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力道仍是轻的。

衡月不知道自己何时在少年心里留下了脆弱的形象,林桁碰他的时候总是格外轻柔,就连亲吻也是这样。

即便得了衡月无声的应允,林桁还是吻得黏黏糊糊,反倒衡月没忍住,勾着他的脖子反客为主,给他唇舌咬破了几个口子。

湿热的舌头钻入少年炙热的口腔,她抱着少年的腰,将身体贴上他劲瘦结实的胸腹,压着他的后脑,偏着头去含他的唇瓣。

像是在教他,接吻该是这样。

鼻尖蹭过他的鼻梁,林桁无措地眨了下眼,被她亲得向后仰去,手却仍箍着她的腰不放。

胯下肿胀硬挺的性器顶在她柔软的腿根,他看着她,默默张大了嘴唇,好让衡月吻得更深。

宽大的手掌贴着她纤细凹陷的腰线,他并不乱摸,只绅士地扶着她,但衡月仰头去亲他时,那柔软的触感却屡屡摩擦过他的掌心。

来回几下,睡裙揉皱在腰间,蹭得他呼吸都乱了。

林桁的学习能力远比衡月想象得要强,只一会儿,林桁就已经学回以她吻他的方式回赠给她。

少年低头压下来,胸膛挤压着睡裙下柔软饱满的乳肉,宽厚的舌头勾着衡月的,将她的滑软湿热的舌头拖入唇间吮咬。

舌头滑过她的上颚,又退出来去舔她的嘴唇,他神色满是认真,像是在解一道数学难题。

津液搅和在一起,湿黏水声响在宽阔的客厅里,些许津液顺着唇缝流下,还未滴落,便被少年一口卷走,含着吞进了嘴里。

他喘着粗气,抱着衡月,身下无意识地用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去蹭她。

上面被含着舌头吸舔,下面被粗热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弄,林桁像是忽然间开窍,又赶着上了进修班,片刻下来,竟是亲得衡月腰软,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十多分钟过去,林桁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浓烈的Alpha信息素肆无忌惮地在客厅里乱窜,衡月手搭着他的腰,腿心湿了一大片。

她推着面前的胸膛,微仰头往后躲,林桁好像亲上了瘾似的,手臂重重一带就又把衡月搂回了身前,齿间含着她的唇瓣不放。

自上次之后,两人已有快一周没有做过,少年饱食过性爱的滋味,无人时日思夜想地回味。

但他性子内敛,脸皮又薄,平日对视一眼都面红耳热,没办法坦荡地向衡月提出这方面的需求。

此刻抱着怀中软热的身躯,情难自禁,不肯轻易停下来。

衡月无法开口说话,闷得脸都有点红,最后没有办法,细指插入他发间,拽着那头湿漉漉的短发扯了扯,嘴里的舌头才回神般退出去。

林桁垂眸,还依依不舍地在她唇上舔了一下。

他眼睛有些润,巴巴地看着她,好似并不知道自己方才吻得有多深,只疑惑衡月为什么不让他亲了。

他喉结滚了滚,手掌扶住她的腰,克制着叫了一声,“姐姐?”

嘴上恭敬喊着,胯下的东西也实实在在顶在她腿根处,又硬又烫的一大根,然而林桁忍耐惯了,表现得十分克制,仿佛只要衡月出声让他停下,他也能就这么硬着回房,忍到天亮。

0019 停岸(19)H

窗外暴雨如注,仿佛要一夜间淹没这座城市。盛夏雨夜看似凉爽,实则空气潮热如湿雾,仿佛置身汗蒸房。

房间里更是如此。

林桁坐在沙发上,将衡月牢牢抱在身前,垂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少年肩背微躬,宽阔的肩膀下方两道肩胛骨明显地突起,臂膀线条明晰利落。

顶灯自头顶照落,明亮光线将他的身影拉长,灰朦阴影将身前的衡月整个人纳入其中,又越过她投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林桁身形清瘦,但并不单薄,薄薄一层肌肉劲实有力,身上托着个人也不显吃劲。

只是他刚才抱着衡月亲了好一会儿,此刻呼吸稍乱,脖颈泛出抹羞红的粉,额间浸出一层热汗,脸上透着股压抑又期盼的欲色。

林桁手里握着衡月的腰,腿间勃发的性器极具存在感地挤压在她腿侧的软肉处,以一个禁锢她的姿势安静地等候着她下一步指令。

即便分化未完成,比起柔弱的Omega,Alpha的躯体也依旧结实滚烫,每一块贲张的肌肉和坚硬的骨骼都蕴藏着和衡月全然不同的力量。

浓烈的Alpha信息素目标明确地汇聚在衡月身侧,如一场无形的清雾将她团团围绕其中。

衡月一呼一吸之间,尽是少年身上独特的味道。

她身边不乏优秀的Alpha,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别的Alpha信息素,但没有哪一个叫她留意心仪,林桁是唯一一个。

“林桁,”衡月在他身上嗅了嗅,“你的信息素好香啊......”

衡月很少夸他,之前在床上倒是说过好多他“好棒”之类的话,但林桁都没回答,只闷着头动得更卖力。

林桁没想她此刻会这么说,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他僵坐着让她闻了一会儿,张了张嘴,最终却只红着脸“嗯”了一声。

少年的信息素青涩又炽烈,仿佛专门针对她制定的瘾物,衡月闻上一点,身体就开始发热,她能感觉到此时身下一股又一股的热液不断往外流,润湿了甬道,又涌出两瓣紧闭的肉唇,将薄软的内裤淋得湿透,简直像是处在发情期。

而林桁显然也感受到了,因为那淫水不仅打湿了她的衣裤,也将他的长裤润湿了。

他知道她那处有多软多热,他进去过,抽插时咬得很紧,肉棒操进去时淫水满得能从密紧的交合处挤出来。

那个时候的姐姐和平时很不一样......

肉穴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到被平角内裤包裹着的充血的肉棒上,黏糊糊的热,林桁很沉地吸了口气,实在没忍住,握着衡月的胯骨,动腰在穴上重重磨了一下。

鼓囊囊一大包性器隔着层层布料顶上来,肥满的肉穴被压变了形,湿黏水液被挤出布料,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隔靴搔痒似的磨人。

衡月攀着少年的肩,咬住下唇,很轻地嘤咛了一声。

好像......是很舒服的模样。

林桁喉结滚了一下,支在地上的两条长腿分开些许,让衡月的臀肉微微下陷,软穴贴在他硬挺的性器上,然后就这样握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地去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