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知道亲嘴居然这样的舒服,彼此的舌头缠绵吮吸、粗糙的舌面蹭过上颚,让她身体好像过电一般,就连嘴唇碾压、牙齿磕碰时带来的微痛也让她舒服得忍不住闷哼出声。
而压在她身上的李灵儿也顺势扭着身子蹭着她已经微微鼓涨的两腿之间,手指也从她衬衣底下摸了进去。
这个吻结束异常突兀,阮下意识地挺身追逐,可李灵儿却毫不留恋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背对着阮静整理起了身上的衣裳。
“……不舒服吗?”阮静自然是不敢硬来的,不说她妈在外头,闹腾的动静大了,她妈说不定能生生气昏过去,而且她也知道这事儿硬来肯定不行,李灵儿是那种能咬断她舍友的人。
“要不要再试试?我觉得我能更好。”
李灵儿听到这句话去,动作僵了僵,她用力拽了拽褂子前襟,回身看着床上衣衫凌乱的阮静,半晌没吭声。
她其实有点后悔自己选错了人,阮静看起来太……太诱人、太好吃了,她刚才差一点就把她的裤子扒了下来。
尤其是她沉醉在亲吻下的模样,笨拙敏感却努力追逐纠缠的舌头、被吮吸到嫣红肿胀的嘴唇、低哑呜咽甚至听起来带着哭意的呻吟、急促凌乱的呼吸,当然还有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的津液……所有的一切加起来让她就跟块酒心糖似的,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一口咬开,好好地吮吸里头带着朦胧酒味儿的汁水。
尤其她又是个女A,不能自己怀孕生孩子的女A。
“你呀,幸好是个大学生。”
李灵儿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就阮静这模样的,要是考不出去,留在阮家庄,怕是日子过得连自己都不如,家里又没个A,只有个没啥用场的老娘,估摸着她连分化期都没过,就得让人拖进玉米地里反复糟蹋,生生肏成看着鸡巴就流水的骚身子。
“婶儿就不跟你试了,到了学校找同学试吧。”
李灵儿看了一眼被她俩揉吧得不成样的红裙子,“既然你不想穿,那就不穿。你穿白的也好看,就是这头发太不像样儿了,快起来,婶儿给你好好拾掇拾掇。”
阮静打开水龙头,冷水哗啦啦地落进脸盆,脸盆很快了,阮静低下头,盯着自己的倒影,不得不承认李灵儿确实把她的头发剪得好看了不少。
她突然把脑袋扎进了脸盆里,水冰得她一凛,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阳光透过水的折射在阮静的眼前形成了巴掌大小的一道微缩彩虹。
阮静伸手戳了戳,水影波动,李灵儿抱着包袱亦步亦趋跟在那二流子后头走远的背影,又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
阮静一路上都在后悔,后悔没多喊李灵儿一声,万一她出了什么事儿……
她把脑袋从脸盆里拔出来,用力甩了甩,搞得水花四溅,阮静再一次掐断了毫无意义的假设跟后续的缥缈记忆,她胡乱把洗头膏搓在头发上,洗干净打溜儿的头发,又换了盆水,草草地擦了擦身上,就回宿舍整理行李。
是李灵儿自己要走的,不是她把她扔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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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Д??`)某茶出差还在努力加更啊 ? 这是什么样的精神啊!(>﹏<)
0025 25.被偷走的抑制贴
阮静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开始收拾行李,可当她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东西少了。
她塞在行李袋子最里头,还特意用衣裳裹了好几层的那个蓝色布袋子不见了,那里头装着二十多张抑制贴呢!
李灵儿当即被阮静抛诸于脑后,她着急忙慌地开始翻找,可那点行李被她里里外外翻了四五遍,布袋子也没找着。
阮静不死心把把行李袋子拎起来抖搂了好几下,还很是认真地检查是不是半路让小偷给偷摸儿划破了,自然是没有的。
其实谁偷走了抑制贴显而易见,只是阮静实在是不想承认,临了临了,她居然又被李灵儿坑了一道!
她气呼呼地把行李袋子扔在地上,只可惜那轻飘飘的编织材质,扔不出一点解气的滋味。
她又用力跺了两脚,也没点屁用。
阮静双手叉腰,仰头站在宿舍中央,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她闭了闭眼,李灵儿那张总是带着微妙嘲讽意味的脸异常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大学生生气了?哎哟,怎么这么大气性呢!”她笑得狡黠,那股子雪花膏的香味又变得清晰起来。
阮静把手插进裤兜,摸到了阮静塞给她的那块花手绢,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把这玩意儿彻底彻底撕烂了完事儿!
可当她听到布料撕扯的刺啦声时,阮静又突然停了下来,她把那块花手绢拎到眼前,上面大半都是她的味道,属于李灵儿的雪花膏香味其实已经很淡了。
阮静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弯腰从自己床底下拿出肥皂,又一次回到水房。
她用力搓洗着那块被她撕破了一角的手绢,打定主意下次见到李灵儿一定要她好看。
可她心里也清楚,这天南海北的,凭李灵儿的手段,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阮静知道自己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补足被李灵儿偷走的那20多张抑制贴。
在华西大,学生想要获得抑制贴除了免费申请,再就是凭票购买。
一个信息素含量评级为丙以上的A一个月能凭票买10张,10张8毛钱,对大多数A来说已经足够了。
但对阮静来说却是捉襟见肘,她一个月起码得用15到20张,最多两天一张,而且情绪一波动,哪怕信息素是新的,那股子甘苦的麦苗味儿能窜得到处都是。
邵怀年的评级是甲-,整个学校这个信息素水平的也就不到10个,他们的抑制贴是无限量供应的。
可阮静评级只是乙-,差一点连抑制贴票儿都没有。
“知足吧,你那个舍友人也是女A,人怎么没你这么多事儿啊,人都不用抑制贴!”
阮静也是跟郑芳芳住一起才知道她只能闻到别人信息素的味道,自己根本没有信息素。
“我最近在打提升信息素含量的针,好像有点味儿了,你闻到了没?”
郑芳芳经常这么问她,可阮静从来没在她身上闻到一丁点儿A信息素的味道。
阮静知道离华西大不到3公里的清河湾边是附近有名的黑市,只要有钱,什么东西都能买着,哪怕是违禁品也问题不大,抑制贴票儿更是小菜一碟。
虽然学校严禁学生参与黑市的买卖,每学期都有学生被通报批评,甚至是直接开除。
可问题是,信息素在上课时间外溢是要扣操行评分的,一次扣两分,扣多了不光每月三块的助学金没了,还有可能影响到时候的毕业分配。
阮静就指着那每个月三块的助学金过活呢,这里头哪头轻哪头重的,她自然掂量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