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儿浑身上下汗湿得跟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被肏得烂熟的媚肉绝望地痉挛颤抖着,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纠缠着,阮静的红裙子前头湿了一大片,李灵儿蜜液淌得比刚才那个活生生吓尿的殷老大多多了。
“……哈啊……别……别玩了!”
李灵儿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跟生理性的眼泪混着在一起,不过通常还没有淌过下颚线,就被阮静舔走了。
阮静低头凑上去用力吻上李灵儿的唇,腰胯飞快地耸动肏干了几十下,她泄出来的那一刻,李灵儿敏感的身子也立刻攀上了高潮。
不过她拿些带着颤音的婉转呻吟跟呜咽,都被阮静的吻封在了喉咙里,李灵儿的双眼被泪水蓄满了,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看不清阮静的神色,只能感觉到阮静在那么热切地亲吻着她,唇齿相融、温柔深刻,她恍惚间觉得她俩可以就这么长长久久下去。
俩人分开的时候,竟然是李灵儿恋恋不舍,她拽着阮静从舞厅后门离开,找了个附近招待所开房,阮静走在路上的时候,都恨不得直接睡过去,她胡乱洗完澡,睡眼惺忪地爬上床,湿乎乎的脑袋直接扎在李灵儿的胸前。
李灵儿根本睡不着,今儿晚上是过去了,可以后呢?
她无所谓,大不了离开这座城市,可阮静还得上学……休学?肯定不行,连个合适的理由都没有。
李灵儿想来想去,发现凭她根本想不出什么正经办法。
“你别想了,你老板不会坐视不管的,我送了她一份……好大的礼呢。”
阮静开口打断了李灵儿乱麻似的思絮,她困得眼皮不断打架,舌头根子都木了,话说得含糊不清。
“我的老板?你是说蒋枫,你居然认识她?你什么时候认识她?你说好大的礼?什么礼?我怎么没看见?”
李灵儿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阮静嫌吵,捂着耳朵不要听,扭着屁股往李灵儿怀里会扎,嘟嘟囔囔地直说“我困了。”
李灵儿无奈地看着她这副样子,跟舞厅包厢里那个冷着脸、拎着洋酒瓶子给人开瓢儿的阮静,就像是俩人。
“好,我不问了,咱们睡觉。”
李灵儿把电风扇调到了最低档,又扯过毯子,盖在自己跟阮静的肚子上,她环着阮静后背的手轻轻拍打着,哄孩子似的。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这一晚过得比坐过山车还跌宕刺激,可此刻抱着热烘烘的阮静,闻着她身上那股子浅淡的麦苗苦香,李灵儿飞快地睡了过去。
“……什么?你昨天晚上那是第一次见蒋枫?”
一大早,坐在早餐摊吃馄饨的李灵儿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已经送到嘴边的馄饨从勺子里掉回碗里,溅了她一身的汤汤水水,她都浑然未觉,阮静从兜里摸出手绢,边给她擦边继续说。
“我觉得那姓殷的并不真心想跟你的老板做生意,而你的老板与其说想要跟他做生意,不如说,她更想要一个威胁或者是利诱对方的把柄,你本来是那个’把柄‘的,我想带你走,自然就要送她一个新的。”
“……你怎么知道我老板在想什么?”
李灵儿自诩阅人无数,一般人脑子里那点花花道儿根本就不够看,可蒋枫她却从来没看明白过,这人起码有800个心眼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稍不留神就被她给绕进去,给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我闻到的。”阮静轻描淡写地又抛出一个重磅信息。
0067 67. 我昨儿就劝过您,稍微节制点,您不听啊!
“我要是没算错的话,阮静的信息素等级应该在甲或者是甲+以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躺在葡萄架下躺椅上的蒋枫,神色极为愉悦地翻开看阮静真正的体检报告,她给姜丽婷还有罗刚指了指那条已经快要超出表格极限的上扬曲线。
“意味着什么?”姜丽婷好奇地追问,她从来没见过甲级以上的A,尤其是女A。
“她可以非常自如地控制信息素,就像是普通人使用自己的手指,不只是简单地压制对方,理论上她可以用意志阉割掉每一个有鸡巴的家伙。另外,她的鼻子也非常灵……”
“有多灵啊?比狗还灵?”罗刚阴阳怪气地反问道。
“确实比狗灵,她不仅可以闻到极少量的气味分子,还能闻出每个人当下的情绪跟心境,哪怕你再努力掩饰……所以说,她肯定已经知道你喜欢灵儿了。”
蒋枫这话说得很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这……这喜欢人,又不犯法,而且我……我也又控制不了,另外我也没对灵儿做……”
姜丽婷讥诮地冷笑一声,罗刚当即心虚地闭上嘴,他忍不住想起昨晚阮静的凶悍做派,还有那所谓的“意志阉割”,裤裆跟后脑勺都开始发凉。
“蒋姐,屋里头那人快醒了。”一直守在西偏房门口的小弟突然跑过来说了一句。
“殷老大这身子骨可以啊,我还以为他起码得睡到晌午呢!”
蒋枫从躺椅上站起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拦住要跟她一块过去的姜丽婷。
“你嗓子眼儿浅,就别过去,那里头……恶心得很。”蒋枫动作浮夸地在鼻前扇了起来,“这样,你叫他们把录像机还有电视都搬出来,插好电,等着我。”
“可我……”蒋枫没给姜丽婷说话的机会,直接搂着她的腰亲了上去,然后就把她手里的药膏拿了过来,招呼罗刚赶紧跟上。
“我嗓子眼儿也挺浅的。”罗刚郁闷地嘟囔了一句,瞥了一眼明显气儿不顺的姜丽婷,赶紧追了上去。
“开门!”罗刚吩咐在门口守了一晚上的小弟,小弟眼底下那对巨大泛青的黑眼圈,还有额头新添的那两道皱纹,都说明他这一晚上过得着实煎熬。
挂着两个锁头的偏方门刚开了条缝,蒋枫就立马用洒了不少类信息素香氛的手绢捂住口鼻。
罗刚又慢了半拍,被从屋里涌出来的浓烈腥膻气跟排泄物发酵的酸臭味儿撞了个正着,他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跑,开门的小弟最惨,跑都没跑了,直接跪在门口呕了起来。
蒋枫看着这俩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上前一脚踹开门板,屋里的殷中军正光着膀子,着急忙慌地提裤子,让开门的动静一吓,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殷老大醒了?昨儿晚上挺过瘾的吧?我这招待得可还行?”
蒋枫贱兮兮地打量着殷中军身上堪比淤青的紫红痕迹,尤其是胸前那几个完整的牙印,又扭头看了眼床上还四仰八叉酣睡的仨光屁股男A。
“蒋枫,事儿别做这么绝。山不转水转,凡事记得给自己留条后……”殷中军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因为稍微挺直了点腰板,就扯到了撕裂的后头,疼得直抽气。
“后头不大舒服是吧?我昨儿就劝过您,稍微节制点,您不听啊!不过也没事儿,我今儿一大早,专门让我媳妇儿去医院给你开的药膏,消肿镇痛的,好使。”
殷中军根本不搭理蒋枫递过来的药膏,他叉着腰,昏头昏脑地在屋里转悠,想找件上衣穿。
“在那儿呢!”蒋枫好心地给他指了指床的方向,殷中军一看,自己那衬衣正让一个男A压在光屁股下头呢!
殷中军气得眼睛差点儿往外冒火,也不管那么许多了,光着膀子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