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桁却突然将舌头抽了出来,快速地“啪啪”扇拍在收缩的穴口,一震一颤,肉壁都好似跟着在动。

衡月被他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得要命,没到高潮,但淫水却滴滴答答地往他口里落,潮喷似的洒了出来。

她手掌后撑在他的胸腹上,动着胯去骑他,舌头再度插进穴里,肉壁立马紧紧裹着了上来,怕他再抽出去似的。

不再是他舔着她,那穴道如张小嘴自动地含着他的舌头往里吞吃。

她上身微微后仰着,腿间大开,这个姿势林桁能清楚看见她下身水淋淋的模样。

他总觉得她这儿的颜色比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要艳上许多,尤其那粒阴蒂,像半生不熟的珠果生生被他一口一口吃熟了,红嫩嫩藏在软肉里,舔一舔自己就跑出来立着了。

衡月手搭着吧台,不知道林桁碰到哪了,她忽然一颤,“砰”一声,不小心拂倒了桌上的杯子,装满冰块的玻璃杯“咕噜噜”滚下台面,掉在了地板上。

蛛纹自撞击处蔓开,裂了,但没碎,化开的冰水溅在衡月的大腿上,凉得刺骨。

她缩动了下腿,林桁望着杯子里冒着冷气的冰块,忽然捞出两块塞进了嘴里,想了想,又塞了一块。

衡月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腿一抖下意识就想躲,但林桁却眼疾手快地按住她,嘴唇对准穴口,把冰块往里面塞了进去。

“呃嗯......林桁.......别弄、啊嗯.......”她抓着他的手臂,被冰块一刺激,几乎是瞬间就泄了出来,淫水哗哗浇下来,腿根无助地打着颤,呻吟声要哭出来似的。

高潮后的肉穴又软又热,本能地缩紧,然而却被冰块堵着,怎么也合不上,温凉的水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有她的水,还有化掉的冰。

林桁接入嘴,通通吞入了喉中。

那冰块不小,方形的一大颗,化圆了的棱角抵着深处柔软的媚肉,一颗就已经把紧缩的穴口堵得满满当当,但林桁却还在往里顶第二颗、第三颗。

等他把三颗冰块都用舌头推着抵入肉穴,衡月腰都直不起来了。

那冰直直进到了饿了一夜的甬道深处,林桁用舌头顶入穴里堵着,高挺的鼻骨蹭着阴蒂,掐着身上的软腰再次动了起来。

肉穴紧紧贴磨着少年的唇舌,肿硬的阴蒂又被碾着,衡月爽得视线都散了,泪眼迷蒙,一时觉得身下凉得没了知觉,一时又觉得那儿似有火在烧。

也不知道是那冰化得异常慢,还是衡月高潮得太快,淫水冲过冰块,身下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吞咽。

衡月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那冰化成小块,夹都夹不住了,林桁才退出舌头让其掉出来。

冰块落入少年张开的口中,清脆的“咔嚓”声响起,衡月垂眸看去,看见林桁腮帮子微微动着,将入过她体内的冰嚼碎,吃进喉咙吞得干干净净。

写了三章舔穴的感觉就是这个play我大概很长时间都不会再玩了

还是求个珠珠嘿嘿

0028 停岸(28)天赋异禀?

落地窗外,远处商业楼的灯光一盏接一盏地熄灭,零碎几盏框于方窗内,如颗颗寥落碎星。

淫靡暧昧的舔吻声响于客厅,林桁把揉着衡月的臀肉,舔去大腿上亮莹莹的水液,意犹未尽地从她身下抬起了头。

视线越过平坦白皙的腹部、红痕遍布的胸乳,他见衡月半垂着眼,眉目倦懒,以一种探究的视线打量着他。

目光灼灼,烫得林桁耳根莫名有些燥热,他怔住,不自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从哪学的?”衡月忽然开口问,声音又轻又哑,身体微微发颤,显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

她像是在诘问他突然丰富的花样来源,“这样花的玩法,是谁教你的,嗯?告诉姐姐。”

分明才按着她强硬地把那儿舔了个遍,此刻停下没一分钟,林桁却又立马无缝转换成了纯情的Alpha高中生。

他把衡月抱回腰上,坐起来,单手圈在她腰后,眼睫半搭着避开她的视线,闷头去收拾地上的玻璃杯和掉出来的碎冰,耳根发热,装作没听见。

少年一只手还握在她腰上,柔软纤细的腰身贴着他炙热微汗的掌心,衡月骑坐在他胯间,晃了下腰去蹭他已经硬得不行的性器,“嗯?说话,谁教的,我可没教过你这个。”

看来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胯间的东西不受控制地贴着她的肉穴弹动了一下,林桁身体倏然僵住,闭紧唇压抑地闷喘了一声,忙抓住她的细腰不让她乱动,被逼得急急出声,“没、姐姐,没人教......”

他此刻忽然又变得笨拙起来,衡月将手探入他卫衣下,揉了揉少年薄韧的腹肌,重复着他的话,“没人教?”

她那处被少年按着舔吮了半个小时,又被舌头堵着凉得沁骨的冰块在深处磨了十多分钟,此时虽然已经停下,但肉穴里仿佛还残留着坚冰冷硬棱角的触感。

衡月气息尚未平复,胸口一起一伏,白腻的乳肉和红艳的乳尖跟着在少年眼底晃动,她一只手撑在他腹下,伸手抚上他水光莹亮的薄唇。

一抹湿润的水液挂在她指尖,还有点未散的凉气,衡月将其涂在少年滚动的喉结上,又问,“那就是自己看片子了?”

话里的意思,横竖不可能是他自己学会的这招。

衡月语气柔和,然而林桁却仿佛置身审讯室,被她摸了两把,莫名冒了一背热汗。

少年面色羞红,他没看过,但“片子”指的是什么他却明白,而他看过最接近片子的东西就是和衡月一起看的那部电影。

浓密的眼睫颤了下,他抿了下唇,仍是否认,“也没有......”

好像看了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胯下的东西还胀得难受,被喜欢的人骑在身上问有没有看过色情电影,林桁实在有些招架不能。

她哪儿已经被他吃肿了,肉穴红艳艳地鼓着,已经不能再继续,不然怕是会破皮。

林桁不敢再磨蹭,将衡月抱起来放在吧台上,捡起裙子披在她身上,随后逃也似的转身往浴室走,“......我去放水。”

但跨了半步,手腕就被人轻轻握住了。衡月伸腿勾着他的腰将人搂回身前,逗猫似的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去哪?吃完就不认账了?”

他身上衣衫齐整,衡月却是只穿着条丁字裤,她抬腿勾住少年劲瘦的腰,没乱动,但这姿势也足够他心慌意乱。

“不是......”他讷讷道。

林桁这张脸生得嫩,垂着眼不说话时就是一副乖乖仔的模样,然而谁想到衡月身上的印子全是乖乖仔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