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封爀才八岁,就被关进了遗园,然后在十岁那一年,被送到敌对的雁国做质子,谁知他能活下来,聚集流民、水匪、山贼以及雁国的叛军成为一方势力,在边关一战成名,大破雁国为自己报仇血恨,一个国家美其名是他的封地,实际上他已经是一方霸主,成为朝廷不得不承认的雁王,并且带着军权,凌驾皇权之上,成为摄政王,追封生母为纯懿太后。他的崛起几乎成了传奇,是个狠人。
第一美人之子,自然承袭了母亲的貌美,封爀肤白胜雪如凝霜,可并非那种死白,而是带有萤色的莹白,一双剑眉有神,双眼是那种微微下垂,略带慵懒的形状,他的眸子里面仿佛承载了邈邈星河,左眼下有一颗红色的小痣,不但没有减色,反而带了一种残破的美感,他的鼻梁挺直,若是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有异族血统,可真的去追本溯源,便会知晓他当真是纯正的中原人,他的唇不是那种时下审美的薄唇,相反的,他的唇丰厚而多情,微微的上挑。
如若因为他长相俊美白皙便觉得这人女气,却不是如此,这男人给人的感受,还得要看气质,封爀是一把刀,可是是一把藏在刀鞘里面的刀,你知道他有杀伤力,可是在他真的出鞘之前,没有人知道他有多锋利,可当见他出鞘,往往就是失去性命的时候。
摄政王封爀这人便是只笑面虎,一开始他显山露水的时候,众人对他还不甚了解,初见他见他含笑对人、温文儒雅,便觉得他是只没爪子的猫,等落入虎口才知道,他一出手就是要人性命。
许多人盛传,封爀脸上的那一枚红痣是他杀人留下的血迹,还有人说他喜欢红衣,那是因为沾了血也看不出来,可真的了解封爀能耐的都知,封爀要人命,要那人到三更,就不会留到五更,自有人替他动手,干干净净的,连个残渣都不留。
如今这只笑面唇角依旧微微勾起,微垂的眼眸带着笑意,真切的笑意。
他轻轻舔了一下嘴角,将沾在嘴角上的乳水扫进了嘴里,他慢慢的品味着,他咂了咂嘴,舌头顶着上颚,脑海里不禁浮现那心心念念的倩影。
终于,又来到了能全面占有她的日子了。
“熹熹、熹熹......”鹦鹉犹欢快的喊着。
“王爷,夫人已经在盼来厅候着了。”封爀这个人多疑,他的身边近侍只有福忠公公,福忠公公是跟他去过遗园的老人儿了,是他的生母纯懿太后临死前给他求得的恩典。
在人前封爀不多言,只是点了点头,福忠服侍他这么多年了,自然知道他的性子,几乎是他一个眼神,福忠就能心领神会了,“老奴退下。”除了那位夫人,封爀不喜欢任何人近身。
盼来、盼来,盼卿来,这个花厅已经修整过了一回,照着她的喜好下去布置,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呢。
封爀起身,临离去,鹦鹉不死心的继续喊着,“熹熹!”
封爀心情大好,抓了一把瓜子洒进了笼子里,那鹦鹉可高兴了,大啖起了瓜子,远远看着都能感受到鸟的好心情。
这也算是,主人和宠物共享欢愉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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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还没看到熹熹就已经变态了,喝奶也可以喝出一个变态的姿势(帮他鞠躬道歉(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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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有肉渣(不是
然后熹宝就被吃干干抹净净,连个渣渣都没得舔了(X
0016 16 好看(微微H)(二更)
封爀走向盼来厅的脚步要比平时轻快了不少,可从他脸上倒是读不出太多的情绪上的波动。
他几乎是第一眼就捕捉到了她的身影,她身上穿着他亲手挑选的衣,头上戴着他亲自从宝库里选出来的珍品,她看起来美极了,与他想像中一致。
封爀是有点小心机的,两人身上的衣服绣样是一对儿,站在一块,可不就是一对璧人儿?
见着了心上人,封爀有几分飘飘然的,他这人走起路来无声无息的,欺近人亦同,风一样捉摸不定,他阔步来到了云熹的身旁,从她身后把人给揽到了怀里,“熹熹......”软玉温香入怀,口鼻间盈满她身上独有的馨香,他轻喟了一声。
云熹整个人都战栗了起来,身子僵直,可封爀似乎无所觉,脸贴着她的颈窝,双手在她的小腹前交扣,两具肉体贴得很近,共享彼此的体温,无比的亲昵。
云熹受不了如此亲近的感觉,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可是她的挣扎向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的手收得更紧,她被紧紧地困在他怀里,力道大到仿佛要被融进他的体内,这是他对她无声的威胁,要继续倔下去,他奉陪,可吃苦的是她。
两人的较劲总是以她的妥协做结尾,云熹终于放软了身躯,任由他抱着,他的唇磨蹭着她的颈子,“可终于把你盼来了,来,用膳吧,准备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封爀总算抱够了,松开了她一些,可她还是被他环在怀里的,他拉着她转身,让她面对他,这时他才正式的看清云熹脸上的表情,她已经做他的女人长达两年的时间。起先只是一时兴起,可后来他越陷越深,如今已经无法自拔。
他这些年也就只对她一个人上心,对她的情绪他是了若指掌,光是看她的神色,他就知道这一夜或许会是不平静的一夜。
可他向来坚定,没有任何人能撼动他的决心,他能对她有些微的妥协,可是却怎么都不会让她有逃离他的机会。
“我不饿。”云熹还没摆脱心绪,兴致并不高,无力与他虚以尾蛇,在她的眼里,他最近可真是越来越过火。
明明只是露水情缘,可他却霸道的接管了她的一切,不给她半点喘息的空间。
封爀眯起了双眼,他这人给人的压力特别大,曾经云熹见他眯眼就会发怵,可如今已经有几分不管不顾的疯狂,她被压抑太久了,被他压制太久了。
“熹熹,乖嗯?本王这些日子很想你,别逼本王惩罚你嗯?”他的嗓子很好听,低沉而平缓,有种说不出的清灵,他咬字清晰,把所有的情感都投入他的言语之中,他是个绝佳的领导者,说起话来特别能游说人,有着天生的上位者气势,让人不由自主的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云熹平时很听话的,可是再好性子的人也有绕不开的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封渊,可如今封渊却被越推越远,她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话了,“我不饿。”云熹很直拗的覆述了一遍方才说过的话。
封爀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笑面虎不笑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封爀的情绪起伏一向不大,能够惹他发怒的,也只有他怀里这一位了,他低笑了一声,手不客气的从襦裙胸口探了进去,捏住了那饱满的雪乳,云熹略略吃疼,可是却丝毫不退,封爀的另一手撩起了她的长裙,她的背被压向了墙面,他的身子颇具威胁性的贴上。
他话说得缓慢,一个字、一个字的,“不饿?不吃点东西,等等怎么能耐受得住?”封爀是真的动气了,方才见到她的美好泡沫被戳得一个都不剩,“熹熹今天可真好看,本王一见到这裙子,就觉得穿在熹熹身上肯定好看……”
长长的嘶啦声响响起,云熹的底裤被随意地撕开,“那也是必然的,熹熹生得好,怎样都好看,哪里都好看,不穿的时候更好看。”
熹熹:军爷,就是他!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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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7 17 戏水(潮喷指交H)(300珠加更)
“请皇叔自重。”云熹死命挣扎着,她知道自己躲不掉,可心中却有簇火,就算躲不掉,至少也要奋力抗争过,也要令他知道,她不情愿。
“自重?那熹熹那日来招惹本王,在本王面前轻解罗衫的时候,可有自重?唤本王一声皇叔,可当初是本王迫你的?自己爬上来骑本王势峰的又是谁啊?侄媳妇。”侄媳妇这三个字,他拖得又缓又长,云熹耳边麻酥酥的。
云熹心里难过极了,他说的没错,是她……当初是她自己抽开他的腰带,把他那平静却不失份量的性器掏了出来,又舔又亲的讨好他,最后自己骑在他身上,夺走了他第一次的元阳。
是她……
可她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卖身给魔鬼。
“嗯……”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车熟路的入穴,恣肆随性的抽插着,没有什么怜惜,“已经这么湿了,侄媳妇对着皇叔湿成这个样子,可有自重?等会儿要不要拿盆子来接熹熹的水嗯?”
云熹咬住了唇,忍住了眼泪,她不是什么太勇敢的人,可是不在封爀面前掉泪,是她最后的体面,“唔嗯……”她咬唇咬得极重,奋力抵抗着他带给她的感官刺激,可但凡是个人,要怎么抗拒那最原始的生理反应?性欲,就和食欲一样,无法抵抗。