直直摔到地上去。

可偏偏嘴里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勾人,叫得少年耳根燥热,忍不住继续干她,想着把人完全操透了会是什么样。

林桁俯身亲吻着衡月雪白的背部,嘴唇落下的地方逐渐上移,轻轻吻上了她的后颈皮肤。

他心里想着什么不言而喻,没有一个Alpha能抵抗住标记自己Omega的本能,林桁也不行。

她的生殖腔已经完全被操开了,只要咬下去注入信息素,便有可能在她体内成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