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浅淡的信息素飘至林桁鼻尖,林桁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猜想,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望着衡月潮红的脸颊,低声询问道,“姐姐,你、你是不是.......快到发情期了.......”
衡月不是快到发情期,而是已经早已独自捱过了好几天。
如果光线足够明亮,林桁或许就能看见她小臂内侧两处细小的红点,那是注射抑制剂留下的针眼。
也正是抑制剂的作用,她身上的信息素才会淡得几乎无法察觉。
可尝过十六七岁的少年仿佛用不完的力气后,任是再清冷无欲无求的Omega,在发情期也会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十足的骚货。
Alpha也是同样,但还没迎来自己第一次发情期的少年尚不能体会这一点。
如果不是提前注射过一管抑制剂,衡月早在学校见到林桁的时候就脱了衣服骑到他身上把他胯下粗实硬长的东西吃进了穴里。
林桁对她的所思所想毫无察觉,他以为衡月突然的亲近是源自思念,然而现在看来,究竟是因为感情还是发情期渴求性爱的本能,只有衡月才清楚。
衡月并不隐瞒自己处于发情期的事实,她抚上少年劲瘦有力的腰身,另一只手握着他粗实滚烫的柱身,含着他的肉棒轻轻“嗯”了一声。
浓烈的麝香味窜入鼻喉,衡月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在硕大的龟头上重重吮了一下。
湿濡柔软的舌头舔上细孔,林桁终是没忍住,闭着唇,喘出了一声低哑的闷哼。
衡月做这种事的时候并不显弱势卑微,不像别的Omega那般极尽心力地讨好着Alpha,她更像性爱的掌控者,贪恋着少年的精力。
将少年身上这根能带给她欢愉的肉棒当做玩具,啃舔轻咬,逗得他颤着腰发出一声又一声急促的喘息。
“姐姐......”林桁大张着腿,退无可退,他脖颈淌着汗,央求地叫了衡月一声,“有点疼......”
林桁一般不喊疼,他说有点疼那定然是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开口。
衡月安抚地在他龟头上被咬出印的地方嘬了一下,伸手把深红硬翘的性器连着精囊从裤子里一起掏了出来。
粗壮的一大根,长得惊人,直愣愣立在空气里,还在冒着热气,马眼流着水,散发出一股深浓的情液气味。
“浸血了......”衡月用指腹揉了揉性器棱边上一道明显的红印。
林桁抖了一下,有点无措地望着她,好像怕她再咬他几口。
就算衡月要把他那处咬出伤,林桁怕也不能拒绝。
但衡月并没再折磨他,她直起身,越过中控台翻身跨坐到林桁身上去,牵着少年宽大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臀,拉开包臀长裙侧腰的拉链,仰头去咬他的喉结,柔声细语,犹如诱哄,“林桁,操我......”
0032 停岸(32)H,穴里插着手指肉棒却还在往里顶
此刻的衡月像只慵懒缠人的猫,柔软挺翘的臀压着少年硬烫的性器,牙齿咬上他凸显的喉结,温软唇瓣覆上去,不轻不重地含着吮抿。
时而牙齿用力一合,还要在他颈上留下几个显眼小巧的牙印。
林桁举着一只手,些许紧张地握住身前柔软的细腰,他手掌宽大,指骨修长,一掌足以丈量衡月的腰身,且仍有余。
他另一只手被衡月按着贴在她软翘的臀上,半点没敢乱动。
细柔的发丝擦过少年的脖颈锁骨,林桁屏息静气,又缓慢吐出一口炽热的浊气,压抑着心绪,提醒道,“姐姐,这是在车里......”
少年在停车场隔着车窗同她普普通通接个吻都要担心半天,在车库里车震这种事毫无疑问已经完全突破了他的羞耻底线。
他仰头躲避着脖颈上磨人的唇齿,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颈间青筋凸显,肌肉绷紧,脊背更是僵硬如铁。
他嗓音低哑,“姐、姐姐,唔呃......会被人看见......”
衡月解开几粒衬衫前扣,露出半抹紧贴乳肉的胸罩,腰身动作着,将少年滚烫的性器隔着包臀裙夹入股缝,一前一后地摩弄,问他,“不想做吗?”
豆大的汗珠顺着少年瘦削的下颌滑入衣领,林桁憋得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发颤,没回她自己想不想,只强撑着一丝理智,苦苦劝诫衡月,“回去吧,姐、姐姐,我们、嗯唔......回去再做可以吗?”
但衡月并非真正询问他的意见,也并没给林桁拒绝的机会,她将裙子推至腰间,拨开小小一片丁字裤,抓着少年的手去摸自己湿成一滩软水的肉穴。
两根修长粗糙的手指些微弯曲着顶入湿热的肉缝,内里的软肉饥渴难耐地吸上来,缠着他的手指用力往里吞,林桁被那熟悉的紧致柔软感所迷惑,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
衡月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眉眼含情地望着他,缩夹着穴去吃他的手指,不断诱惑着少年摇摇欲坠的羞耻心,“想不想,嗯......想不想操进来?”
她那里柔热非常,淫穴活泉似的流出热液,骨节顶开缠紧弹软的穴口,少年半只手掌都被淋湿了,衡月晃着腰去吃他的手指,直至阴唇贴着他的指根她才停下。
“摸我,乖仔,唔.......姐姐有点难受......”
她很少在林桁面前自称姐姐,只偶尔、且极偶尔的时候,会在床上说这种话去勾着仿佛精力无限的少年早些射出来。
自从衡月发现在林桁耳中一句“姐姐”顶十句苦口婆心的劝告后,便学会了以此刺激少年不堪一击的防线。
又是“乖仔”,又是“姐姐”,林桁被她三言两语逼得意志昏聩,手指无意识在她穴里翻搅着,发出咕啾黏腻的声响。
也不知是被她内壁的嫩肉缩吸着吃动手指,还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淫水潺潺流出来,打湿了他的掌心,连裤子也淋得湿透。
少年胸口起伏不定,下颌线绷得冷硬,俨然一副忍得痛苦的模样。
性器前端溢出的清液将衡月的股缝润满了水痕,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拥住衡月的腰身,恳求道,“姐姐,我抱你,我们回去做好吗......”
浓密的眼睫滚落下一滴灼烫的汗珠,林桁咬着牙,“不能在这儿......”
他说了这么多,却独独不回衡月那句“想不想”,十六七岁的年纪,全身上下除了不屈的傲骨最硬的就是胯下那根东西了,怎么不想。
但他不敢说,因他知道说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他捡起衬衫搭在衡月背上,伸手去拉车门,“姐姐,我抱你上”
他话语未尽,一只纤柔的手掌突然搂住了他汗湿的后颈,微微往下一压,触不及防的,少年的脸颊便猛然埋入了一片柔软温热的乳肉中。
馥郁的奶香窜入鼻喉,林桁嗓子哽住,手指僵硬地搭在车门上,口中未完的话就这么断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