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这通常是A对被他标记的O才会有的行为。

阮静察觉到自己信息素“所做作为”的那一刻,不光是耳朵,就连眼睑都跟着涨得通红,她脑子里也不受控制地跳出了李灵儿神色讥诮、双手抱臂地调侃的模样,“哎哟喂,大学生这是……心疼婶儿了?”

“我没有。”她冲着想象中的李灵儿嘴硬辩解道,刚准备收拢信息素,却突然发现李灵儿在她信息素的作用下,挣扎幅度明显小了不少。

阮静迟疑地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李灵儿在这轻柔内敛的苦香中,居然真的安静下来。

阮静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等到李灵儿的呼吸都平缓下来,才试探着放开她,只是她手刚松开,李灵儿就立刻手脚并用地缠到她的身上,俩人的姿势也彻底掉了个个儿。

这还没完,趴在她身上的李灵儿还急吼吼地扯掉阮静贴在腺体上的抑制贴,鼻子在那微微充血肿胀的腺体上蹭了又蹭,嘴里哼哼唧唧地嘟囔着什么好香。

她蹭了一会似乎觉得不打过瘾,又伸出舌头开始舔,粗糙温热的舌面蹭过敏感的腺体,阮静难耐地闭了闭眼,强压下被挑衅、被勾引的本能,任李灵儿在她身上磨蹭折腾。

不过当李灵儿用牙齿刮擦她腺体、试图在上面留下齿痕的那一刻,阮静全身上下的汗毛唰地一下都站了起来。

一个试图临时标记A的O?就算是李灵儿,未免也太古怪了。

阮静赶紧捏着李灵儿后脖,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撕扯下来,李灵儿这次总算顺了点儿她的意,不过阮静堵在胸口的那口气还没吐完,昏头昏脑的李灵儿就埋头往她胸口上拱。

阮静洗完澡图省事儿没穿背心,这下倒是彻底便宜了李灵儿,被她隔着衬衣一口叼住了乳尖,用嘴唇裹缠住就开始用力吸吮,手也不老实脚,居然抓揉起了下头绵软的乳肉,瞧她那架势,明显是打定主意要从阮静的奶子里吮出奶水来!

“呜……疼!”阮静下意识地张嘴喊,虽然只是被吸吮了四五下,却已经开始头皮发麻,实打实地慌了神儿。

阮静想要推开李灵儿,可李灵儿任凭阮静怎么推搡掰扯,就是不松口,反倒把阮静的奶子给拉得老长,李灵儿好半天吸不到奶水,索性把乳肉更多地含在嘴里挤压,这么一来,阮静愣是从这疼里头咂摸出了点别样的舒爽滋味。

“……呼……哈啊!”她微微仰头喘息着,脚后跟下意识地在床单上蹬踹起来,腰眼儿也又酸又软,不过刚刚才射过的那根却再一次支棱起来,硬邦邦地戳着李灵儿的大腿。

李灵儿条件发射似的提膝就去蹭,不过没蹭两下就懒得再动,温热的大腿腿肉挤压着阮静的鸡巴,阮静控制不住地挺腰在上头磨蹭起来。

“嗯……嗯哼!”阮静呼吸的热气打在李灵儿的耳畔,把她的耳垂都烫得通红,她难耐地抬起手臂搂上李灵儿的细腰,顺着曼妙的腰臀线来回地摩挲揉捏,李灵儿也极配合地发出甜蜜惬意的呻吟声,两腿间的蜜液也淅淅沥沥地淋在阮静的大腿上。

阮静再也耐不住这样的挑逗,翻身就要把李灵儿压在身下肏个过瘾。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李灵儿居然先她一步翻了个身,径直抱起旁边的枕头就开始呼呼大睡,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徒留面红耳赤的阮静鸡巴梆硬地侧躺在她身边。

“李灵儿你别太过分了!”阮静气咻咻地爬起来推搡阮静,此刻的她衣衫凌乱不堪,尤其是右侧胸前的那块布料被李灵儿搞得又湿又皱,甚至能看到下头被吮到暗红充血的乳尖。

阮静只当李灵儿是故意装睡,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一直没醒,只见她一脸满足地脸颊往枕头上用力蹭了两下,又美滋滋地吧唧了几下嘴,几个呼吸之后,连小咕噜都打了起来。

阮静知道自己此番只得认栽,她在李灵儿面前反复吃瘪,倒也不足为奇,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睡着的李灵儿比清醒的时候还要难对付。

她不甘心地瞪视着李灵儿,甚至能听到自个儿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声音,新鲜的血液被不断送进四肢百骸,尤其是两腿间那根再度火热坚硬的玩意儿里头。

阮静的视线也被那难以平复的欲念淬炼得炽热,如滚烫的铁水般顺着李灵儿曲线玲珑的胴体蜿蜒向下。

李灵儿的奶子比起华西大二食堂特供的白面馒头还是大上一圈,也更加绵软柔嫩,即便是从背后也能看到绵软乳房被挤压在手臂跟枕头之间,视线徘徊良久,略过明显内凹的腰窝,又顺着幽深股缝向下。

那里被阮静用舌头舔开的鼓胀瓣肉尚未闭合,湿漉漉的小穴穴口随着李灵儿的呼吸跟着张合,嫣红的媚肉若隐若现,一滴晶亮的蜜液正从穴口缓缓流出,要坠不坠地挂在那里,明摆着是勾着人去舔。

而阮静在自己察觉到之前,就已经朝背对着自己的李灵儿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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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号请假更新补完,某茶继续奋斗去了(;′??Д??`)

0039 39.联防队

正好一只翅膀上带着类似眼睛纹路的扑棱蛾子从之前半开的窗户飞了进来,一头就撞在了阮静头顶的灯泡上。

灯泡在灯绳上轻轻摇曳晃动着,阮静原本精巧的手影立刻变得扭曲狰狞起来,黑乎乎的一大片落在李灵儿无暇赤裸的身体上,就好似一大块永远也没办法消除的瘢痕似的。

阮静马上就要碰触到李灵儿的手微微颤抖着,被她攥成拳头,而后又慢慢舒展开来,她脸上的欲念也随之退去。

她伸手扯过被李灵儿揉成一团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小心地掖好被角才从床上爬起来。

阮静拿起门口脸盆架上的脸盆,想着出去打点热水给李灵儿擦擦身子,省得第二天醒过来浑身黏糊糊的难受。

结果一开门,门外居然有个男人正盘腿坐在地上、背靠着门板打盹儿,一下子没了依靠,他整个人顿失平衡,不受控制地朝后倒去。

幸好阮静反应快,伸腿挡了他一下,这人才没一路后滚翻地滚进房间里。

邢自立晕晕乎乎地扶着墙站起来,还没看清阮静就张嘴开骂。

“真他妈牛逼啊!终于舍得出来了?不他妈装死了是吧?我还以为你有能耐在里头躲一辈子呢!”

邢自立是附近制药一厂联防队里最年轻的那个,刚满17,是个A,评级是乙+。

他为此很是得意,毕竟他爹也不过是个连抑制贴都不需要的丙,不过邢自立对信息素的味道不大满意,闻起来烟熏火燎的,跟米汤熬糊了锅差不多。

邢自立是去年生日那天完成分化的,他自认脑子活泛,结果学习成绩确实差得不行,初中毕业证都废了老劲才拿到,高中也懒得上,在家里混了好几年,年龄一到,他爹就让他顶了自己的班进了车间。

制药一厂是出了名的效益好、福利多,活儿也轻生,在里头上班的工人腰板都比其他的硬三分,可邢自立却嫌生产线的活计又累又无聊,干了没俩月就又跟着之前认识的那些盲流混子开始打牌跳舞。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记得编理由请假,后来连理由都懒得编了,直接旷工。

车间主任给他爹下了最后通牒,“再有一回只能开除了,我不能为了他一个人,坏了厂里的规矩。”

邢自立他爹好话歹话说尽,可邢自立却是油盐不进,死活也不要在车间干了。

“一天天累死累活的,挣得那点钱还不够我买双皮鞋呢!这活儿啊谁爱干谁干,反正我是不干了!”

“你不干这个你要干什么?你能干什么!”他爹拍着桌子跟他喊,气得脸通红。

“做生意当倒爷啊!你俩就擎好儿吧,我肯定能挣大钱!”

邢自立跟他爹娘许诺,可他娘深知邢自立是块什么材料,狗肚子里盛不了二两香油不说,脑子还笨,识人不清又容易轻信,真要是去做生意,只怕赔得日后连西北风都喝不上。

她拉着老头子商量了好几个晚上,厚着脸子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地送礼托关系,欠了一屁股的人情,不过总算把邢自立给弄到了区里的联防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