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1 / 1)

她眼底没有任何厌恶,反而有着一些痴迷。

她喜欢,她很喜欢这样被他侵入。

“好舒服、好喜欢……”云熹的双眸湿溽,与封爀四目相对,目光就这么在半空中缠绵了起来,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在封爀拔出的时候大胆地握住了他的肉棒子,用指掌摩挲着那勃发、湿润的肉棒子,她的另一手来到了两腿之间,拇指揉摁着那麻痒不已的小珍珠,食指和中指就这么没入了她的嫩穴之中。

封爀屏息,这样的画面曾在他的想像中出现,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刚得到她的时候,想要驯服她的身子,她却觉得他是在污辱她,那一天她得了他的命令,在他眼前自渎,就唯止那么一次,她哭得很厉害,也气了很多天,后来他就不再要她那么做了。

时隔两年,云熹的手指再一次没入自己的小穴当中,以往觉得很害羞的事儿,如今却觉得舒服极了。

她享受封爀痴迷的眼神,因为她如今心中便是为他而痴迷,她同时也人让他知道,她很想要他,她所有的情与欲在他面前都不需要避讳,从今而后,她欣然地些受他,也只想要他一个。

“哈啊啊啊……”自己的身体,自己自然是最了解的。

可这句话到底也有不确实的地方,或许比起云熹,封爀更了解她的身子,但自己的感受,确实是自己最明白,云熹还不扭捏,手指快速的在皱褶密布的肉穴里面抽插着,她的手指比较细,指腹也不似封爀那般粗砺,总是缺乏了那么点滋味儿。

云熹那若有所求的目光才投向封爀,封爀就心领神会了,封爀立刻贡献出了两指,一起插进了云熹的小穴,两根手指显得有些空虚,四根手指就有些充胀了。

封爀配合著云熹抽弄的速度,很快的便感觉到了穴壁因为刺激而开始收缩了起来,云熹一边套弄着封爀硕大的肉棒子,一面给予自己的身体愉悦刺激,这一次的高潮是前所未有的体验,里里外外,身心都在一瞬间被抛到了最高点,对封爀的爱意放大了感官的怡悦感,“哈啊啊啊……好舒服嗯……”云熹双眼微眯,红唇不住的娇吟着,她的嗓子要比春莺更加的巧啭动人,一声一声的,喊得封爀的心都要酥了。

“赤旸嗯……”眼前炸开了一阵白芒,云熹的手停了下来,可是封爀没有,在媚穴高潮迭起的同时,乳阵一波一波的产生,乳水打湿了兜衣,在云熹的胸前开出了两朵诱人的乳花。

封爀撤出了手指,那勃发到生疼的肉棒子一插到底,插进了那情潮当中痉挛不止的甬道当中,压力瞬间从四面八方而来,媚肉一圈一圈的吸附而上,仿佛千万张小嘴巴同时咂吧咂吧的吸吮着男人最敏感的那块肉,封爀一时舒爽不已。

云熹双眼迷濛,主动解开了衣襟,在她拉下兜衣的时候,温热的乳水四处喷溅,打湿了两人的身子,有一丝更是直接喷溅在封爀的眉眼之间,不需要言语邀请,封爀便读懂了云熹的肢体语言,他低下头叼住了她一边的乳,另一手疼爱着另一边的乳,他轻车熟路的又吮又吻,又揉又捻,不忘深深的顶胯。

“哈啊啊啊……”云熹脸上的神情是爽利的,女人身上最敏感的点同时被心爱的男人疼爱着,体内是汹涌的快慰感。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响越来越响亮,封爀凶悍的鞭挞着几经高潮的嫩穴,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传来,封爀发出了一阵咕哝声,他加重了吸吮的力道,大量的乳汁沁入嘴里,让他身心一阵满足。

封爀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统共抽插了百来回,那快慰感直直地冲向脑门,他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云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跟着晃荡,封爀精关失守,抵着最深处的宫口,大量的浓精喷射而出,同一时间云熹低吟着,双双和他攀到极乐,连魂都要飞了。

0139 138 嘲讽(太子跟太子妃窝里反的一天)

封渊再见到封爀以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云熹还活着!他被耍了,这些日子的痛苦回想起来像是一场笑话。

想来,封爀已经在心底嘲讽他无数遍了。

也是。

封爀那人,对云熹当真是痴迷。

如果云熹死了,他根本不可能娶妻。

封渊一开始会深信云熹以死,便是因为封爀完全的沉潜,他以为封爀是因为痛失所爱,失去了斗争的力量。

天生万物,刚易折、柔长存,以一物克一物,凶残如疯爀,看似毫无弱点,实际上却有个不为人知的死穴。

封渊虽然不如封爀,但在圈禁之前也素有贤名,出了遗园以后他也培养了一点势力,真的用心去查了以后,东宫走水后的那几句焦尸,都是从刑狱里面的死刑犯,那几个留在寝殿里服侍云熹的宫人,都被买通送出宫了。

封渊这一查,还查到了怀元郡主本来打算杀人灭口,如今想来是真的后怕,就差这么一点点,他和云熹就真的要天人永隔了。

封渊这才大彻大悟,他永远比封爀慢了一步,他以为自己终于有一回赢过封爀了,实际上他只是被封爀耍着玩,被他狠狠的钉死在耻辱墙上。

封爀以睡他的女人做为代价,让他出了遗园,又以各种名目亲近云熹,让他封王、让他开府、让他入仕,一步一步、一点一点,把原本属于他的女人从他身边抢走。

他刻意造成他们俩的隔阂,甚至还往他的床榻上面塞人,一点一点的把云熹抢走,而今云熹这个人成功被他抹煞了。

现在存在的是一个无可指摘的云二小姐云卿。

“可恶!”封渊狠狠的捶了一下柱子,他这一下捶得极用力,大概使了十分的力道,才这么捶下去,他的全头就已经见红。

封渊自从下朝以后就被禁足在东宫里了,消息都是外面的幕僚拼死带给他的,他有种感觉,这些讯息本就是封爀刻意要让人带进来给他的。

他已经完全被封爀玩弄于指掌间,一点抗拒的能力都没有。

“又在发什么脾气呢?”云仪这是完全不打算和他虚以尾蛇了,如果不是东宫被封宫了,她根本不会走这一趟。

“怎么回事,方才巧芯要去一趟内务府取绣坊做好的帘子,可却在大门口给一帮狗奴才拦住了,怎么回事?”云仪连问了两回怎么回事,焦急心切溢于言表。

怀元郡主有事情向来不瞒女儿,家里已经投靠封渊,打算一举拔除封爀的事情她也是略有耳闻,如今东宫被封宫,她心里有了极坏的预感。

“不就是想问封爀是不是没死?”封渊轻哧了一声,“是,他不但没死,还全首全尾都没事,好得不像有受过伤,咱们全被他戏耍了,如今他瓮中捉鳖呢!”所有在他沉潜的时间里试图夺权的人都在害怕,封渊发现自己也无法例外。

如今他已经被困在东宫里,他不能坐以待毙。

“你不是说已经得手了?不是说他伤得很重?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云仪终究也是出了名的才女,观察世事,推敲前因后果的能力她还是有的。

从东宫大火那一日过后,她心中始终疑惑,封爀那一日的表现太不寻常,让她心中有了猜测。

人们总在猜测封爀为何推封渊上位。

有人说是因为看中封渊与他有相似的背景,有人说是封爀刻意想要隔应今圣,也有人猜测他有所图谋,这些想法各有各的可能行,可云仪觉得自己快要窥破真相了,而那真相是如此的简单却又可怕。

封渊和封爀之间不像政敌。

说句难听点的,封爀根本看不上封渊。

他们倒像是……情敌。

“你不是都知道了?”封渊也懒得隐瞒了,反正再不堪,云仪都不会说出去,云仪太好面子了,这样可怕的缘由,她只会想尽办法烂在肚子里。

封渊在这一点,倒是没有错看云仪。

云仪的神情是被迫喂了一口馊水,可他却没有继续问下去了,她仅仅是问:“你有何打算?”

封渊冷笑,“能有什么打算?如今不是他死,就是孤亡,如果孤倒了,你们一个也逃不过,你以为呢?他还能放过你,因为你是他妻子的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